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失蹤?
李老三回家,就元旦在家待了一晚就又不見了,可把孫蘭蘭氣壞了。
李逸翔可知道,這個三哥又去療養(yǎng)院陪嶼哥去了,他可是知道,三哥前兩年偷偷回京市好多次。
好家伙,三過家門而不入,每次直奔療養(yǎng)院找?guī)Z哥去了,一時間分不清到底誰是他親兄弟了。
還好他習(xí)慣了,三哥就是這樣,明明自家有兄弟,偏偏從小和周嶼最要好,小時候連家也不回,非要跑到療養(yǎng)院陪周嶼去。
周嶼是周啟的堂哥,結(jié)果偏偏周嶼和三哥自小就特別要好,周啟大哥周衢和李家大哥也是出了名的狐朋狗友,他和周啟關(guān)系自小也要好。
看著三哥拿上趕的樣,不禁想到,這難道就是周家人對他們老李家莫名的吸引力嗎?
李逸翔可不管這些,少了個人使喚他還樂的輕松。
在家渡過了噩夢般的三天后,滿心歡喜的來上課。
看見這些熟悉可愛的同學(xué)們,李逸翔簡直松了口氣,打算好好和周啟嘮嘮。
結(jié)果直到上課,后面的位置依然空著,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為這三天在李扒皮李家大哥的監(jiān)督下,李逸翔被迫和大哥一起在書房學(xué)習(xí),李家大哥敲鍵盤,他認(rèn)命的寫作業(yè),一點小差都沒法開,簡直疲憊。
都沒空聯(lián)系小伙伴們一塊玩耍,而他也徹底認(rèn)清了自家大哥是個工作狂的事實了。
安心了!
他也可以和二哥三哥一樣去逐夢未來,不用繼承家業(yè)了,李氏交給大哥真的不會垮掉,只會蒸蒸日上。
“阿沚,你看見阿啟了嗎?他這是去哪了?”李逸翔詢問姜沚。
姜沚搖了搖頭,“不知道,阿啟怎么沒來上課呢?他很少無緣無故的逃課??!”
對此,兩人也很是疑惑。
元旦放假這幾天,姜沚立馬拉著姜湜去海邊小島玩去了,京市還在下雪小島上的陽光熱情似火。
好幾次姜湜差點都被熱回京市了,只是不想打擾自家弟弟的興致,所以這三天的旅程,讓姜湜疲憊至極。
而一直待在姜家的阿埜那前幾天也離去了,他打算再去亥巫小世界查看魔氣的蹤跡。
而李逸翔聽見都沒和周啟在一起時,內(nèi)心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強烈的不安,緊張地看向后方坐著的顧烆,“烆哥,你最近見過阿啟嗎?”
顧烆緊皺眉頭,搖了搖頭。
接近年關(guān),又因為成年,很多股份和財產(chǎn)也到了他的名下,顧烆忙著清理錢財,看公司報表,也沒空出來娛樂。
還好姜湜被姜沚單獨帶走玩去了,還算讓他比較安心。
這幾天大家都沒見到周啟,連消息都沒有。
周啟那么愛玩的一個人,元旦不發(fā)朋友圈,也沒有邀請他們聚一聚。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李逸翔驚慌失措地看向顧烆,就連姜沚也覺得此時有蹊蹺。
顧烆低頭給人發(fā)消息,神色冷靜,“我讓手下的人去查查。”
應(yīng)該沒出什么事吧?周啟從小也是練過武術(shù)和泰拳,攻擊力滿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李逸翔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翔子,你上次見阿啟是什么時候?”姜沚問道。
李逸翔平復(fù)了下心情,仔細(xì)回憶著,“上次還是跨年那天,在香海樓吃完飯,你單獨走了后,我和阿啟還有子岑一起去了LHOUSE酒吧,那里正在搞跨年活動,熱鬧的很,我們玩了一會,然后…然后……”
完犢子了!
后面喝大了,想不起來了。
“我不記得了,后面我好像喝多了,有點暈,好像還是阿啟和子岑把我送回去的?!崩钜菹枰荒樋鄲溃谝淮斡X得喝酒這么誤事。
完了!
姜沚只能安慰道:“等會去問問子岑吧!阿啟酒量一直很好的,不會醉的?!?p> 看到往日活潑的李逸翔渾身被低氣壓縈繞,姜湜輕聲道:“阿啟他…沒事吧?”
姜沚眉頭緊蹙,搖了搖頭,他也很是擔(dān)心周啟。
顧烆這邊效率一向很快,不過十分鐘,就回復(fù)了消息,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了。
“烆哥,怎么樣?”李逸翔立馬急慌慌問道。
姜沚也走過去,眼神詢問。
顧烆眼神晦暗不明,神情冷漠,吐出的話語讓幾人如墜冰窖,“阿啟,他已經(jīng)失蹤三天了?!?p> 李逸翔立馬坐不住,一臉失魂落魄,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姜湜聽聞這個消息,也是一愣,周啟雖然嘴上花花,但是為人大方仗義,在班上人緣也極好,誰會這么和他過不去呢?
說是綁架又不像,根本沒有收到任何勒索的消息,但是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失蹤了?
顧烆動作很快,馬上聯(lián)系了周家大哥,周家最靠譜的還是周衢。
得知這件事的周家大哥頓時大怒,是誰這么不長眼?
周家對兒子一向是散養(yǎng),周啟這個人放蕩不羈,又是出了名的愛玩,半個月不回家也是常態(tài),周家父母最近也在周年旅行,周家大哥在國外談項目,根本不知道周啟失蹤的事。
可是,周啟再怎么愛玩,也是需要金錢支撐的,他的所有卡整整三天沒有消費記錄了,簡直太不正常了。
姜沚也立馬拿出電話打給周啟,顯示手機關(guān)機中,結(jié)果想而已見。
——
中午放學(xué)后。
收到消息的林子岑第一時間來到包間,及肩黑發(fā)隨意束在腦后,清俊的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散發(fā)出一種頹廢憂郁的藝術(shù)家氣息。
但是當(dāng)看到對面少女清冷精致的雪顏時,清亮的眼眸不由得一亮,而后快速垂眸,
語氣緩緩道來:“當(dāng)時我們?nèi)ゾ瓢珊?,那里氣氛很吵鬧,玩的有點瘋,我和阿啟還好,但是翔子很快就醉了,就讓司機送翔子回家,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帶了個女孩去酒店,阿啟他估計也是,第二天清晨,我急著出國考試,就坐飛機走了?!?p> 最近林子岑忙著艾特里音樂學(xué)院的入學(xué)手續(xù),學(xué)校里的是已經(jīng)很久沒參與了,包括學(xué)校的文藝匯演也沒有參加,這次也是好不容易出去放松放松的。
坐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林子岑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聲音卻依舊不急不躁,隱含著一抹擔(dān)憂,“我今早剛回來,阿啟,他出事了嗎?”
聽完,李逸翔沉重的點了點頭。
林子岑努力回憶著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因為活動非常熱鬧,他們沒去包間,坐在卡座上,實在是過于混亂了。
突然,林子岑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