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臨以為自家主子會毫不猶豫地同意。
然而,君無憂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不必,我看不上?!?p> “……”木臨啞然無語。
招徠下屬,又不是娶妻,看上看不上有啥意義,只要人能力強忠心好用就行。再說,這么一個好苗子放在哪個宗門都是內(nèi)門精英,您怎么就看不上了?
這廂,云錦月并不知道有人在偷窺自己。
繼錢峰等六人之后,她又陸續(xù)打敗了三人,但因為其中一人的靈技有些古怪,她費了不少靈力才險險獲勝,但體內(nèi)的靈力也隨之損耗一空了。
乘著上一個人剛下場的空擋,她從丹瓶中取出三枚回靈丹,一口吞下,感覺到體內(nèi)靈力快速恢復(fù)到全盛狀態(tài),這才抬眸,看向她的新對手。
這是一個黑衣的中年男子,未留胡須,面色沉冷,他張口道:“吳金云。”
說罷,手上一抖,兩把銀鉤出現(xiàn)在他手上。
“閻王鉤!”場下有人見多識廣,已經(jīng)認出了這銀鉤的來歷。
“天啊,吳金云竟然來了,這下這云姑娘玄了?!?p> 冷面判官吳金云,一對閻王鉤,勾魂索命,昔日死在他手底下的人不計其數(shù)。六年前,他滅了蘭城的一個中等家族,因為那個家族跟五大家族之一的藍家的家主有姻親,故而得罪了藍家。
從那以后,蘭城失去了吳金云的蹤跡。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在藍家的高手手下了。
誰能想到,時隔六年,他竟然還活著,而且就在這蘭城之中,光明正大地來參加比武。
云錦月不知道吳金云的名頭,不過看臺下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事實上,她望氣術(shù)一觀,便明了他的真正修為——君階四星,與自己一般的修為。
而且,自己這具身體突破君階不久。
對方卻是一位很早就有名頭的強者。
誰輸誰贏,難以預(yù)料。
“這下有好戲看了,再也不用看枯燥的一面倒的戰(zhàn)斗了,”不知道哪個嘴欠的天階修士嘿嘿一笑道。
緊接著,之前輸了的錢峰等人皆是一怒,隨即又無奈。
人家說的似乎沒啥錯,他們輸?shù)锰?,看起來確實是一面倒啊。
“拿出你的兵器,一旦開始,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看你是女子就放水,”吳金云面無表情,聲音冷而陰沉。
“正好,我也不會放水,”云錦月沒有兵器,但青元天地里有,煉器室里丟著幾把殘品,但不管是哪個,拿出到蘭鳳國都是無價之寶。
她從衣袖一取,一把銀色長劍豁然出現(xiàn)在手中,銀劍樸實無華,但隨著她靈力催發(fā)之后,瞬間寶光閃閃,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她手中的似乎是靈兵,而且品階不低。”錢峰皺眉。
靈兵價值連城,就算是五大家族都不一定擁有這等東西,這個姑娘無論是實力還是底蘊都遠遠超出了他能想象的范圍。
寧不屈也擰著眉頭,暗自思索:“只有五流以上宗門的煉器師才能鍛造出靈兵,這丫頭隨手就拿出來了,莫不是已經(jīng)有了師門……”
臺上云錦月哪里知道她的一把銀劍就引起了眾人的猜測和浮想聯(lián)翩。
“嘶!”布料破裂的聲音清脆,再次響起,云錦月看著跟左邊衣袖一樣破裂開來的右袖,心中又是一驚。
她仗著前世云家的身法和靈技,竟還被這吳金云兩次近身劃破衣服,可見這個對手有多難對付了。
“不行,我必須盡快打敗他,節(jié)省損耗,不然即便是這場贏了,也撐不到最后,”后面剩下的這四個人,各個都與她一樣的境界,車輪戰(zhàn)下來她必輸無疑。
可是,自己的銀劍碰上那閻王鉤,就仿佛被克制了一樣,攻擊被消不說,還要提防他銀鉤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