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風予晴轉(zhuǎn)性了?居然接風綿綿去家里住
風予晴似是察覺到風綿綿的異樣,擋在那老婦面前不讓她看到風綿綿。
“若是想少受些皮肉之苦就聽我的。”
風綿綿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隨后輕輕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風予晴見狀長舒一口氣,隨后轉(zhuǎn)身道:“天子腳下豈容你如此放肆?”
那女子上下打量一眼風予晴隨后皺了皺眉,衣著華麗且不張揚,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必然不能隨意得罪。
思及此,她說話的語氣亦緩和下來。
“小女名叫謝玉,此賊乃是風家不受寵的庶女,想來也正是因此才會有這些不堪入眼的陋習?!?p> 謝玉的話里滿是嫌棄之意。
風予晴聞言挑了挑眉,倒也明白為何謝玉會如此為難風綿綿。
原著這謝玉亦芳心暗許盛承風,但盛承風平素只與風綿綿說話,這如何不為風綿綿拉仇恨值,只怕盛承風倒現(xiàn)在也不知風綿綿因此而受到的非議。
“不受寵的庶女?這話倒是有幾分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我這妹妹何時這般不受寵,以至于在外面被他人如此欺凌?”
風予晴這話的意思十足,分明是要站在謝玉的對立面。
謝玉聽話亦反應(yīng)過來原來此人乃是風家嫡女風予晴!
“小姐,這小賤蹄子偷您東西在先,她們理虧才是,怎的因著身份想要仗勢欺人不成?!狈讲艔堊祜L綿綿的老婦開口道,看向風予晴的眼里也帶了幾分忌憚。
“我沒偷,這本就是我的?!?p> 風綿綿聞言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荷包,風予晴下意識的撇了一眼,只見那荷包因著她的動作已然變得皺巴起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她寶貝成這樣。
思及此,風予晴開口道:“你即是說這荷包是我妹妹所偷,可有證據(jù)?”
謝玉的話被生生的橫在喉頭,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之意。
風予晴敏銳的觀察到但并未作聲,只是如此一來她心中也更加有了幾分肯定的思量。
“如何沒有證據(jù)?這荷包是殿下送我的,不曾想她竟是嫉妒在心,趁我不注意將荷包偷走,若是殿下知曉定然要好好懲治你一番!”
謝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哭的讓人好不憐惜。
“你胡說!這分明是殿下送給我的!”一直癱坐在地上的風綿綿猛地發(fā)力站起來聲嘶力竭的喊到。
突如其來的動作將謝玉嚇了一跳,她連連后退好幾布方才開口道:“你……你含血噴人!你現(xiàn)在竟是還想打我!”
風綿綿素來溫柔,被他人這般誣陷,盡管心中滿是怨恨卻也為自己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風予晴見狀微微嘆息搖了搖頭,隨后開口道。
“即是謝小姐如此篤定這荷包乃是你的,不若你說說殿下那日何時何地送于你的,以及這荷包里面有什么東西,若這是你的,想來你定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謝玉聞言面上一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誠然,風予晴這是篤定謝玉對這些一概不知,畢竟盛承風乃是皇子,行程怎可能隨意透露給他人,至于荷包里的內(nèi)容物,只怕謝玉更是不知!
果不其然,謝玉的反應(yīng)和風予晴想的一樣,她嘴唇囁嚅半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綿綿,不如你來說說,我如今倒也想知道這小偷究竟是誰,若是讓我抓住,定然嚴懲不貸!”
風予晴話鋒一轉(zhuǎn),眼神犀利的看向謝玉。
“這荷包乃是殿下三日前在湖中心的小亭中贈與我的,這上面還有殿下寫與我的詞。”
“不信妾腸斷,歸來看取明鏡前?!?p> 風綿綿玉手反復(fù)摩挲荷包,極為珍視的模樣。
如今盛承風奉皇上的命令前往西部征戰(zhàn),這詞倒是符合他二人之間的情況。
“結(jié)果顯而易見,謝小姐?!憋L予晴陰測測的笑了兩聲看向謝玉。
她此刻的模樣看起來著實有幾分嚇人,亦因此謝玉被嚇得連連后退好幾步。
“走什么呢?你欺辱我庶妹在先,后有誣陷我風家,我今日若是讓你走了,只怕爹爹回去也饒不了我?!?p> 風予晴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謝玉,眼底滿是嘲弄。
謝玉此刻已然潰不成軍,急忙開口求饒道:“想來是我認錯了,我那荷包也不知到底丟到何處,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還請謝小姐見諒?!?p> 風予晴聞言面上籠著一層寒霜,這謝玉可真是會說話,三言兩語的便試圖將先前的事情掩蓋去,但她又怎可能讓其如愿以償呢。
“我瞧著可不行,你身邊這婆子打了我妹妹好幾個嘴巴,你瞧瞧這紅印,若是殿下回來知曉,只怕會遷怒于整個謝府。”
“你……你想怎么辦。”謝玉此刻的嗓音聽起來已然帶了幾分微微的顫意。
“我風府做事素來講究對等,即是如此,你自扇幾個巴掌,此事便也當過去了,如若不然等殿下回來這件事只怕也不知該怎么解決……”
“我可是聽聞殿下最是偏愛妹妹。”
謝玉聞言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姐妹二人,麻利的扇了幾個巴掌便帶著婆子離開,只是那眼神頗為幽怨。
索性風予晴也并不在意這些。
“妹妹,現(xiàn)在安全了?!?p> 風予晴面上不再似方才那般兇狠,此刻反倒帶了幾分和善。
然而風綿綿面對著風予晴的主動示好卻也沒有展開心扉,反倒是連連后退好幾步。
“姐姐今日遠不必踩進這泥潭,謝玉素來小心眼,事事都斤斤計較,只怕姐姐今后的日子不好過?!?p> 風綿綿冷冷道,眼里也滿是疏離。
風予晴見狀嘆息,這原也不怪她,實在是原主欺負她太久,以至于現(xiàn)在自己幫她,只怕會讓其更加害怕。
“這里不是久居之地,我能幫得了你一時但幫不了一世,不若你去我那里。尚且能夠保證永無性命之憂……”
風予晴話說的極為直白,她自是不必和風綿綿繞花花腸子,只是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她很明顯并不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