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不屈的張帥眼中閃過一絲委屈:“說好的兄弟共患難,你卻拋棄了我們?!?p> “你知道我們中午被加訓的那段時間怎么過的嗎,阿祖!”
旁邊的駱詩煉也戲精附體:“收手吧阿祖,屋子全是我們的人!”
旁邊的陳文杰一臉懵:“阿祖?我又不是你們的人……”
司景聽完才緩緩起身,一臉無辜的說著:“誰讓你們偷懶了,要不是你們在那說什么學姐好看,要學姐微信之類的話,我連俯臥撐都不用做。”
張帥見騎在自己身上的司景離開,直接蹭的一下從地上竄起。
兩人自知理虧,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從這個理由繼續(xù)開口。
于是兩人一邊舔著臉,一邊拿出Plan B。
張帥:“司Gei~Gei Gei~你就說你跟那位學姐是啥關系吧?!?p> 駱詩煉:“嗯嗯。”
司景一副無所事事的說著:“能有什么關系,不就是同學關系嘛,最多加上普通朋友。”
駱詩煉抿了抿嘴,滿臉的不信:“普通朋友?怕不是應該加個女吧?!?p> “司哥你這樣可就不好玩了,魯迅先生說的好,做人要誠實!”
張帥也不置可否的點著頭:“就是就是,普通朋友能在軍訓給你送水?話說你前幾天說的學姐真香,不會就是她吧?”
司景:“你們懂什么,這是音樂社福利?!?p> 張帥:“我靠,音樂社還有這福利,等會我也去申請!”
司景嘴角一抽,但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這是學姐給單獨給自己的,獨一無二。
聽到這兒駱詩煉在旁邊推了推眼鏡,像是早已看穿一切,他也沒有提醒張帥,只是打著馬馬哈。
“不行了,加練個多小時累死我了,我加學姐微信,聊天去了,張帥你自己跟司哥擊劍吧,溜溜球?!?p> 張帥卻是有些疑惑,聊什么天,不是說好的一起制裁司景的嘛?
此時的駱詩煉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把司景劃分到有家室的一類去了,那他自稱情圣又怎甘落后。
張帥:“我靠,男人不能說不行!再說了那位余學姐說的號碼你真的記住了?”
駱詩煉一邊脫鞋一邊回應著鴕鳥:“嗯哼,像這種數(shù)字字母什么的我從小就很敏感?!?p> 張帥卻滿臉的不信:“真的假的?www.什么.com?”
駱詩煉聽著張帥的拷問滿臉不屑,張口就來:“三達不溜點星星星星星……”
“三達不溜點……”
新手張帥直呼六六六,而旁邊的陳文杰早已經(jīng)拿起小本本記錄起來。
司景看著兩大文人的交鋒,早已經(jīng)把自己的存在感調(diào)成了負數(shù)。
默默的拿起手機找到封離。
【愛吃棉花糖】:“封離在嗎?”
……
【封離】:糖糖大大腫么了,還在補充彈藥呢,前幾天編輯一次性給我榨干了,我現(xiàn)在還得多備點存稿以備不時之需。
【愛吃棉花糖】:這樣啊,挺辛苦的哈,我就是想跟你說你那存稿的事兒呢。
【愛吃棉花糖】:就是我這幾天軍訓你新章節(jié)的底圖我可能得延遲點發(fā)。
【封離】:我知道啊。
【愛吃棉花糖】:?
雖說新生會軍訓這事并不稀奇,但每個學校的軍訓時間都不一樣,有的開學就舉辦,就像司景這樣,也有的要開學一個月舉辦,封離怎么會知道呢。
【封離】:……
【封離】:新生不都是開學舉辦軍訓嘛,沒關系的,底圖你盡快就行,我暫時也不急,反正編輯還沒催我(狗頭emj)(斜眼笑emj)。
【愛吃棉花糖】:呃,好滴吧,我盡量搞快點。
看到司景發(fā)來的消息,手機那邊一個帶著眼鏡,剃著寸頭,后腦勺夾雜著少許白頭發(fā)的中年男子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封離:“唉~還好我聰明,差點暴露了?!?p> 中年男子不由泛起嘀咕:“魚總明明都見到糖糖了,還是她跟我說你小子要軍訓,怎么還不讓我講是她跟我說的?真搞不明白現(xiàn)在的00后。”
……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設計學院,女寢仙女窩:“啊,啊,啊啑~”
王潔渺:“不會吧,小魚這么熱的天感冒了?”
余曉魚:“滾吶~就你不盼我點兒好,就是鼻子有點癢?!?p> 王潔渺:“嗷~”
平靜沒過幾秒,王潔渺再次發(fā)出刺耳的尖叫。
王潔渺:“啊~!”
因為月月和霖霖都有事兒,都沒在寢室,也就只有空閑的魚總享受到了這豪華的耳膜按摩服務。
余曉魚:“渺渺~你干嘛?”
王潔渺卻是瞪大著眼睛,臉上擺著各種說不出的情緒,看著我緩緩開口:“姐妹,我遇到渣男了!”
說著就和余曉魚分享起了手機里的內(nèi)容。
【好想有群女朋友】:已添加您為好友。
【好想有群女朋友】:你好,學姐。
【好想有群女朋友】:圖片(美女花花)
【塵煙墨雨如墨染】:新生?你怎么加我的?
【好想有群女朋友】:是呢,是緣分讓我加到你的,你信嘛。(狗頭emj)。
【塵煙墨雨如墨染】:所以學弟找我有事兒嗎?
【好想有群女朋友】:其實……
【好想有群女朋友】:其實當我在人群中看到你的那眼起,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DNA已經(jīng)在為你躁動,所以就想問學姐有沒有男朋友,有的話介不介意換一個(花)(花)(花)。
【塵煙墨雨如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