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惡心到的余滄海
看著岳不群難受的模樣,陳宇輕聲的安慰。
“師父,祖師之事已經(jīng)發(fā)生,再難過已然無用,還不如想想如何振興我華山。”
“可是我一想起我們?nèi)A山落寞的根本原因居然在此,我就恨!兩位祖師當(dāng)真誤我華山,若不是因為他們,我華山何至于此啊?!痹啦蝗合惹耙驗殛愑顜Щ仄兴骨叩男老?,此時已經(jīng)蕩然無存。
他實在想不明白,以他那兩位祖師的武功為何要去窺伺少林派的武學(xué)。
好吧,你窺伺也就窺伺,但是你倆記憶力不行,能不能不要亂記啊。
你倆記錯起爭執(zhí)也就算了,還害得華山落魄至此。
岳不群想著這些年花費的艱辛,心中挖了這倆祖師的墳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終究是他華山的長輩,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逝去,就算再有埋怨,也無濟(jì)于事。
正如陳宇所說,還不如想著要如何重新振興起華山。
只是他心里頭說不出的難受,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原來如此。
他相信陳宇不會在這件事上欺騙自己,陳宇也沒有必要因為這樣一本辟邪劍法來編造一個荒唐的故事。
他只是覺得自己這些年付出的努力,好像是一場笑話。
一股說不來的滋味充斥在他的心頭。
甚至于在得知日月神教的東方不敗其實也是修煉著這樣的武功,有可能是一個太監(jiān)之時,他都沒有什么興致。
“好了,師父你也無須難過,華山不是還有宇兒在嗎?有宇兒在,我們?nèi)A山定會再次踏上巔峰,成為天下第一大派的?!标愑钤俅伟矒岬牡?。
他也沒有想到在得知了華山劍氣之爭的真相之后岳不群竟會打擊至此。
他一時有些后悔自己將這真相說與岳不群聽了。
而聽著陳宇的話,岳不群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絲牽強的笑容。
“好了,沒事,師父我也只是暫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已,你且讓師父休息一段時間,好生緩緩。”
岳不群難過的說到。
“那徒兒告退。”
陳宇看著岳不群如此,一陣嘆息。
他能夠理解岳不群此時的心情,畢竟聽說過坑爹的,但是沒有聽說過祖宗坑后輩的。
他們那華山的兩個祖師也確實是荒唐。
只是不知道岳不群要多久才能夠緩過來了。
總之,第二天當(dāng)陳宇他瞧見他師父岳不群的時候,岳不群的鬢角又多了幾絲白發(fā),看得陳宇有些心疼。
心中決定,待到這衡陽城事畢,他們回華山的時候,帶著岳不群去找尋一下終南山的古墓。
菩斯曲蛇都已經(jīng)找到了,沒理由更加好找的古墓找不到。
而此時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大會也已經(jīng)到時日。
岳不群哪怕再不是滋味,也收斂了自己的心思。
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想不開也沒有什么用。
他帶著陳宇一行人來到了劉正風(fēng)的府上。
這個時候,一眾的武林中人也已經(jīng)在等待著大會的開始了。
劉正風(fēng)在門前迎接。
見著岳不群攜弟子前來,立馬上前。
“岳兄,好久不見,你還是如此的風(fēng)姿颯爽啊?!?p> 岳不群也是拱了拱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唉,老了!再過幾年我估計都要與劉兄你一樣了。”
“岳兄,你哪里話,瞧瞧你,再看看我,是個人都覺得你年輕?!眲⒄L(fēng)微笑著說道。
“哈哈,年輕有什么用,都將近五十來歲的人了,哪里還年輕,而且你都要退隱江湖了,更別說我了,若不是我放不下我這一眾弟子,我估計早就金盆洗手,釣釣魚養(yǎng)養(yǎng)花做個富家翁,還是羨慕你,沒有如此壓力?!痹啦蝗捍笮α艘宦?,露出一絲羨慕的神情。
劉正風(fēng)聞言笑意不止。
想著自己也是好運,居然晚年能得一知己。
“我也是運氣,里邊請!”
“請!”
說著就帶著岳不群一行人來到了大廳,此時泰山派的天門道人、恒山派的定逸師太還有青城派的余滄海聽著他到來的消息,都準(zhǔn)備出來迎接。
見著劉正風(fēng)已經(jīng)帶著岳不群進(jìn)來,頓時打了一個招呼。
岳不群一一問好,然在瞧見余滄海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樣:“余觀主,我弟子招惹到你,實屬不是,我已經(jīng)給與了我弟子教訓(xùn),還望余觀主海涵,勿要跟小輩一番見識。”
余滄海本來還想陰陽怪氣一番,然聽著岳不群如此之說,心中煩悶頓時無處訴說,真是該死的老狐貍!
“岳兄您哪里話,您這弟子我可是羨慕得緊啊,哪里還敢計較?!彼呛堑恼f道,不過心底終究還是有根刺,但岳不群如此客氣,他也只好順著臺階而下。
而且陳宇也在此,看著他,余滄海還是不敢觸怒其眉頭。
畢竟已經(jīng)交過手,他自認(rèn)很清楚陳宇的武功,再加上他心中依然懷疑陳宇先前走火入魔之事不過是岳不群隱瞞陳宇實力的幌子,岳不群恐怕有大陰謀,還是小心一點再說。
而且他也在岳不群身后看到了林平之,瞧著岳不群那一眾弟子與林平之熟悉的模樣,他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只是心中愈發(fā)煩悶。
一股他被岳不群當(dāng)棋子使的感覺油然而生。
“該死!我滅福威鏢局滿門,好處不會給這岳不群得去了吧?”
一個不好的念頭自此誕生。
而此時瞧著余滄海,林平之的眼中滿是殺機。
若不是陳宇瞥了一眼他,讓得他不敢動,不然定要沖上前來與余滄海理論理論。
“你與他的仇我不管,但是這個時候我奉勸你最好保持冷靜?!?p> 畢竟他們此行乃是來做客,哪能在主人家與他人發(fā)生爭斗。
“如果你連這點城府都沒有,那就休說報仇了?!标愑钶p聲的說道。
林平之聞言雖然滿目猙獰,但也只好壓下了自己心頭報仇的欲望。
只是目光死死的盯在那余滄海身上,余滄海自然也是多瞧了他幾眼。
只不過岳不群卻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到他們之間的不對付一般,裝作若無其事的與余滄海等人寒暄,余滄海心頭煩悶,也只能假笑著與岳不群附和。
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林平之就在眼前,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出手。
寒暄了幾句,找了個借口回到里屋。
剛一進(jìn)去,臉色就無比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