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臺,”馬文才繃不住了,他捧起她的臉,深情的看著她,重重的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都?xì)獯跤醪欧砰_,“以后不要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
“恩,”我靠在他懷里,腳都軟了。“文才哥,”在他懷里仰著臉看他,“謝謝你?!蔽抑浪麜淼?。
“傻瓜,”馬文才揉了揉她的頭,“我們走吧,現(xiàn)在雨還小了點(diǎn),一會兒下大了更不好走?!?p> “好,聽你的,”我沖他甜甜一笑。
“梁兄,”馬文才叫了一聲,“走吧?!?p> 下了山,夫子不放心一直在山腳守著,看到我們下來,“香兒,你沒事吧,”激動不已,拉著丁香看了一圈,“爹,我沒事?!倍∠憧戳搜哿荷讲邼牡拖铝祟^。
“你們都沒事吧,”丁程雍自然注意到了女兒的不對,看了看梁山伯,莫非,女兒對他……
“沒事,夫子,”我們開口。
“沒事就好,先回宿舍換衣服,我讓你們師娘給你們煮著姜湯,等下差人給你們送過去?!倍〕逃豪∠阕吡?,他的心里五味雜陳,女大不中留啊??膳畠涸趺磿瓷狭荷讲兀苛荷讲疄槿死蠈?shí)本分,學(xué)習(xí)上進(jìn)肯吃苦,可家境貧寒,丁程雍有些想不通。
大家隨后也都散了,大家沒注意到的是,一雙幽怨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大家,谷心蓮待大家都走后,從角落走出,看著大家的背影,心中很是酸楚,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她,自打她記事以來,便一直跟著爺爺走南闖北,居無定所,她美貌自認(rèn)為不輸給誰,又聰慧過人,醫(yī)術(shù)高超,為什么就沒有人關(guān)心她愛護(hù)她,她心里很不平衡。
而在她身后,也有兩雙眼睛再看著她,兩人相視一笑,就是現(xiàn)在。
回到宿舍,關(guān)上房門,我們倆互看一眼,尷尬不已?!班?,你先換吧,”我說。
“你先,”馬文才看了看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關(guān)上房門,背對著門口。
我笑了,快速的換好衣服,“我好了,你換吧,要不要我也出去?”
“不用,”馬文才說著便解開衣衫,我趕緊背轉(zhuǎn)過身,這不太好吧。
這時有人敲門,“馬同窗,祝同窗,師娘讓我給你們送的姜湯?!?p> 我打開房門,“謝謝啊,”接過姜湯,一轉(zhuǎn)身看到馬文才赤裸著胸膛,正在穿上衣。臉騰得紅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么,但是他麻溜的穿好上衣,遮住了結(jié)實(shí)的胸膛,讓我心里還有些小小的失望,這穿的也太快了吧。
“怎么?沒看夠?要不要我再脫了給你看?”馬文才接過姜湯,放在桌子上。
“啊?”這人也太直白了吧,“好啊,你脫啊,”我是誰啊,我厚著臉皮坐了過去,我看他好不好意思脫。
“真的?不后悔?”馬文才說著便去解衣衫。
“啊,別啊,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趕忙抓住他手,萬一等下忍不住上手怎么辦,我還想保留點(diǎn)顏面的。馬文才的嘴角微微勾起,端起姜湯喝了起來。
“哈秋,”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了個噴嚏,趕緊抱著碗大口大口喝起來。喝完姜湯,爬到床上,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冷嗎?”馬文才好笑的看著她。
“恩,”我露出小腦袋,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冷。”
“要不要我…”馬文才問。
“不要,”我趕忙拒絕,會上癮的。
“我還沒說完,要不要我再給你蓋床被子,你以為什么???”馬文才強(qiáng)忍著不笑。
“你,”這家伙什么時間學(xué)會開玩笑了,“哼,”我把腦袋也縮進(jìn)被窩,不理他。
谷心蓮正在怨天尤人的時候,婁敬文辛平走了過來,“這是誰呀?”
“滾,”谷心蓮對他們視而不見,推開他們就往前走。
“喂,你這潑婦,”婁敬文順勢跌倒在地,“啊,我的玉佩。”
谷心蓮回頭看一眼,不打算理他。
“你給我站住,”婁敬文一屁股爬起來,上前攔住了她。
“你想干嘛?”谷心蓮一臉的高高在上,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的玉佩,祖?zhèn)鞯?,你,賠?!眾渚次哪弥扑榈挠衽逶谒矍盎瘟嘶巍?p> “你自己摔碎的,干嘛怨我?”谷心蓮知道他是故意想找她麻煩。
“呵,剛剛是你把我推到,我的玉佩才碎的,辛平可以作證,人證物證皆在,由不得你抵賴?!眾渚次暮貌蝗菀状綑C(jī)會,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