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面容精致,皮膚白皙,她梳著單馬尾,兩縷柔絲垂落,撫在臉蛋上。
她的眼睛明亮純真,撲閃撲閃的看著馮浩兩人,說道:“謝謝你們,我沒想到他這么壞……”
她輕咬下唇,兩片薄唇紅潤濕滑,看起來就覺得軟軟的,她的聲音也很清脆悅耳。
馮浩捅了捅胖子,奈何胖子已經(jīng)看呆了,他只得開口:“不客氣,薛磊老早就發(fā)現(xiàn)他不是好人了,一直想提醒你來著。”
林冉看向馮浩,馮浩也看向她,她突然低頭,臉蛋泛起紅霞,手指胡亂的捏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什么。
眼見胖子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馮浩道一聲再見,趕緊拉著胖子遠離此地。
一陣鈴聲響起,馮浩的手機來電話了。
接完電話,馮浩呼了胖子幾巴掌。
胖子驚醒,四處環(huán)顧,問馮浩:“林冉呢?”
“什么林冉,來任務(wù)了!”
馮浩將手機貼在胖子的大臉上,怒斥胖子不要耽誤任務(wù)。
“我還沒說再見呢?!?p> “哎!浩哥你等等我!”
……
馮浩直接掏出一張艮土翻石符,在隱避的小樹林里挖了一個通往外面的地洞,帶著胖子溜出學(xué)校,再把兩邊洞口堵上。
他們根據(jù)手機短信的地址,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大門。
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zhuǎn)角的石砌。屋內(nèi)有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純黑香木桌,精美細雕的書櫥。
大家門戶,讓馮浩兩個‘暴發(fā)戶’看的眼直口張,連忙撫了撫扁扁的口袋。
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馮浩兩人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內(nèi),還沒來得及欣賞房間的奢華,兩人的注意力就被靠在床頭的男子吸引。
只見男子面如土色,他的眼窩凹陷,眼珠子無神,兩腮也凹陷,整就一副憔悴的面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夜夜高歌的風(fēng)流公子呢。
男子看到幾人進來,憔悴的面孔看向馮浩兩人,虛弱的說道:“你們是趙醫(yī)生叫來的人吧。”
“我這病都已經(jīng)看遍全國的大醫(yī)院了,都說我腎氣虧空,我藥也吃了,色也戒了,這都兩個多月了,補腎珍藥吃了不少,女人也沒有碰過,病情卻越來越嚴(yán)重了……”
男子呼吸急促,說話都很費力氣。
“我什么醫(yī)生都看了,最后還看了心理醫(yī)生,趙醫(yī)生說只有你們能解決我這個毛病,我求求兩位大夫,救救我吧……”
男子也不管馮浩二人的年輕,病急亂投醫(yī),不斷哀求,就差跪下來了。
馮浩上前安撫男子的情緒,問道:“請問貴姓?”
“我叫譚元義,請大夫救命……”
譚元義緊緊抓著馮浩的手,央求道。
馮浩說道:“好的,譚先生,我現(xiàn)在問你一些問題,請你務(wù)必誠實告訴我!”
譚元義點頭,看了一眼管家,管家退出房間,關(guān)上房門。
馮浩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么奇怪的夢?”
他認(rèn)為,既然是鎮(zhèn)魘司的任務(wù),那當(dāng)然就與夢境有關(guān)。
果然,譚元義點頭說道:“我最近幾個月一直在做春夢,每次做完夢都感覺渾身使不上勁,這做夢也會要了我的身體嗎?”
馮浩沒有回答譚元義的問題,而是對譚元義說道:“譚先生,你放心,這病我可以治好,不過要等到晚上?!?p> “感謝大夫,感謝大夫!”譚元義激動得低泣,不斷道謝。
此時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請進?!?p> 房門打開,管家進來,走到譚元義身邊,在他耳邊說道:“老爺,岳醫(yī)生到了?!?p> 聲音雖小,但馮浩聽得一清二楚。
譚元義看向馮浩,有些不好意思,馮浩對他點頭,于是譚元義對管家吩咐:“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西裝的老者走進房間,身后跟著一位女助手。
“早就聽聞岳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飽讀醫(yī)書,您的研究所在國內(nèi)更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勞煩您跑遠了,有失遠迎。”
譚元義強撐著身體,說完這段話。
“無妨,看病要緊?!痹来蠓驖M頭白色卷發(fā),戴著金絲眼鏡,他坐在床邊,拿出儀器為譚元義診病。
不久岳大夫皺眉,看向譚元義:“譚先生,你的身子肝氣、腎氣都很虧虛,最近生活有沒有什么不當(dāng)?shù)姆绞?”
譚元義如實招來。
岳大夫眉頭皺得更深,凝重的說道:“你這種情況得去我研究所做個全面檢查,待會就啟程,譚先生您看如何?”
譚元義看向馮浩,糾結(jié)道:“岳大夫,能不能等幾天?”
岳大夫沉吟,旁邊的女助手說道:“譚先生,我老師明天還有一場研究會,等不了那么多天,請問您有什么不便?”
譚元義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兩邊都不想得罪,而且他也看過和岳大夫醫(yī)術(shù)不相上下的醫(yī)生,都解決不了他的毛病,想起趙醫(yī)生的信誓旦旦,他更不想放棄馮浩兩人的治療。
馮浩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說話,此時也知道譚元義的糾結(jié),主動開口道:“我可以治好譚先生的病。”
女助手皺眉看向馮浩,她之前一直以為馮浩兩人是譚元義的兒子之類的,此時聽到馮浩說的這話不免覺得好笑,問馮浩:“小朋友你成年沒有?你是醫(yī)生?”
馮浩沉默。
女助手見狀更加不屑,冷哼道:“這么小就出來行騙?!?p> 胖子想罵回去,卻被馮浩攔住,馮浩不理會女助手,而是向一旁的岳大夫說道:“岳大夫,我跟你打個賭如何,我只用一晚上就能治好譚先生?!?p> 岳大夫覺得自己脾氣算好了,此時聽到馮浩的話也氣的想笑,女助手見狀呵斥馮浩:“我老師時間寶貴,沒空陪你玩這些過家家!”
馮浩說道:“那我現(xiàn)在就治,岳大夫可否等我兩個時辰?”
岳大夫氣笑:“好,你要是能在兩個時辰內(nèi)治好譚先生,我從此放下醫(yī)學(xué),不再行醫(yī)!”
“如若治不好,那就請小兄弟隨我走一趟警察局了!”
將岳大夫幾人請出房門,房間里只剩下馮浩、胖子和譚元義三人。
馮浩給譚元義喂下一些安眠藥,等譚元義入睡。
譚元義似乎很久沒有休息了,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馮浩召喚腦海中的汲愿神臺,神臺浮現(xiàn),紅燭點燃。
他看向譚元義,果然發(fā)現(xiàn)譚元義眉心處有一個漩渦,他拉上胖子,腦海神臺上的燭火跳動,兩人被吸入譚元義眉心。
畫面一閃,周圍彌漫著粉紅色濃霧,濃霧中心有一個床榻,鋪著粉紅色的軟棉墊,床上有兩個不著衣物的人,干著令人臉紅的事。
兩人仿佛附身在譚元義身上,馮浩催動神臺,立即從譚元義身上脫離,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把胖子給弄出來。
“這……”
突然,四周粉霧翻卷涌動,一陣陣清香泌人心扉,如同站在萬花叢中。
粉色煙霧滾動,“嗯~”其內(nèi)傳出女人嬌媚勾魂的鼻音,一道妖嬈的身影撥開煙霧浮現(xiàn)。
輕柔若柳絲的短發(fā)剛及香肩,兩縷秀發(fā)拂過嬌嫩臉蛋;嘴唇飽滿圓潤,粉嫩滑膩;碧藕柔滑,五指粉嫩;腰間輕縛,顯露出驚人蠻腰;
少女身著紅艷薄紗,其內(nèi)的飽滿若隱若現(xiàn),紅紗搖擺間露出圓滑修長的玉腿,光著的腳丫更是柔嫩無瑕,宛如溫玉。
她走著小貓步,紅唇微張,伸出嬌嫩的紅舌,輕輕的舔著柔荑,眼眸彌漫春光,精致的面孔看向岳恒,嬌柔道:“主人~”
嬌柔撥水,讓人聽了全身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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