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自古忠義難兩全,天蓬頂受于兩間
只羨鴛鴦不羨仙,只求初心方一片。
謝罪凌霄當為赤,哪怕身隕下凡間。
話說胡研秋被昊天打下界去,天蓬元帥不顧圣旨,下界相救,九條帝皇龍繼而追來,天蓬元帥打開九龍,昊天憤曰:“天蓬!你敢反我?”天蓬元帥:“陛下,小神日后再向你請罪!”昊天曰:“不必日后了!”九龍困住其身,天道傳下帝皇龍,一統(tǒng)三界為象征。閑坐寶剎于金闕,天蓬反界怒生風。
且說九龍真氣拿下天蓬元帥,天蓬元帥任憑看卻胡研秋下落天去,拿上南天門,昊天怒曰:“天蓬,你可知罪!”天蓬元帥:“陛下,小神知罪!”被押解至凌霄寶殿,昊天大怒震動:“天蓬!多次你違背朕的旨意,多次在我面前打情罵俏?這一次,你居然敢公然的在我面前,反下天去,難道你真要豎起為妖?與朕為敵?”天蓬元帥:“陛下,小神不敢,常言道:忠孝義難全;小神只是跟從本心而走,論罪,小神當愿領受責罰,但,小神不愿胡妹就此隕落道消?!标惶欤骸按竽懱炫?,你還敢當著我的面,叫敵方如此親密?朕一定……”西王母阻道:“陛下,天蓬不能貶!天蓬乃玄門弟子,日后我天庭還要有賴于他呢!”西王母小聲再道:“陛下,那天蓬和胡研秋確實有一世之緣!”昊天不解,再思索再緒:“天蓬!你要明白,朕如此相恨,是因為你恨鐵不成鋼,你本為我天界元帥,卻多次為須彌山著想,任憑任何人,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屬下與之過于親密,甚至當面反下天去!”天蓬元帥:“陛下,小神甘受責罰!”忠孝義本難相全,九尾相連情義綿。但奈天規(guī)有差污,只羨鴛鴦共嬋娟。
昊天曰:“黃巾力士何在?”黃巾力士走進殿內:“小神聽候差遣!”昊天:“將天蓬打入死牢,等候進步裁決!”黃巾力士:“小神領命!”只因眾神下凡去,黃巾力士守天宮。押解天蓬遭牢獄,只愿鴛鴦相隨永。
玄門有個天蓬帥,煉就五行超陰陽。
虧了苦勸西王母,天蓬忠心一片腸。
昊天問曰:“娘娘,你這是何意?天蓬和那九尾有一世之緣?”西王母:“正是陛下!本宮曾經仔細問過月老,那月老探破天機,吐露此信,如今怕被天道所罰,已經入獄了!”昊天:“來人,馬上將月老給朕帶來!”一個小兵:“遵旨!”看破天機緣一線,難逃天道怒恒展。自下牢獄降災禍,只愿法則諒己原。
牢獄之內,天蓬元帥被帶了進去,見到月老,問曰:“月老?你為何在此?”月老不愿再次吐露先機,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是因為上次在須彌山中,我吐露了先機,我怕上天懲罰,所以我自甘入獄,以求輕則!”天蓬元帥:“唉!是我老豬害了你!”月老:“元帥不可如此,是老夫難逃離厄,與元帥無關!不知元帥今日為何上了牢獄之災?”天蓬元帥:“一切都攸關于老豬的心性,是我老豬對不起她!”不怕牢獄上災禍,難納于心上心火。言破天機自難逃,如今自甘下獄窩。
一個小兵曰:“月老,陛下要見你!”月老:“看來,老夫還是逃不過!”天蓬元帥:“月老,你大可以全部推在我的身上,原始原初,都是我老豬,把你帶入這須彌山的!”月老:“多謝元帥!但老夫既然有錯,不能推卸責任!”月老被帶上凌霄寶殿,跪曰:“小神,見過陛下!”昊天:“月老請起!”月老:“陛下!小神不敢!”昊天:“你起來吧!朕即代表于天!朕的旨意,就是天道!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朕!你起來吧!”月老起身:“多謝陛下!”昊天曰:“月老,朕問你,你一定要如實稟報!”月老:“小神領旨!不知陛下想問何事!”昊天:“朕問你,究竟羅睺與敖傾心的姻緣為如何!”月老:“既然陛下問了,小神哪怕頂著天譴,也要如實稟報,啟稟陛下,羅睺計都被分為二星之后,一切以羅睺為主,羅睺與敖傾心不得善終!”昊天捋須:“好!朕再問你!天蓬與那九尾,姻緣如何?”月老:“陛下,日前,娘娘也問過小神,小神愿如實回答,元帥與那九尾的確有緣,但并非現在,他二人的姻緣,早在二人相識的時候,便已出現,他二人緣息不斷,有緣無份,不久以后,元帥定為九尾姻緣再造!”昊天:“不久之后?那是什么時候呢?”月老:“陛下,小神不敢妄自猜測,姻緣簿無法顯示,只是二人的姻緣線若隱若現?!标惶欤骸半拗懒?!你下去吧!回去自己神邸!不必懼怕天道降下懲罰!所有一切,由朕來為你主持大局!”月老:“謝陛下,小神告退!”吐露天機天意定,情根深重不由命。逍遙千載在鴛鴦,任憑荊棘也堪行。
昊天愁眉,西王母問曰:“陛下!可謂天蓬的事懊惱?”昊天:“不是他還能有誰?”西王母:“陛下!天蓬對陛下忠心耿耿,人盡皆知!”昊天:“天蓬對朕的心,朕何嘗不知?天蓬乃三清之圣的侄兒,身出玄門,對朕忠心耿耿,更何況,太上老君是三界有名的道德天尊,大師伯在此,天蓬不敢行曲,只是朕也為天蓬懊惱,他為我天庭元帥,位高權重,朕將天河水軍全部交給了他!娘娘,你知道水軍是什么嗎?那可是一支精銳部隊,探查諸神的惡心,只要有一方仙神犯劫,天蓬自可率軍拿下,先斬后奏,不必請旨!這是多少仙神可遇不可求的職位?我既然把職位交給了天蓬,我自當相信他,可是天蓬多次在我面前與敵軍打情罵俏,當我天帝于無物!我憎恨他,只是因為他身為元帥,卻絲毫不檢點,暗通款曲、盟連同歌!朕太失望了!也太過于心寒!”西王母:“不過陛下放心的是,天蓬并無率軍投靠須彌山的羅睺?”昊天:“正是!天蓬為朕忠心耿耿,為忠,天蓬不出兵馬,多次往返我天庭和須彌山之間,此義,常言道:忠義不可兩全;的確如此,天蓬做到今天,非常的不容易,朕能明白他的心中,到底掩藏著多么大的壓力!”西王母:“終歸一點,天蓬與羅睺總為結拜兄弟,天蓬赤心一片,二人皆為陛下效忠,乃為上上之策,而天蓬也明白,如果羅睺繼續(xù)與陛下為敵,只有亡歸幽冥,但羅睺乃阿修羅一族,對天庭充滿仇恨,要他加入我天庭,簡直難上加難!”昊天:“朕也如此!總之,能有什么辦法,能讓羅睺加入我天庭呢?”西王母:“陛下,本宮還是那句話,大敗羅睺,只有計都!他們二人總歸一體,知己知彼,此次大戰(zhàn)后,羅睺必當興兵討伐我天庭,到時量劫再起,多數量劫互為牽引而出,各個量劫,都逃不過天蓬所難!”雙子量劫即臨降,周天神部涉疆場。須彌山外添殺氣,用盡權謀盡全傷。
多出量劫各牽引,霸王狂王一心體。
天蓬也為其中牽,大殺金闕仙中庭。
卻說須彌山中,尸橫遍野,盡數為天兵神將,無一妖魔,再有天兵殺進,一律身隕道消,后宮之內,敖傾心高居王座,曰:“天兵天將都已經踏入我須彌山了?”一個小兵報備:“是王后!敢問王后,是否發(fā)起沖殺?”敖傾心:“十萬兵馬繼續(xù)鎮(zhèn)守霸王神宮,其余十八飛禽兵馬,全軍戒備,我要他天兵,未到山腰,先死一半!”小兵:“領命!”未及山腰先過隕,踏入一步命將落。在劫難逃仙命矣,亡行幽曹聚集云。
話說天龍座那迦,與那敖胤一戰(zhàn),敖胤自知非是敵手,佯裝詐敗,逃之夭夭,天龍座那迦追去,逃至一谷,乃上次胡研秋追趕天秤座之地,天龍座那迦一躍而襲,攔住敖胤,曰:“身為我龍族的驕傲,你是我龍族的貴族,乃天潢貴胄,面見敵人居然會逃之夭夭?。 卑截吩唬骸澳阋才浞Q龍?那迦,你是我敖胤始祖,祖龍的護法,不過為一只蛇修煉而成,莫不是有祖龍大人的龍丹,恐怕你如今還是一只無能言語的無腳臭蟲,豈能逍遙?可我不一樣,我生來就為龍,乃四海天潢貴胄的嫡系真龍,你如何能夠跟我比?想我霸王不計前嫌,拉我入山,還為天罡三十六星之一,霸王如此仁德,我粉身碎骨也要相報!何況!我的侄女貴為王后,為了霸王,為了我的侄女,我一定要戰(zhàn)至最后!”敖胤一擺臂袖,盡出海中精銳,持箭準備,天龍座那迦:“我上了你的當?敖胤,你敢反我?”敖胤:“那迦,我說過了,你不過是一只蛇羽化而成,而我為正統(tǒng)的龍族,你我牛馬不相及,更何況我們各為其主,何談反叛?既然你犯在我手,今日,定要取你性命!”天龍座那迦笑曰:“哈哈哈!口出狂言!量你有何本事?在我面前,不過是送死罷了!只要有我那迦,你須彌山諸妖,就該命喪!”敖胤:“諸妖準備!”全軍戒備,準向天龍座那迦,敖胤:“放箭!”背化為箭殺天龍,骨為殺器出各功。天龍難逃生死碧,幽冥泉下閃天燈。
天龍座那迦身負萬只神箭,天龍座那迦一聲爆喝,將萬只神箭破開,反歸諸妖,諸妖身亡,敖胤:“那迦,你如今命懸一線,你的死期已到,不得有違!”天龍座那迦:“天意如此!想不到我天龍座!居然死在了后輩的手上!敖胤,你雖然身為我族中子孫,但是你真是個卑鄙小人!”敖胤:“那迦!你錯了!這不叫卑鄙小人,這叫兵不厭詐!在戰(zhàn)場上,爾虞我詐本不是新鮮事,只問勝與敗!”爾虞我詐非鮮事,兵不厭詐成個事??v橫捭闔于戰(zhàn)疆,不厭詐偽可依持。
兵不厭詐只求勝,各為其主皆其中。
不厭詐偽擂鳴鼓,押解天龍至神宮。
一條捆仙繩捆綁天龍座那迦,翠娘押解,眾兵將拿下,翠娘曰:“天龍座,我奉王后之命,前來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