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陽飛到一個山洞里,把今天獲得的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考慮著怎么辦?
“天寶,怎么樣才能解除掉別人的印記?”葛陽問道。
“你不是有光明屬性嗎?光明能凈化一切力量的,用神識探查一下然后清楚掉別人的印記也行?!?p> 葛陽聽了天寶的話語終于明白了,光明能量,他一直都沒用過,可能是不會用吧,他劫掠了很多法術技能,可是他學的很少,一直一來并沒有多少時間,看來有機會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的閉關研究一番了。
于是他調出光明的元素在手上,然后用光明的力量侵蝕著所有的寶物,頓時一絲絲肉眼能看到的煙霧飄了出來,最后消散。
他又用神識一件件來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后才收了起來。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那幅畫,于是拿了出來鋪在地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普通的山水畫,畫的有山有水,有樹有花,如墨潑洗過的瀑布,嗯?有人,葛陽發(fā)現(xiàn)有兩個小人在山頂飛舞。
手里各拿著一件武器。
葛陽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好玩的,就用神識進入這個畫作,一瞬間,葛陽的神識被拉進了這幅畫中。
原來這是一個畫的世界,在這里能清楚的感覺到山石的硬度,風的和諧,水的叮咚。
還有山頂人兒的暴喝。
葛陽飛起身體,可是完全飛不動,這是?禁制嗎?
看來想上山頂看比武必須要一步步塔著石階走上去,磨煉嗎?可葛陽敢肯定,他如果走到山頂,肯定能有一些收獲。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時有人來了,他就危險了。
葛陽神識退出這幅畫作,愣了一下,太神奇了。
他收起這幅畫,整理了一下衣衫,向著山下飛去,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收拾的很干凈了。
這時他聽到一陣歌聲,像是佛號,葛陽慢慢的靠近傾聽。
這是一個身穿黃色戒袍的光頭,坐在一棵樹下,一手拿著燒雞,一手提個葫蘆不時的抿一口。
他又咬了一口雞肉,嘴唇上一抹油膩,停下歌聲說道:“艾瑪,真香,真香,寶貝,再來一口,唔,還好師傅讓我自己出來打前站。”
葛陽頭上一陣黑線,他不由的摸了一腦袋,蹲起感覺到了手指的觸感。
尼瑪,自己是光頭了,這時,葛陽的眼神一亮,嘿嘿。
他在等待著,話說這和尚看實力應該也是明心境后期吧,可是他不敢試探,畢竟明心境后期每個人的法術技能都不一樣,萬一載了呢?
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有和尚。
這個和尚吃的酒足飯飽后,抹了下嘴,在屁股上拍了拍塵土,看見了一條清澈的河流,他笑了一下,就脫掉了身上的衣衫,光著腚就跳進了河里。
這時葛陽笑了,他蘊起一絲金元素,變成一絲鐵線,手指一勾,鐵線就把所有的衣物包裹了起來,然后閃電般的飛到葛陽手里。
葛陽也化作一陣青風離開了這里。
找了一處地方,換上了和尚的衣服,當然是外袍,里面的衣服真的味太大,葛陽就扔到了一邊,帶上一個扁平的僧帽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城鎮(zhèn)。
通過打聽,葛陽知道了這個城鎮(zhèn)叫科科鎮(zhèn),什么鬼名字,不過葛陽也沒在意。
一路上有商販看見葛陽就遞給葛陽一些吃食,算是結個善緣,葛陽也雙手執(zhí)禮說道:“阿彌陀佛?!?p> 看來佛教在這里還是很受歡迎的,葛陽不免一陣莞爾。
一天匆匆過去,臨近傍晚,葛陽找了一個客棧,結果被趕了出來。
什么鬼東西,感情還有人敢得罪佛爺?
葛陽再次找了一個客棧,還是被推了出來,這時葛陽忍不了了,大聲喝道:“我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p> 那掌柜也識時務,遞給葛陽一兩銀子。
也是無法再找客棧,他也無所謂,緩步向著一家飯館走去,要了一個桌子,叫了一碗素面。
正在這時,他看見了李云飛走了進來。
李云飛環(huán)視一周后要了兩盤肉一壺酒,還有兩個饅頭。
各自吃了起來,這時,有一些江湖上的修士在其他桌上議論了起來。
“你們知道嗎?落霞山這次參加聯(lián)合大會的人折的差不多了,死的還都是女修士,個個都貌美如花,可惜了?!?p> 聽到這里,葛陽和李云飛都停下吃食,抬頭看了一眼。
那桌四人又開始說道。
“還能有誰啊,蒼山劍派的李云飛,你們不知道,我聽我一個遠房表哥說,那李云飛太殘暴了,不但把人殺了,還搶了東西,這還不算,還扒光了那些女修士的衣服,更可惡的是,他動了色心?!?p> “色心,難道是?”
“可不嗎?聽說落霞山的那個千羽仙子,人被殺了還難逃被侮辱的命運?!?p> ‘嘭’
李云飛一臉怒意,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爾等在敢胡說八道,我定不饒你等。”
俊秀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冰霜。
“你誰啊,我們說的也是實話,你不信去打聽一下,看看這整個由原郡誰不知道?!?p> 幾個男人也站了起來,拿起身邊的武器怒道。
葛陽慢慢的吃著面條,心里一陣歉意,對不起了,我也不想的,誰知道那副畫藏在女人肚兜下面啊。
李云飛如幻影般的抓住了那個說話的男人問道:“說,是誰誣陷于我,那什么千羽是我殺的,可我殺了就走了,并未碰她們一下?!?p> “我……我,我不知道,兄弟,你誰呀?”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淫賊李云飛,呸,什么淫賊,我根本沒做過?!?p> “饒命啊,這不是我說的,話說好幾個門派都知道的事,還有人看見你行兇的,說你看到有人來,褲子沒穿就跑了?!蹦悄凶勇牭綄Ψ綀蟪稣婷?,他也不怕了,畢竟有名有姓的都會礙于面子。
“你想死嗎?”李云飛怒道。
“真不是我說的,好多人看到你行完……不,你殺完人,辦了事后逃跑的?!?p> 李云飛把那男人扔到地上深呼一口氣說道:“還有什么?”
“還有啊,當時去追你的那三個落霞山的女修士也消失了,他們都說被你囚禁起來,那個……”
這時李云飛冷靜了下來,閉上眼睛想著這件事情,突然睜開了眼睛,難道是那個趕路的年輕人?
碼的,居然忘記看樣貌了,看來他才是真的淫賊,在他行兇時被人發(fā)現(xiàn)跑了,來人看見是我造成的傷口,就誣賴到我身上,這個人一定要找到。
不然自己一世英名就算真的毀了。
葛陽看了一眼李云飛,把自己的僧帽拉低了一點,看來這廝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樣貌,應該沒有吧。
葛陽把面湯一口喝完,打個飽嗝,桌子上放了一粒銀子,就緩步走開了。
他剛出來,就看到了李云飛也快步出來,撞了他一下。
“大師,不好意思?!崩钤骑w淡淡的說道。
“阿彌陀佛?!备痍柕吐曊f道。
再抬頭時已經(jīng)看不到李云飛的影子了,葛陽拍來拍自己的胸口,真險。
他隨意的找了一個戶人家就跳了進去,隱身到人家屋里弄暈了人家,然后舒服的躺在另一張床上睡了一覺。
天亮的時候,葛陽放了一腚金子在桌子上,看著這家夫妻恐懼的眼神念了一句佛號。
他剛走出這戶人家的家門,就見幾個官差詢問一群人。
“是的,那是個光頭,還對我念教義,你不知道啊,嚇死我了?!?p> “仔細說?!币晃还俨钫f道。
“嗚嗚,我怎么好意思說呀,畢竟我也是良家婦女,那和尚……”
“劉二嬸,你就說吧,官家會為你做主的?!?p> “是這樣的,我昨天去給我家男人送吃的,帶了幾個饅頭,兩根苞米,還有一只雞。”
她抬頭看見官差不耐煩的表情才又說道:“我走到那康河河邊時,一個光頭突然跳來出來,艾瑪,嚇死我了,我透過指縫看了一眼,這人一絲不掛,對著我念苯教的教義?!?p> “那人是什么樣貌可看清了?”
“沒有看清臉,看著挺年輕的,他很胖,也很白,那東西也挺大?!眲⒍鸩挥傻募t起了臉。
“然后呢?”
“然后,這人把我推到在地,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扯我衣衫,后來他像發(fā)泄不安一樣,對我……”
“哎,天啊,現(xiàn)在連出家人都靠不住了?!迸赃叺囊晃焕险邍@息的說了一句。
葛陽聽到這里,頓時翻墻而出,臨走時眼光瞟了一眼那個劉二嬸。
腰粗如水桶,臉如圓盤,虎目含淚,微微搖擺,偌大的臀部一陣搖晃,真的很強壯。
葛陽這次徹底佩服了那個和尚。
他不能多留,不然誤會就大了,他一路潛行到昨天去過的那片山林,匆匆的把衣服換了下來,然后把那套破舊的僧衣向著山下扔了過去。
想起劉二嬸的樣貌,他都不由的冒著激靈。
衣衫夾著石頭的飛快的落在了山下,一個和尚穿著肚兜正在吃東西,感覺到了不對,他立刻轉身躲開,這才看清掉下來的東西。
是自己丟掉的衣服,難道是被山上的猴子拿走了嗎?
他沒有在意,衣服回來就好。
想起昨天那個壯碩的婦人,他不由的一陣哆嗦,要不是自己拼命掙扎,恐怕就有虧苯祖了。
葛陽帶上一個氈帽后,快速的向著山下走去,還好是冬天,帶帽子的人多,不然就完蛋了。
他們說的那什么連宗大會是什么東西?或許可以看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