何顧芒鎮(zhèn)住了眾人,林楓也沒和他們糾纏:“各位,明天我會讓你們知道,這些酒,到底是不是我們家的。”
他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走吧,何兄!”
何顧芒指著妙靈音:“她怎么辦?”
林楓呵呵一笑:“付家公子,有勞了!”
一時女扮男裝的付幽凝從門外推開眾人走了進(jìn)來,扶起了妙靈音往外便走。
林楓師徒緊緊跟在了身后。
王雙一眾眼睜睜看著林楓離去,都是火冒三丈,可礙于何家的勢力又不敢造次。
都在強忍!
出了門,付幽凝帶著妙靈音先行離去。
何顧芒則追著林楓非要問他酒量怎么這么離譜:“師父,你的酒可是都喝到了肚子里?”
“何兄,總不會喝到你的肚子里去吧?!?p> “師父,你絕對不對勁,常人哪有你這么能喝酒的?!?p> “現(xiàn)在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了?”
“師父莫非是隱居在此的散修?”
“修士會不會自降身份,去說書當(dāng)個賣藝的什么下九流?”
“嘶~絕對不會!”
“呵呵!”
這個世界上妖獸魔怪肆虐,唯一能對付它們的只有修士。
所以修士在這里的地位高的離譜!
除了皇室成員,即便是廟堂重臣的地位,也比不過一些大宗門的重要人物。
就算是最次的修士,地位也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常人。
但有意思的是,這里的修真人士都很在乎氣運,天子便是氣運之子。
也是因為普通人的氣運不佳,所以各大門派都很反對正式弟子對俗世有過多留戀。
更是嚴(yán)禁雙方通婚,因此在這個世界上誕生了許多耐不住寂寞的散修。
有的好錢財、有的好美色,總之不一而足。
但無論是那種情況,做為修士,都不可能出來賣藝。
哪怕是隱居的修士,也不可能。
畢竟這種行為會辱沒整個修真界的各層人士,若是被一些老頑固們給知道了,弄不好是要受懲罰的!
何顧芒迷茫了,這個師父忒也奇怪,一介區(qū)區(qū)凡人,不僅有仙門的絕色佳人陪伴左右,酒量更是大的不可思議。
解釋不通?。?p> 林楓猛然想起了一事:“對了,我住的地方你是咋知道的?”
“應(yīng)該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透露給我的?!?p> 林楓更疑惑了:“應(yīng)該是啥意思,莫名其妙的人又是何意?你不認(rèn)得?”
何顧芒攤了攤手:“沒見過,那人說話有些顛三倒四,我也聽得不大明白,想著試一試也罷,結(jié)果還真讓我給找端了?!?p> “哦,原來是陰差陽錯啊。”
“也可能是天意?!?p> 林楓咧嘴笑了:“或許真是天意?!?p> “師父你笑什么?”
“沒笑啥,明晚你就知道了。”
兩人分開,林楓到家剛進(jìn)院子,付幽凝飄過來便問:“你到底是個什么人?”
“說書人啊?!?p> “妙靈音用了解酒術(shù)都沒喝過你,你還一副滴酒未沾的樣子,你告訴我你是個尋常說書人?”
林楓能喝翻張府的人,付幽凝不覺奇怪,畢竟都是普通人物。
可他能隨隨便便就喝翻妙靈音,付幽凝就想不通了。
那就不是一個尋常人物能做到的事情!
“不是,那你覺得我能是什么人?”
“哼!家?guī)熢斜槲宸酱箨?,都未曾找到治那怪病的良方,你卻藥到病除,這要何解?”
“祖?zhèn)髅胤叫胁恍??!?p> “你搗鼓出來的那什么麻將我與妙丫頭聞所未聞,這又何解?”
“我天資聰慧行不行?!?p> “剛剛喝酒的事情,又待何解?”
“我千杯不醉行不行?!?p> “不行!”
“那你還能懷疑我是個傳說中的仙人不成?”
付幽凝緊緊盯著林楓雙眼:“我懷疑你是魔門中人,專被派來這里刺探機密情報!”
“哎我說,這個帽子扣大了?!绷謼髭s緊解釋,“不,你哪只眼睛看著我就像什么魔門中人了?”
他雖然不清楚這里的魔門是個什么情況,但他也知道,不管在哪個地方,但凡沾上個魔子,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付幽凝冷冷的道:“我看你哪哪兒都像!”
我去…這是要殺人還不見血嗎?
林楓慌了:“付姑娘,我要是魔門中人,你覺得我待在這泰和城里能刺探到什么情報?”
付幽凝側(cè)過臉去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側(cè)顏,林楓一下子就戀愛了,特么好美啊!
半晌,付幽凝似乎覺得林楓說的也有道理,問他:“你喝不醉,是為什么?”
林楓也不知道,小聲嘟囔:“或許是我身體里分泌的轉(zhuǎn)氨酶成分過高了吧?!?p> 付幽凝微微提高了一些音量:“你說啥?”
“沒,其實我也不知道,總之感覺到剛要上頭,酒勁一下子就消散了?!?p> “當(dāng)真?”
林楓說的很委屈:“咋不當(dāng)真,再這么下去誰知道你還會給我扣什么帽子,哪兒敢騙你?!?p> “姑且信你?!备队哪茑嵵氐牡溃暗屛野l(fā)現(xiàn)你圖謀不軌,定不饒你!”
“不會不會。”
“那就最好。”
林楓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這兩個小妮子,也太特么難伺候了。
回到屋子,林楓沒急著睡覺,搗鼓起了給何顧芒答應(yīng)好的****。
把上一世看到和聽到的追女套路全部回憶了一遍,先列了個大綱,然后一步步的開始填充內(nèi)容。
沒留神給干了個通宵,早上也不咋瞌睡,洗漱了一把去了水云間。
昨日便和陳豐約好了交接的具體時間,兩人還好巧不巧的在門口給碰上了。
“林先生,老朽先去交代幾句,你且少待?!?p> 陳豐進(jìn)了酒樓,一眾伙計們一邊忙忙碌碌,一邊討論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王雙看見陳豐,趕忙匯報:“東家,昨晚上林……”
后者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而后徐徐開口:“諸位,這水云間昨日已被我賣與了旁人,以后我便不是你們的東家了。”
眾人起初不信,覺得這個檔口咋可能有人干這蠢事,可看陳豐極其嚴(yán)肅的樣子,還是信了。
“東家,敢問賣于了何人?”
“就在門外,等我交代完事情便喊他進(jìn)來,你們見了就知?!标愗S環(huán)視了酒樓大廳一眼,“我先來說幾件事情?!?p> “其一,你們這半月的工錢,會有新東家發(fā)給你們?!?p> “其二,你們還能不能在這里干了,對方?jīng)]有明確的表示?!?p> “其三,你們還想不想在新東家手底下干,也完全取決于自己,我沒有答應(yīng)過對方任何條件?!?p> 這時候,覺得差不多了的林楓走了進(jìn)來。
王雙一看就火大:“臭要飯的,你竟然還敢進(jìn)來?”
其余伙計也是怒目而視,個個就好似要生吞活剝了林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