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的弟弟,先解釋一下吧,你到底是誰?”
橘色波浪般的長發(fā)搭在肩頭,胸部的春光已經(jīng)快要滿的溢出,此刻,站在林宇面前的,正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然而,平時總是嘻嘻哈哈,一副懶洋洋模樣的亂菊,此刻卻正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前方被關(guān)押入獄的入侵者。
“那個,真的不好意思,我是怕被弓親無視,才會告訴他我是你的弟弟,當(dāng)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是可以……咳咳,我叫林宇。”感覺到眼前之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妙,林宇趕緊收斂笑容,準(zhǔn)備開始一場至關(guān)重要的交涉。
沒錯,林宇當(dāng)初想到的人,就是眼前這位大美女,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論資歷和地位,亂菊是位高權(quán)重的副隊長,而且和十番隊隊長日番谷關(guān)系親密,和其他數(shù)位隊長也有不錯的交清,完全有資格為林宇提供庇護。
其次,亂菊屬于完全的正派,人品方面絲毫不需要擔(dān)心,而且?guī)缀鯖]有什么野心,說實話,林宇寧愿和亂菊交涉,也不愿意和夜一浦原等人太過緊密。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亂菊和銀的關(guān)系,讓林宇有了操作的空間。
“算了,這些都無所謂,那么最后一個問題,柿餅的事,是誰告訴你的?”亂菊單手叉著腰,另一只手握在斬魄刀上,很顯然,這個問題對于她而言至關(guān)重要。
冒充亂菊的弟弟,是為了引起弓親的重視,但只要后者找到亂菊,謊言自然會被拆穿,所以,林宇讓弓親帶去了一句話,一句一定會讓亂菊親自走一趟的,秘密。
而那秘密的關(guān)鍵,就是柿餅。
時間回到凌晨。
“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對?!?p> “你是她的弟弟?”
“嗯?!?p> “還失散多年的那種?”
“沒錯。”
“胡說八道!”
弓親用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這條雜魚,他和亂菊私下交清不錯,但這么多年來,從未聽她說過有個什么弟弟,現(xiàn)在大街上突然就冒出這么個失散多年的……這小子不會覺得他傻吧,不應(yīng)該啊,自己這長相一看就是智慧型的,這人腦子有棒槌吧。
“真的,不信你和亂菊小姐說一聲,就問她還記得當(dāng)年快要餓死的時候,那個救了她一命的柿餅嗎,她會知道我是誰的?!绷钟钜豢垂H似乎要來真的,趕緊把關(guān)鍵信息給甩出去。
弓親看林宇說的煞有其事,雖然依舊不相信,但至少心中有了顧慮,無論如何,先知會一下亂菊會比較好。
而林宇,便直接束手就擒,被十一番隊的下屬隊員抓捕,關(guān)押到了單人監(jiān)牢之中。
約莫半天之后,當(dāng)他看到站在眼前的亂菊之時,林宇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銀,一個叫市丸銀的人,他說他是三番隊隊長,是他告訴我的?!绷钟羁磥y菊有些不耐煩的神情,趕緊解釋道。
“銀......”亂菊聽到銀的名字,臉色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嚴(yán)肅的神情逐漸軟和下來,但隨即,又有一股疑惑的氣息浮了上來,她眉頭微蹙,繼續(xù)問道。
“為什么銀會和你說這些,還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很顯然,亂菊并沒有那么容易上當(dāng),但她和銀的事極為私密,確實沒有第三人知曉,這讓她也無法確定林宇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那個,我是流魂街的居民,在我們那條街道上,有一家非常好吃的柿餅店。”在等待亂菊的時候,林宇早就在心中盤算好了一切,畢竟曾經(jīng)處于上帝視角,有些事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不要怪我忽悠你,實在是兄弟有難處。
“某一天,在柿餅店里,我遇到了一個瞇瞇眼,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的人,他很好心,請我吃了柿餅,然后,偶爾可以在柿餅店中遇到他,一來二去,慢慢就熟了起來,每次他都會請我吃柿餅,然后和我聊聊天。”
“有時候,會感覺他很孤獨,雖然總是笑瞇瞇的,但經(jīng)常會盯著柿餅發(fā)呆,那時候,他的笑容就沒了?!?p> “或許是有些熟悉了,有一次我就問他,為什么你老是來柿餅店,自己卻不怎么吃呢,明明很好吃的啊”
“他說,他其實不怎么喜歡吃柿餅,太甜了,但是他喜歡的人,很喜歡這個,所以,他經(jīng)常過來買。”
聽到這里,亂菊忽然呆了一下,失神了數(shù)秒才反應(yīng)過來,似乎是回憶起了當(dāng)初的往事,然后眼神變得更加柔和。
林宇知道,魚兒已經(jīng)上鉤,勝利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足球就只剩下臨門一腳……呸,乒乓球,乒乓球。
俗話說的好,愛情會使人盲目,尤其是戀愛中的情侶,和失了智也差不多,其實林宇的話完全經(jīng)不起推敲,比如一個隊長級老是出現(xiàn)在流魂街,不可能一點風(fēng)聲沒有。
又比如,以銀的性格,怎么會和一個流魂街的陌生人傾訴。但是,在亂菊的心中,會自動忽略這些細(xì)枝末梢的問題。因為關(guān)鍵的那一點,柿餅,這是她和銀的秘密,如果不是銀親口說出來,其他人不會知曉。
“等等,你說他是那個。。。那個,給別人買的,你真的確定嗎?”似乎突然想到了關(guān)鍵點,亂菊嘴巴嘟了起來,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可惡,明明一次都沒給我吃過。
“是的,當(dāng)時我也這樣問的,畢竟每次都把柿餅分給我吃,有些不好意思。”林宇趕緊賠笑解釋道。
“但當(dāng)時,銀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反正,也給不了她?!?p> “我問他為什么?”
“他笑了笑,沒說話,起身拍拍塵土,走了”
聽到這里,亂菊的眼神又暗淡下去,搭在斬魄刀上的右手也垂了下來。
林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等著,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向林宇,問道:“為什么要冒充我的弟弟,銀和你提過我的名字嗎?”其實現(xiàn)在的亂菊,心里已經(jīng)有些相信林宇了,但有些事,還是必須問清楚才好。
“之前都沒有提過,直到昨天,在瀞靈廷外,我又遇到了銀一次。”
“昨天?!眮y菊皺了下眉頭,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
對了,聽隊長說,昨天銀在瀞靈廷門口,和旅禍一行人交過手。
林宇看了眼亂菊,繼續(xù)說道:“對,昨天在瀞靈廷門口發(fā)生了一場騷亂,我也過去湊了湊熱鬧,而在騷亂結(jié)束之后,突然又和銀遇到了?!?p> “這次不是在柿餅店,銀。。。他,好像是特意找我的,和我說了一些話,讓我找機會,告訴一個叫亂菊的人?!绷钟钐痤^,盯著她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