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轉(zhuǎn)道西雅圖
不知道是物極必反,還是有點得意忘形。
回到拉斯維加斯第三天,陸文淵就被人盯上了。
當他再一次來到凱撒讀場,一位身材壯碩的白人男子出現(xiàn)在面前。
“你好先生,我們經(jīng)理想見你?!?p> 望著男子身上緊繃的西服,以及腰間鼓起的衣服。陸文淵識趣沒有反抗。
穿過讀場大廳,走上二樓旋梯。兩人很快來到一間私密性較好的豪華包廂。
這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VIP室吧!
陸文淵心里這樣想著,同時悄悄觀察房間布局。
“你好威廉先生,非常抱歉打擾到你?!?p> 進入房間后,一位意大利裔中年男子主動迎了上來。
“我叫薩洛蒙·納扎爾,是凱撒讀場的經(jīng)理。你可以叫我薩洛蒙?!?p> “晚上好,薩洛蒙先生?!标懳臏Y疑惑的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薩洛蒙先是示意白人男子出去,然后才回答陸文淵。
“威廉先生,我聽手下的員工說,你是一位非喜歡玩二十一點的有錢客人。
恰好,貴賓廳今天晚上也有一場二十一點牌局。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可能怕陸文淵不答應(yīng),薩洛蒙還特意補充說道:“參加牌局的客人,全都和威廉先生你一樣有身份,有地位?!?p> 虛驚一場,還以為萬能卡暴露了。
望著薩洛蒙那殷切的眼神,陸文淵輕輕吐了一口濁氣,說道:“抱歉薩洛蒙先生。
這房間太安靜,不適合我這樣喜歡熱鬧喧囂環(huán)境的人?!?p> “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陸文淵的拒絕雖讓薩洛蒙有點失望,但這并沒他惱羞成怒。
在二十多年的職業(yè)生涯中,他見識過許多怪癖賭徒。
陸文淵這樣喜歡熱鬧的,完全在正常人范圍之內(nèi)。
“真是抱歉威廉先生,耽誤你時間了。我這就讓安德魯送你回去?!?p> 說完,薩洛蒙沖門口位置大喊了一聲“安德魯!”
“有什么吩咐,薩洛蒙先生?!?p> 之前護送陸文淵過來的那位白人男子,再次出現(xiàn)在VIP室中。
“麻煩你送威廉先生回大廳?!?p> 安德魯恭敬的回答道:“如您所愿,先生?!?p> “哦,對了。告訴吧臺,今天晚上威廉先生的酒水,我請。”
“謝謝你慷慨,薩洛蒙先生?!标懳臏Y微笑著收下了薩洛蒙的補償。
跟隨安德魯重新回到讀場大廳,到了謝后,他閑庭信步地沖向衛(wèi)生間。
隔斷中,出了一身冷汗的陸文淵,有點腿軟坐到馬桶上。
特么徳,嚇死勞資了。
陸文淵心有余悸扯著紙巾,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開始他都以為自己利用萬能卡套現(xiàn)的行為暴露了,好在當時繃住了,不然……
想到不可預(yù)知的可怕后果,陸文淵覺得不能再在拉斯維加斯待了。
不然,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歷史告訴我們?nèi)嗽诘靡馔沃?,最容易出事?p> 打定主意的陸文淵,整理好衣服重新出現(xiàn)在讀場大廳。
為了不讓人生疑,他如往常一樣玩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
第二天,陸文淵早早來到機場,買了最近一班機票快速離開拉斯維加斯。
兩個半小時以后,飛機降落在西雅圖機場。
西雅圖,一座不錯城市。
它溫和適宜的氣候,非常適合居住。
而且很多國產(chǎn)影視劇中,都有它都身影出現(xiàn)。
既來之則安之。
陸文淵阿Q精神想著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女明星。
只是受夠了黑人的哥嘮叨的他,這次沒有打車而是搭乘巴士。
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車上乘客很少,每人獨占一個雙排座位還有富余。
唯一讓陸文淵沒有想到的是,這巴士竟然在前往市區(qū)的途中??亢脦状巍?p> 開始陸文淵還沒有在意,等上車的人漸漸多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作為一名身材管理失控大師,陸文淵很不喜歡和人擠位置。
尤其面對一個兩個有體味的白人時,這種不喜歡更是急劇增加。
現(xiàn)在他都有些后悔沒打車。
不過很快,他又為沒打車這個決定開心起來。
當巴士再一次停靠后,一位華裔女子走了上來。
王湯佳芝?!
望著那張熟悉的小圓臉,陸文淵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易先生教訓(xùn)王佳芝畫面。
雖然香蕉李屁股歪了,但這不妨礙他用批判的眼光去審視這部電影。
安娜上車后,小心觀察著車上的乘客。
七年的牢獄生涯,讓她有些害怕面對監(jiān)獄之外的人。
最終同為亞裔特征的陸文淵,讓安娜稍微放下戒心。
“你好,我可以坐這里嗎?”安娜刻意降低自己的聲音說道。
還在回憶這是哪部電影劇情的陸文淵,聞言稍稍一愣,隨后微笑著回應(yīng)道:“當然可以?!?p> 安娜怯怯地道了‘謝’,方才坐下。
“你是華夏人?!”
巴士重新啟動不久,陸文淵試探著同安娜搭訕。
“是的?!?p> 得到答復(fù)后陸文淵立即切換回母語,“你好,我叫陸文淵!”
看著陸文淵伸過來的手,安娜拘束的握了一下。同時也說出了自己名字,“安娜?!?p> 安娜?!
陸文淵在腦海里仔細搜索了一下,很快想起那部棒子拍的電影《晚秋》。
電影具體內(nèi)容他已經(jīng)忘記,只是隱約記得安娜因丈夫家暴,防衛(wèi)過當致人死亡后被抓捕入獄。
后來母親過世,方才獲得一次三天假釋的機會。
莫非,就是這一次?
哎,都怪棒子拍的電影太差,當初只顧尋找限制內(nèi)容,結(jié)果現(xiàn)在連切入點都找不到。
想要飾演一次反派易先生的陸文淵,只能尬聊道:“你來米國多久了?覺得這里環(huán)境怎么樣?”
陸文淵連珠式的發(fā)問讓安娜不喜,但長久以來的監(jiān)獄生活又讓她渴望和外界交流。
在這種糾結(jié)情緒下,安娜漸漸被陸文淵打開了話匣。
在很多人的常識中,好色是男人的專屬技能。
其實這個事情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尤其對于一個境遇七年的女人來說,公豬也可以勝潘安的。
更何況陸文淵還有一身價值不菲的行頭加成。
不知是誰先主動,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當安娜輕輕地扭動身體,不小心碰到陸文淵手臂時,兩人聊天的內(nèi)容就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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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且聽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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