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逃出龍爪又落入蛇窟
宓羲正全神貫注的哺喂靈花,并沒有注意到胡杏兒醒來后又被嚇昏了,直到破曉時分他才疲憊的躺在了石棺上,只見他面色蒼白,已現出了人身蛇尾的模樣就再也不想動了。
他每天深夜都是如此耗神的培育靈花,白天則躲在洞內蟄伏休息,長此以往身體已大不如從前了。昨天晚上徹夜未眠再加上趕工,終于熬不住沉沉的睡過去了。
此時天已大亮蛇洞內仍是靜悄悄的,直至快到正午時分胡杏兒才悠悠的轉醒。她扶著洞壁,費盡力氣的站起身來,這接二連三的驚嚇使她的臉色蒼白憔悴,頭暈目眩。
杏兒向石棺那邊看去,見到蛇神正躺在上面熟睡著,她想到昨夜那條能嚇死人的巨蛇應該就是宓羲,而上元公主夢境里的男人也應該是他。
她壯著膽子走了過去,見到宓羲睡得很沉,他那條黝黑粗壯的蛇尾就垂在石棺下面,彎彎曲曲的很瘆人。
杏兒突然覺得一陣旋暈,她踉蹌著走到了洞外想要透透氣,剛邁了出去,外面強烈的光線便刺得她半天才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太陽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慢慢的坐了下來,突然發(fā)現不遠處的地上鋪著一片蓮葉,上面有一只烤熟的雞和一些野果。
杏兒很是納悶,抬眼看到彧粲從對面的樹叢中露出了臉,他關切地擺擺手又指了指地上的吃食,示意“請享用”的意思。
胡杏兒心里“咯噔”了一下,猛的就站了起來,好尷尬!她現在還不想見到彧粲,連忙又回到了洞中。
天剛亮的時候彧粲便醒了過來,他見到自己的身上還裏著杏兒的外衣,立即回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心中悔恨不已。
胡杏兒曾說過女子的貞操是十分的重要的,而他這種過激的行為一定會令她十分的傷心。
彧粲發(fā)現自己的后頸火辣辣的,他們用手揉了揉,已經知道胡杏兒去了哪里,這還用問嘛!誰有這能耐將他敲暈呢?自然是那個喜歡教訓人的宓羲啦。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彧粲獵來了山雞和野果,屁顛屁顛地擺放到宓羲的洞前等待胡杏兒的出現。
眼見已近中午了,他們怎么什么動靜都沒有呢?彧粲正在納悶,看到胡杏兒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看情況她真的很不好。
彧粲怕嚇到她,躲在草叢里試探著露了個臉,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胡杏兒又跑回洞中去了。
杏兒坐在靠近洞口的位置,這樣就不會看到彧粲還可以吹吹風,她感到頭暈目眩,胸口也悶得慌。
想想自從來到蛇神山也沒過上什么安穩(wěn)的曰子,心臟動不動就“咯噔咯噔”的,還連續(xù)被嚇暈過二次,害怕的不得了。
打死她也不會再回到彧粲那里了,宓羲這兒也好不到哪去,夜里他的樣子真的是太瘆人了!
“唉……唉……”我該如何是好呢?胡杏兒越想越絕望,竟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你…怎么了?是害怕我還是怕彧粲呢?”胡杏兒抬頭一看,宓羲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他睡眼惺忪地瞇著雙眼,看到她在哭泣,雙腿微屈蹲了下來。胡杏兒見他已收起蛇尾稍微松了一口氣,突然她感到一陣惡心竟然干嘔了起來。
宓羲連忙向他嘴里塞了一顆蛇丹,說道:“我這里蛇氣很重,你可能是輕微中毒了?!?p> 杏兒吃下了蛇丹感覺好多了,她對宓羲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餓了吧?我其實生活很不規(guī)律,讓你見笑了,想吃點什么?”宓羲的聲音低沉又略顯沙啞,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胡杏兒搖搖頭隨即又指指外面,“哦!外面有什么吃的嗎?”
宓羲走出洞外,見到擺在荷葉上的吃食已經猜到是彧粲送來的,他向草叢里看去,彧粲竟站起身與他對視著,兩人都心知肚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彧粲突然大聲說道:“哼!你暫且替我照顧下杏兒,她不會總在你這兒的,我一定會讓她回來的?!?p> 宓羲見他犯了錯還再嘴硬,便訓他道:“以后要記住了!千萬不要用強,這樣只能痛失所愛。”
彧粲卻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了!還用你來說。”說完就消失了。
躍迂漁
真心替杏兒捏了把汗,蛇神和彩龍你們倆個各作各的妖,胡杏兒還算膽大的啦! 蛇神大人深更半夜地夜貓式的工作,怎么這么像我呢?照照鏡子,看見自己的臉色也很是蒼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