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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宴主廚探店東京,全日本慌了

第二十一章(四千字大章)勞斯萊斯?一拳給你A柱干彎

  “回家?”

  小粒粒和蒼井結(jié)衣同時迷惑的問了一句,因?yàn)榍煸谡f回家兩個字時,那種感覺不像是在說那棟租賃的別墅。

  “對,我們回家?!?p>  曲天頓住腳步,反身將蒼井結(jié)衣的手牽住,投去詢問的目光。

  “這....”

  蒼井結(jié)衣俏臉紅潤,冷不丁被這樣一問,短時間內(nèi)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逗你呢,安心在東京上學(xué),十天左右我會回來。”

  “另外,粒粒在這段時間里,就拜托你照顧了!”

  曲天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不過實(shí)在是沒辦法,他不想讓粒粒返回內(nèi)地,身陷在爭端之中。

  “爸爸,你不帶我了?”

  小粒粒昂起頭,雙眼之中霧氣朦朧的問道。

  “是啊,我怕照顧不好粒粒,萬一出現(xiàn)閃失,那就不是太好了。”

  蒼井結(jié)衣說實(shí)話有點(diǎn)猶豫,畢竟一個五歲大的孩子,照顧好了還行,就怕在此期間出現(xiàn)什么問題。

  “粒粒,你有十根手指頭,從今天開始,每過一天,就在手指肚上畫一個笑臉,等你畫夠十個手指,爸爸就會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像超人那樣,我保證!”

  曲天撫慰完小粒粒,起身看向蒼井結(jié)衣道:“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沒有多久,但是目前為止,你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朋友,拜托了!”

  朋友嗎?

  為什么我的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蒼井結(jié)衣低垂眼瞼,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機(jī)票在路上已經(jīng)完成訂購,按照曲天的囑咐,蒼井結(jié)衣這些天暫住別墅,跟小粒粒一起生活,她的學(xué)校允許小孩入內(nèi),因此不用擔(dān)心萬一有課,把小孩一個人鎖在家里,從而出現(xiàn)安全事故。

  曲天簡單背了一個包,取票登機(jī),大約三個半小時,飛機(jī)降落在祖國首都機(jī)場。

  國都

  晚,20時12分

  他帶著黑色口罩,背著包,躲過在機(jī)場駐扎的狗仔娛記,來到出口外的出租車區(qū)域,隨便招手?jǐn)r了一輛,直奔五環(huán)的一處房產(chǎn)。

  “女兒呢?曲天!你把我女兒藏哪里了!”

  曲天剛一下車,就聽身后一聲凄厲嚎叫,扭頭看去,一輛勞斯萊斯,三輛豐田埃爾法。

  勞斯萊斯一側(cè),頭戴漁夫帽,口罩遮面,大蛤蟆鏡蓋住半張臉的張白芷,一見出現(xiàn)的是曲天一人,壓根兒沒有粒粒的影子,頓時潑婦像原形畢露。

  “我都這么小心了,竟然還是逃不過你們的追蹤?!?p>  曲天無奈一聳肩,將背包隔著柵欄扔進(jìn)了別墅小院。

  “混蛋!我給你五個億,把粒粒還給我,不然!”

  張白芷手一揮,三輛埃爾法車門嘩啦幾聲,從兩側(cè)走下來彪型大漢。

  緊接著勞斯萊斯車門被司機(jī)打開,一個體態(tài)偏胖,發(fā)型地中海,年齡約摸在六十歲的男人,抽著雪茄走了下來。

  “老公。”

  張白芷立馬換上一副假惺惺地溫婉模樣,扭著五十公分的屁股,依偎在了那男人一側(cè)。

  “你就是曲天吧,大明星,真是幸會!”

  男人彈了一下煙灰,嘴上說得客氣,表情卻陰沉如水。

  曲天嘴角上揚(yáng),一眼便認(rèn)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

  三年前,在聯(lián)合鍋總部,有過一次相遇,由于同是華人,因此印象比較深刻,不過倆人參加的不是一個會議,所有并沒有交集。

  如果所記沒錯,應(yīng)該是叫歐丕言,背景據(jù)說不簡單。

  身價數(shù)千億,好像還跟某大人物有很深的交集,旗下集團(tuán)涉獵的業(yè)務(wù)很廣,而主要的營生是軍工產(chǎn)品。

  在國都地界,真的要?dú)蛞粋€人,以歐丕言的能量,很輕易就能遮過去。

  “怎么?要動手?”

  曲天掃視一遍彪型大漢,以及他們手指上卡著的指虎后,最終將目光落在了歐丕言浮腫的臉上。

  “不不不,我像是那種市井癟三嗎?”

  歐丕言猖狂大笑幾聲,然后接著面色一狠道:“我要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p>  “曲天!你別不當(dāng)真,以我老公的能量,想要抹除一個你,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

  張白芷上前一步,滿臉鄙夷地說道。

  這倆人一唱一和,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雙簧戲演得不錯。

  曲天咧嘴一笑,要是放在前一天,他沒準(zhǔn)真得在第一時間逃之夭夭,否則絕對吃虧。

  可是就在五個小時前,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后,融合了一牛之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剛好還不知道一牛之力到底有多勁爆,就拿你們試試手也不錯。

  曲天索性直接攤牌道:“要女兒不可能,要我命,倒是可以盡管來拿。”

  “至于拿不拿得到,那就看你們給力不給力了。”

  “對了,別忘了,咱們這是法治社會,我可以無限自衛(wèi),直到你們?nèi)克赖?.....”

  他最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主要不是他圣母,也不是想以此嚇唬住對面這些人。

  而是一牛之力到底有多厲害,誰也不知道,萬一傷了這些人的性命,憑白背了幾條命案。

  縱然防衛(wèi)自衛(wèi)無罪,畢竟是現(xiàn)代人,心理上這一關(guān)很難過去。

  “少廢話!為了我的兒子,我歐丕言可以十惡不赦,在所不惜!”

  “我的決心已經(jīng)告訴你了,為了你的大好星途,建議多加思量。”

  歐丕言說罷,手一揮,轉(zhuǎn)身重新坐進(jìn)了勞斯萊斯。

  彪形大漢各個躍躍欲試,手中指虎寒光迸發(fā),尖刃瘆人。

  勞斯萊斯車內(nèi)

  “老公,這樣會不會真的打死他?”

  張白芷只是一個演員,真遇見這種事情,心里也沒有底。

  “哼!死?只要能讓我的兒子健康活下來,死任何人都可以!”

  “我歐家三代單傳,到我這里卻娶了個連生四個女兒的黃臉婆,好不容易遇見你給我歐家下個帶把的崽兒,不好好珍惜,等我百年之后,怎么樣去見列祖列宗?”

  歐丕言越想越惱火,好不容易得一個兒子,沒想到先天骨癌,別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女孩,就算要用自己四個女兒的全部骨髓來救兒子,他也絲毫不會猶豫。

  可惜目前只匹配到了曲粒粒,更多能夠匹配的骨髓還在化驗(yàn)中!

  張白芷面色依舊有些擔(dān)憂?!翱墒?,我怕....”

  “怕個什么!打死他,大不了派人去東京,挖地三尺,也要把曲粒粒找出來!”

  歐丕言眼睛圓瞪,手一揮,將張白芷挽住自己的雙手給打開,怒聲道。

  “我記得你演過復(fù)仇者聯(lián)盟第十部,救世主?。∥液门掳?!”

  哈哈哈....

  一群彪形大漢為首的一個大胡子男子,大手一甩,將外套扔進(jìn)面包車?yán)?,對著曲天嘲諷了一句。

  “大哥說得對,這丫可是超級英雄!”

  “感謝歐總,讓咱們兄弟有幸暴揍一個超級英雄,啊哈哈....”

  一個為了搶功的大漢,大笑一陣后,率先發(fā)動攻勢,揚(yáng)起手中指虎,直奔曲天面門而來。

  還不知道一牛之力到底有多大威力,曲天不敢托大,早早擺出陣勢,待到指虎尖刃進(jìn)入防御范圍,他雙手一托,將那人的右臂整個舉了起來。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聽得周圍人牙齒發(fā)酸,心頭突突直跳。

  再看那人,手臂高高舉起,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與肩膀平行,顯然是關(guān)節(jié)碎裂導(dǎo)致。

  這么牛逼?

  作為當(dāng)事人的曲天,剛剛雙手借勢一托,連兩層力氣都沒用,更何況臨時一個防御動作,也根本無法蓄力。

  或許是二兩撥千斤導(dǎo)致,對,很可能是用了巧勁,并不是自己的力量大。

  “什么情況???”

  此前為首的大胡子男子面色一肅,納悶地看著倒地痛呼的小弟,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剛剛自己還在嘲笑的人給廢了!“你上!別讓人看輕了咱們弟兄!”

  被挑出來與曲天對抗的是一個身高足有兩米二的巨人,體重直逼四百斤,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地面都有些微微顫動。

  這人沒有用指虎,而是隨手提溜了一根粉色棒球棍,一步一搖的走近曲天,無比輕蔑地低頭俯視了過來。“小子,你想來個痛快的,還是好好享受一番泰坦重?fù)???p>  砰~

  曲天沒有跟他廢話,言語太多,倒顯得自己下賤,直接抬起一腳,正好踹在他的膝蓋處。

  又是一聲骨頭碎裂,兩米二高的巨人直接單膝跪倒在地,腦門上豆大的汗珠,瞬間密密麻麻。

  這次曲天感受到了一牛之力,體內(nèi)靈活調(diào)動的充沛感,著實(shí)令人興奮異常。

  就在剛剛,曲天腳隨心動,抬起踹在對方膝蓋上的那一刻,有種強(qiáng)烈的感受,若是這一腳踢在車門上,足以把車門踢得凹進(jìn)去十公分。

  而這,僅僅是四成的力道。

  “混蛋!”

  兩米二的巨人忍住疼痛感,大罵一句后,手中粉色棒球棍直接來了一擊橫掃。

  這一棍夾帶著呼嘯的烈風(fēng),若是被全力一擊掃中,即使沒有骨斷筋折,也不會好受到哪里去。

  信心暴漲之后的曲天,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意外的動作。

  他沒有選擇避開鋒芒,而是選擇迎面而上,主動出擊,一拳轟出,發(fā)出烈烈炸響,直直的朝著棒球棍砸去。

  在所有人震驚地注視下,曲天的拳頭,與金屬棒球棍相撞在一起。

  而出乎意料的是,曲天的手臂沒有一絲一毫震退,反而是金屬棒球棍呈現(xiàn)出了一個畸形狀態(tài)。

  再看兩米二巨人握住棒球棍的手腕,虎口崩裂,鮮血跟不要錢一樣,汩汩地往外冒。

  曲天沒有猶豫,快刀斬亂麻,一拳劃出半個圓弧,身體順勢跟著旋轉(zhuǎn),借著巨大的力道,一個鞭腿緊隨其后,直接甩在了半跪在地的巨人臉上。

  四百斤重,兩米二高的男人,直接被踢飛出去十余米,砸在埃爾法前擋玻璃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車身四周所有玻璃被震得四處紛飛。

  剩下的十幾個彪形大漢完全沒有了此前看戲的表情,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收場。

  “傻逼!你們就特么不會一起上?!”

  勞斯萊斯車窗降下,歐丕言地中海的腦袋冒了出來,沖著這群人罵了一句。

  不過剛剛的那一幕著實(shí)太過震撼,歐丕言沒敢多在空氣里暴露太久,急忙把腦袋重新收回車內(nèi),然后將車窗關(guān)閉的嚴(yán)絲合縫,這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一起上!”

  為首的那個大胡子男子大喝一聲,身邊十幾個不情愿的跟著沖進(jìn)來,擁擠著向曲天招呼。

  一牛之力簡直不要太炸天!

  眼見即將被圍攻,曲天對著第一個沖上來的全力一推,頓時跟多米諾骨牌一樣,連續(xù)砸倒七八個,哀嚎聲此起彼伏,嚇得遠(yuǎn)處物業(yè)保安都不敢上前,只能躲在亭子里大氣都不敢出。

  也就是二十秒,攏共彪形大漢,全被放倒在地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只有經(jīng)歷過,才能有更深更真實(shí)的體會。

  他此刻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電影里都是騙人的,這特娘打了極限二十秒鐘,整個人就像被抽干了一樣。

  喘了兩口氣,曲天露出森然笑意,一步一步來到勞斯萊斯車頭,目光盯著后座面容驚懼的歐丕言和張白芷。

  “怎么辦,老公!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曲天這么厲害?”

  張白芷嚇得面色慘白,整個人恨不得縮進(jìn)縫隙里。

  歐丕言因害怕而變得憤怒,一巴掌抽在張白芷臉上,怒喝道:“你再叫喚一句,老子把你弄死!”

  嘟嘟嘟...

  “喂!你這廢物,連人家一分鐘都沒有扛住,什么玩意兒??!”

  “限你帶著五十人,三分鐘趕到五環(huán)的菁華小區(qū),否則我會考慮與你們安保公司解除雇傭關(guān)系!”

  歐丕言掛斷電話,信心增加了不少,抱起雙臂,惡狠狠地譏諷道:“我就不信你能將我的勞斯萊斯怎樣,麻蛋!改裝版防彈車,若是能被你搞破防,那說不得要佩服你了!”

  他話音剛落,就見曲天一躍三米高,簡直超出了人類極限,然后猛然下墜,直接落在了勞斯萊斯引擎蓋上。

  小金人被這一震,飛向了十米外的綠化帶,引擎蓋上也凹陷下去了兩個大坑。

  砰~

  曲天一拳砸在前擋玻璃上,雖然沒有出現(xiàn)蛛絲裂痕,但是寬厚的A柱,明顯扭曲了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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