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就覺得心里反感,煩躁的說了句:“走開。”
“哎呀,看來小姐是真的不舒服了,想不想要變舒服呀?”男人淫笑著。
盛景覺得整個大腦都嗡嗡作響,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亂竄,又像螞蟻在爬一樣,疼得她全身都麻木了。
而男人的一句話更讓她覺得煩悶,心里更不爽:“我說讓你滾?!?p> 這男人就像趕不走的蒼蠅一樣,正搓著大手眼神貪婪的盯著盛景:“我覺得小姐你是真的很難受呢?!?p> “我知道附近有家醫(yī)院技術(shù)很好哦,保證能讓小姐感覺很舒服。”
“哎,小姐,你都這么難受了,就不要拒絕我了吧。”
說話間男人已經(jīng)伸出了咸豬蹄,盛景現(xiàn)在正是虛弱的時候,全身上下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這男人攬著她的腰,扶著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開。
怎么辦?自己要怎么辦?
但是腦袋很疼……
陸東延,你在哪?快來救救我。
陸東延你聽到了嗎?
而與此同時,原本跟著招待生一起走的陸東延被領(lǐng)進了一間套房里。
“陸先生,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們大人馬上就到。”招待生恭敬的說完,之后就離開了,順便帶上了門。
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陸東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走到了門前,一拉開門,果然發(fā)現(xiàn)是被鎖上了。
這是一個局。
門外傳來了剛剛那名招待生的聲音:“陸先生,你就好好在里面呆著吧。”
“是奕兆讓你這么做的?!?p> 門外已經(jīng)沒有了答應(yīng)。
砰!
陸東延錘了一下門,心里無比懊悔,心里莫名有點慌亂,腦海中想起盛景的臉,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哪里怎么樣了?
在這異國他鄉(xiāng),他們的處境真的一點都不占優(yōu)勢。
身上也沒有可以聯(lián)系的工具,掀開了窗簾,這里正是25層樓。
“shirt!”陸東延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偏偏他又沒有什么辦法,而這里的門材質(zhì)特別好,就算是,鋼鐵也不可能撞開,除非有密碼或者鑰匙。
這時隱隱有一股香味縈繞在鼻尖,他嗅了嗅,心下一驚,暗道不好,人們捂住了口鼻,但這香氣無處不在,無處不入。
幾分鐘后,伴隨著一聲悶響,這高大的男人就栽倒到了地上。
“你確定人暈了嗎?”
門外有人在交談。
“那當(dāng)然,這可是有名的迷香,可以迷倒一頭大象?!?p> “那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進去?”
咔嚓一聲,門開了——
兩人走進去,果然看見倒在地上的陸東延。
而在他們身后緊接著就跟進來一個女人,長相清新脫俗,自然干凈,而這個人就是香慧。
“你們確定他已經(jīng)暈過去了嗎?”她有些猶豫的開口,臉色與之前相比有些凌厲,半分看不出一點溫柔與軟弱,同時手上也沒有停,已經(jīng)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
那兩個男人嘿嘿一笑,一鼓作氣,三下五除二就將陸東延身上的衣服扒的差不多了,“那是肯定的。”
香慧已經(jīng)鉆進了被子,眼神凌厲的看著兩個男人:“行,你們可以走了,大人那邊也應(yīng)該可以交代了吧。”
“那是自然的。”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香慧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惋惜。
這個男人的長相堪稱極品,與大人不相上下,這么好的人,只可惜是大人的死對頭,要不然她真的很想收入自己的麾下。
腦海里莫名其妙浮現(xiàn)出盛景的臉,自己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女人握住自己時的溫度,接著就閉上了眼睛,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和陸東延一起躺到了床上。
害,姐姐,對不起了。
你是個好人,但是誰讓我們是對立面呢。
而在另一邊,奕兆派來的人,就算是找遍了,整個舞會都沒有見到盛景的身影。
“大人,我們沒有找到小姐?!?p> 奕兆看著倒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死的陸宇萌,咬了咬牙:“調(diào)監(jiān)控!”
他的計劃堪稱完美,絕對不能少了盛景。
他就是要向她證明,在他的手里,她看上的男人軟弱無力,完全像一只老鼠一樣任他玩弄。
只有自己才能給她幸福!
但是她怎么可能會不見呢,眼下陸東延還在自己的手里,只要那個男人沒有走,他就不可能離開。奕兆稍微思索了一下,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被哪個男人趁虛而入了。
畢竟她的長相堪稱尤物,只要是個男人,看見她的第一眼都會為之心動,更別提舞會上那些凡夫俗子。
很快手下就向他匯報,說是在5分鐘以前有一個男人帶走了盛景,并且匯報了那個男人所在的房間。奕兆冷冷一笑:“我馬上過來?!?p> 房間里,肥膩膩的男人好不容易將盛景弄到了床上,這一個操作連拖帶扛,把他給累死了。
但是看著盛景完美的側(cè)臉,他的心止不住的跳躍,已經(jīng)心滿意足,這樣的美人,就是讓他去死,他也愿意。
“嘿嘿——”
男人淫笑出聲,正要解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踹開。
他嚇了一跳,竟然跌坐到了地上,一抬頭正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腦門,頭上剛剛擦完的虛汗,立馬又冒出來了:“別別殺我?!?p> 奕兆先是看了床上的盛景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什么事后,懸著的心才放下。
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跪在地上的肥膩男人,將盛景抱在懷里就邁著長腿離開了,這個房間的空氣他光是呼吸一下都覺得難受,污濁又惡心,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在這樣的環(huán)境呆著?
盛景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嘴里一直哼哼著頭疼。
奕兆心疼的安慰著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手下:“不是讓你們少放一點嗎?怎么量這么多?”
他記得自己吩咐屬下的時候,只是讓盛景覺得頭暈而已,怎么會這么難受?”
他那冰冷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身邊的手下心中一跳,哆哆嗦嗦的解釋道:“剛剛看監(jiān)控的時候,小姐好像多喝了香慧的?!?p> 奕兆冷哼一聲,“快去找醫(yī)生?!?p> “已經(jīng)叫了?!?p> 夜色很寧靜,落地窗外的夜景就算再繁華也難掩其中的腐敗,房間里熏著好聞的香。
盛景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樣突然飛出來。
腦袋還有點暈暈眩眩,揉了揉太陽穴從床上坐起來,心里突然一驚,連忙掃視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是一件輕便松軟的睡裙,愣了兩秒之后,大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