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慕家追捕,慕戀蘇醒
VIP等候室內(nèi),慕家人安靜的坐在手工皮沙發(fā)上等著。
這個手術(shù)是慕家人等候多年的,術(shù)前的一切準備都做的極好,不會有任何差錯。
六到八層都被慕家包了下來,自然也封鎖了所有的消息。
“我看時間還挺長的,媽您先去休息一下吧?!蹦角鋵責岬呐D踢f了過來。
這些天為了慕戀手術(shù)的事情,田月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好的,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樁伎粗党亮瞬簧佟?p> “戀戀不出來,我也睡不好?!碧镌聦χ鴥鹤有α诵Α?p> 江焱坐在慕家人對面,他手中拿著的平板還停留在有關(guān)手術(shù)的資料頁面上。
“你說,戀戀會不會出什么事情啊,這手術(shù)我提心吊膽的?!碧镌?lián)鷳n道。
那可是她從小寶貝到大的女兒啊,硬生生的被推進手術(shù)室挨那么一刀,她當然心疼害怕。
慕卿聽了母親的話,看向?qū)γ娴慕汀?p> 接觸到他的視線,江焱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手指調(diào)整了鼻梁上的眼鏡。
“阿姨您放心,這次的手術(shù)我們請的是業(yè)內(nèi)泰斗,也確保了萬無一失,您應(yīng)該高興,戀戀馬上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這里是青城最好的醫(yī)院,隸屬江家,江焱又是國內(nèi)頂級醫(yī)科大學的在讀生,本身就優(yōu)秀。
他的話自然也能讓田月安心不少。
相比起田月的擔憂,慕家父子倒是挺輕松的,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瑳]什么好擔心的。
“都安排好了嗎?”慕譚看向正一臉悠閑的慕卿。
慕卿抿了口咖啡,神色自然,“不會有問題?!?p> 慕家的女兒做過手術(shù),這是個秘密,這消息不能外泄。
慕淺這個已經(jīng)毫無利用價值的人,當然也不能留下機會。
聽了兩人的話,江焱垂眸,俊逸的面容之上分不清情緒如何。
的確,只有永遠無法開口的人,才能永遠的保守住秘密,慕淺如今,已經(jīng)沒用了。
想到這里,江焱眉眼低斂之間,睫毛微微抖動,手中的黑色簽字筆也握的死緊。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從外面猛的推開。
“出事了!”
偌大的手術(shù)室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地面上碎落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幾名醫(yī)生站在一旁面面相覷。
只有被注射了麻藥的慕戀還安靜的躺在手術(shù)床上,不被紛爭打擾。
慕家人急匆匆的沖進來,看到的便是滿地狼藉的場景。
“戀戀!”
田月著急的跑到女兒面前,看到安然睡著的慕戀,田月松了口氣。
“這是怎么回事?!”慕譚面色冷然,方正的臉上已經(jīng)是暴怒。
剛剛目睹了一切的醫(yī)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慕淺小姐在手術(shù)之前忽然起來打傷了醫(yī)生從……”
醫(yī)生說著看向了剛才穆淺跳下去的窗口,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很神奇。
“從什么?”慕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從窗口跳下去了?!贬t(yī)生閉眼將話說出來。
江焱一個箭步撲到窗邊,從這里往下看,八樓的高度,能夠看得清楚樓下。
可是下面除了修剪整齊的草坪之外,什么都沒有。
慕卿摸了把臉,看向跟在后面進來的保鏢,秘書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了下面的人尋找。
“沒有找到任何人墮樓的痕跡?!泵貢玫交貜椭箝_口。
八樓掉下去,不可能什么都沒有。
慕卿回頭,看向一旁顫顫巍巍的醫(yī)生,眼中利光閃現(xiàn)。
那醫(yī)生急忙解釋,“是真的,慕淺小姐真的從這里跳下去了!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
一旁的人也都隨聲附和,明明是真的看見的,可是這人卻憑空消失了。
想到那句話,醫(yī)生急忙開口,“慕淺小姐走的時候讓我們轉(zhuǎn)告慕家,說……”
江焱站在慕卿身邊,看著一臉為難的醫(yī)生,“說什么?”
“說她的腎,慕家要不起……”
聽了這話,慕譚笑出聲來,“一個路邊撿的流浪狗,什么時候還能挑選主人了?!?p> 慕卿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慕家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不可能在最后關(guān)頭功虧一簣。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江焱站在窗邊,看著樓下訓練有素離開的保鏢,他低頭看著腕上的手表。
“不識好歹,慕家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居然是這么報答我們的,她怎么敢在這個時候跑掉!”田月坐在女兒身邊惡狠狠的開口。
平時那么容易拿捏的女孩,這節(jié)骨眼上居然跑了。
江焱上前一開口,“我去找她吧,我應(yīng)該知道她在哪兒?!?p> 慕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八樓跳下去這個是真是假我不好妄斷,但是手術(shù)之前離開,她已經(jīng)觸碰我的底線,阿焱,你就別趟這趟渾水了,去陪著戀戀吧?!?p> 這話也在變相的提醒江焱,他是慕戀的未婚夫,別過界了。
如今再如何處置慕淺,已經(jīng)不是江焱能夠左右的了。
“把人找出來,缺胳膊少腿也行,帶回來把沒完成的手術(shù)做了?!?p> 秘書聽了慕卿的話,點頭走出了手術(shù)室。
江焱眼中滿是擔憂,只差一步了,為什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問題呢。
與此同時,病床上躺著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田月大喜,扶著女兒坐起身來。
“戀戀,你沒事吧,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田月仔細的檢查女兒的身體。
好在那個小賤人走的時候識相,沒有傷害戀戀,否則的話她非得好好的處理那個小賤人不可。
床上的慕戀視線落在母親的臉上,一瞬間瞳孔放大,抬起的手緊張局促的撫過田月的臉。
“媽?”
她眼中透著震驚和不可置信,像是見到了死而復生的人一般。
“戀戀,別擔心,哥哥一定把她抓回來,這腎她摘定了?!蹦角渖锨鞍参棵妹玫那榫w。
他慕家,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侮辱過,更別說是個孤兒。
聽了慕卿的話,慕戀伸手,穿過寬大的病號服往后,她手下一片滑膩,沒有那道因為換腎而切開的猙獰的疤痕。
“呵……”慕戀忽然笑出聲來,這笑聲越來越大,讓人摸不著頭腦。
慕家父子湊過去滿臉擔憂的看著她,田月以為女兒是被刺激了,一直安慰她會將慕淺抓回來。
笑聲戛然而止,慕戀低著頭眼中是難以掩飾的興奮。
上天這是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了。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不能輸……
悠哉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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