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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038 功夫不到家(求追讀求收藏)

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夜天下 2101 2022-04-16 00:02:00

  四人客套一番,定下等通知了那位同窗,讓他派人過來上門去和賈珍賈璉談?wù)劦募s定。

  石仲魁告罪一聲,去了正堂右邊的書房。

  從空間里拿出桃脯、柿餅、干棗和葡萄干,用布袋每個裝了10斤,又分成了四份,分別給薛家、賈璉、賈珍、賈寶玉。

  想了想后,想到又選了20個四兩重的鮮桃,在空間里稍微脫水,沒那么新鮮之后也用四個木盒裝著。

  賈珍、賈璉和賈寶玉看到桃子后頓時一驚。

  石仲魁笑著道,“璉二哥,干果就不說了,這20個鮮桃,是快馬從青州送來的,小弟也就僥幸分到30個。

  就分20個給三位兄弟帶回去嘗嘗鮮。”

  賈珍、賈璉和賈寶玉連忙道謝,可看到禮物有四份不由不解起來。

  就聽石仲魁笑著道,“小弟雖和薛蟠兄弟一見如故,但畢竟是剛認(rèn)識才兩天,貿(mào)然上門怕是會驚擾到薛家女眷,所以才想請璉二哥幫忙轉(zhuǎn)交了?!?p>  賈璉三人頓時覺得石仲魁是真君子,可惜,石仲魁的目的無非是惦記上了薛寶釵。

  讓賈家的小廝把東西拿下去,賈璉有些急不可耐的想以一兩西紅花12兩銀子的市價收購西紅花。

  石仲魁隨口敷衍的直接同意,反正最后有沒有貨,全看自己。

  和賈家三人聊到天色漸晚,石仲魁正因為天色不早,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要來賈寶玉的那塊通靈寶玉。

  又或者安耐住急切的心情,等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再近一步,過些天順其自然的接觸到那塊玉。

  眼角余光卻見賈珍對著賈璉使了個顏色。

  賈璉微微點頭,暗自理了理思路,這才拱拱手說道,“賢弟,哥哥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本就想著如何拉近關(guān)系的石仲魁,見賈璉這種做派,心里想著聽聽也無不可,太難或者不愿意就裝作能力不夠而拒絕。

  見石仲魁點頭,賈璉卻猶豫起來是先說迎春的事,還是先說大太監(jiān)夏守忠的事。

  但沒幾秒,他就覺得還是夏守忠的任務(wù)更重要,而且順帶也能考驗、考驗石仲魁除了會讀書之外,是否真的有治國利民之道的學(xué)問。

  到時妹子嫁過來,至少也不會吃苦。

  至于人品,賈璉相信有了之前不占人便宜的事,賈珍和賈寶玉也不會再懷疑了。

  想到這,打定主意說道,“賢弟可知為兄家老爺,在工部任員外郎一職?”

  石仲魁一聽這話,心里頓時放心下來。

  官場上的事,自己這個沒入官場的人想找理由拒絕,實在太容易了。

  “璉二哥還請直說,能幫的小弟定然不會拒絕。”

  賈寶玉沒聽出這話的第二個意思,但賈璉和賈珍都知道,能幫人家不會拒絕,但幫不上的話,也不會主動攬下來。

  “賢弟高義?!?p>  賈璉拱手先謝過,這才繼續(xù)說道,“我見賢弟前幾天把繕國公府和楊家的田畝糾紛之事,處理的極其妥當(dāng)。

  像是在農(nóng)事、水利上有不低的見解,這才厚顏一問,賢弟是否有辦法解決河道淤積,或者在漕運和農(nóng)事上有什么看法?”

  石仲魁聽完就若有所思起來。

  問自己疏通河道和農(nóng)事上的事,以賈政的從五品工部員外郎的官職還說的過去。

  但問起漕運上的事情,石仲魁想不疑心都不可能。

  要么賈政被上司刁難,逼不得已,事急亂投醫(yī)連一個秀才都不是的人都要問一問。

  第二則是賈家或許代替什么人,來試探和考究自己的本事。

  是裝作不知道,還是挑明了問問賈璉背后的人是誰?

  思索片刻,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道,而且他不打算回答漕運,甚至疏通河道上的事。

  漕運和河道從來都是一些人的錢袋子,得罪他們石仲魁可沒那么傻。

  農(nóng)事方面就簡單了,無論是皇帝、勛貴、仕紳和農(nóng)戶,都希望田地里能多產(chǎn)。

  “小弟才學(xué)不夠,而且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就聊聊農(nóng)事,可好?”

  賈珍和賈璉頓時聽明白石仲魁這是藏拙和明哲保身。

  不是自己學(xué)問不夠,而是不能說。

  但越是這樣,兩人就越看重,甚至佩服起石仲魁。

  賈璉笑了笑,“既然賢弟如此謙虛,那為兄就先聽聽?!?p>  這下石仲魁就確定了賈璉背后真的有人。

  這家伙之前說話的語氣,要多客氣就有多客氣。

  但這句‘先聽聽’直接暴露出賈璉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能聽你說農(nóng)事,真的是抬舉你的意味。

  石仲魁嘴角一笑,賈璉畢竟沒做過官,這水平和養(yǎng)氣的功夫不到家啊。

  賈珍更是個草包。

  比榮國府地位高的人,能有幾個?

  其他六個國公府,除非是想嫁女兒,否則不可能借賈璉的手來考驗自己。

  四個外姓王爺,賈家也就和北靜郡王關(guān)系不錯,但通過秦可卿的葬禮可知,賈政其實是不想和北靜郡王有太多糾葛。

  而且北靜王水溶繼承爵位沒兩年,沒有皇帝的命令,如何敢插手漕運與河道這種得罪無數(shù)利益集團的事?

  如此一看,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反而是太上皇或者皇帝老兒,因為自己剽竊來的那首詩,而開始關(guān)注自己。

  至于為什么找賈家,而不是于洪高,或者干脆讓個太監(jiān)來問?

  石仲魁只能猜測是因為賈璉昨天不僅拉著自己去酒樓,還在家中喝酒吃肉住了一晚的原因。

  有了這些猜測后,石仲魁暗自驚醒和提醒自己。

  但閉口不談又不行。

  好在只說農(nóng)事,無論是太上皇還是皇帝老兒,都不會因為父子相爭而怪罪自己。

  有了主意后,石仲魁嘴角一笑,古代和現(xiàn)代農(nóng)業(yè)的卻別,無非是水利、肥力、種子優(yōu)化、耕田和收割之間巨大的差別。

  種子優(yōu)化除了空間農(nóng)場外,人力來做基本不可能,石仲魁也不會這時候就拿出空間里的種子。

  畢竟他自己沒試過,第二功勞也不能給別人。

  水利問題太大,而且即便說了些有用的建議,傳出去后肯定就得罪工部一些人。

  古人最忌諱不在其位,卻亂說的人。

  這種人即便到了官場也必然會被人排擠。

  肥力無非是農(nóng)家肥和草木灰,石仲魁也只知道這些,但拿出來那就是惹人恥笑了。

  曲轅犁沒記錯的話,早在唐朝就出現(xiàn)了。

  所以,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稻田養(yǎng)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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