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盯緊點
后來,經(jīng)過小玖一番回想,。
還真倒是想起了一點什么。
“那晚,那晚祝律師好像真的被人下藥了,對,一定是那個大波浪,去酒吧找祝律師時,就看到那個大波浪在勾搭他,藥一定是她下的!”
小玖撐著混沌的腦袋,回憶逐漸明了。
接著忽然尖叫了一聲,下一秒,她徐徐將雙手舉在眼前,表情精彩無限。
夏云晚將咖啡杯放下,擰眉盯著她,“你又想起了什么?”
“手,我竟然用手給祝律師……”
夏云晚:“……”
這件事告一段落。
小玖囧的不行,懇求夏云晚不要再因為這件事去找祝允。
算起來,兩個人都很清白,不存在誰吃虧。
不過,她也不會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這件事,她自己會自己解決。
再回到醫(yī)院,已經(jīng)天黑。
病房里卻不見洛涼川的身影。
夏云晚納悶。
這位少爺拖著個受傷的身體跑哪里去了?
剛好洛涼川這時候從外邊回來。
兩人視線一撞。
“你出去了?”
夏云晚上下打量他一眼,目中帶著懷疑。
大衣都穿上了,別說只是下樓遛遛。
洛涼川從善如流,“回了趟公司!”
“你肩膀不是一直疼嗎?為什么不讓暗風把文件拿過來?”
“什么時候你這么關心我了?”洛涼川正解著領帶的手一頓,抬眸凝視她。
眼底猶如黑檀,帶著絲絲冷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夏云晚似笑非笑,“我是關心你的傷,看來是沒什么問題了,如果……”
“肩膀疼,過來給我脫衣服!”
得!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呢,就被少爺給命令做事了。
剛才不是還去公司嗎?
這就疼的衣服都脫不了了?
那她就好奇了,他衣服是怎么穿上的?
想了想,她決定暫時不惹這位二少爺。
平平安安順順利利把他送出院,就是對自己最后的仁慈。
夏云晚穿著平底鞋,和洛涼川面對面近距離貼在一起時,無論是各自,還是氣勢,足足被碾壓的稀巴碎。
他總是有這種魄力,輕而易舉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對他俯首稱臣。
男人的身上還殘存著外面霜氣,卻也壓不住他本身的幽冷感。
夏云晚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褪去外面的大衣。
然后是領帶。
她需要踮著腳才能處理。
只可惜,這個男人就跟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一動不動。
他不配合,領帶就無法從他脖子上取下來。
夏云晚一抬頭,率先入眼的是男人的下巴。
曲線流暢,棱角分明,一路延綿到喉結,性感一覽無余。
“你快點脫,不就什么都能看到了?”
男人戲謔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
夏云晚咬咬牙,領帶使勁一拽,洛涼川便不得不低頭。
“那也得洛少爺配合才行!”
洛涼川揚眉,“是嗎?”
掌心貼上她的后腰,一點也不溫柔的往懷里一提。
兩個身體便來了個完美融合。
“洛涼川!”
夏云晚帶著警告叫出他的名字。
“嗯?”
“這里是病房,別太過分!”
洛涼川笑得不以為意,頭一側(cè),蜻蜓點水的掠過她的耳垂。
“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嘍!”
“你……”無恥!
身體一松,她被推了出去。
對,是絕不憐惜的推出去!
夏云晚瞪大了眼睛。
“以后再隨便收其他男人的東西,我不介意讓你伺候點別的!”
洛涼川冷冷掃了眼已經(jīng)被換了個垃圾桶,臉扯掉領帶丟在一邊,威脅滿滿的放出一聲警告。
夏云晚身形一頓,腦子里刮過一陣風。
難道他……知道白瑾言來過的事情?
可不是嘛,那個果籃簡直就是一顆炸彈,隨時能讓洛涼川爆炸。
白瑾言的過往很神秘,應該是有意隱瞞,他派人查了幾次,也只有近兩年的痕跡。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他的老婆夏云晚跟這個叫白瑾言的男人有著不一般的關系。
洛涼川的心情一直不好到出院。
夏云晚舒了口氣。
終于不用伺候這位大爺了!
回到洛園的兩天,洛涼川都沒去公司,會議全部視頻處理。
文件也都搬去了書房。
“大少爺那邊目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手里頭只有兩個項目,不過他最近跟惠普公司那邊的負責任來往密切!”
暗風照例匯報情報。
“惠普?”洛涼川掌心中把玩著鋼筆,慢慢咀嚼著這兩個字。
如果說惠普最有合作價值的,便是在蓉城有兩個港口。
洛氏早幾年前跟惠普有過合作,但最近走的都是東港口,所以兩家公司也停了幾年的合作。
這個時候洛天祁跟他們打的熱乎,這就難免讓人懷疑了!
“我知道了,盯緊點!”
暗風頷首,“還有一件事,白瑾言那邊的醫(yī)生……”
洛涼川擺擺手,表情冷淡,“撤掉!”
“是!”
暗風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家二少爺可不是關心那白瑾言的腿疾,而是不想讓二少奶奶跟他有任何接觸。
之前找了醫(yī)生安排到白瑾言身邊,就等于斷了二少奶奶和白瑾言見面的理由。
暗風想不明白的是,前兩天知道白瑾言來見二少奶奶,并且還給二少奶奶送果籃。
氣得自家二少爺直接把人家果籃扔了。
現(xiàn)在轉(zhuǎn)臉又把醫(yī)生給撤了,難道不怕二少奶奶因為給白瑾言治腿而再見面?
暗風沒談過戀愛,也想不明白自家二少爺?shù)降资裁葱乃?,索性就不想了?p> 夜幕上一片璀璨繁星。
洛涼川站在露臺上倚著圍欄,好不愜意的端著一杯茶水。
夜色籠罩,他五官絕美,氣質(zhì)凜然。
猶如墜落人間的尤物。
沒辦法,身上有傷口,煙不能抽,酒也不能喝。
腦海中不禁浮起那日在醫(yī)院走廊上,白瑾言滿眼寵溺的看夏云晚,夏云晚回以深情的樣子。
這幅畫面,像一把沙子,揉進了洛涼川的心。
心口那種粗糲的痛滿滿繁衍出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
對!
他嫉妒了!
嫉妒夏云晚的溫柔給了別的男人。
兩個人聊天時那種歲月靜好的氛圍,是他和夏云晚之間從未有過的。
沒關系,他跟他的女人來日方長。
只要將她緊緊所在自己身邊,還有什么得不到?
一早,陳婉如來了電話。
說是洛老太太生病了,想見他們這些晚輩,往中午去老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