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萌在心里暗暗震驚,但是一考慮到他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了給他們以絕后患,于是閉上嘴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很快案發(fā),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懷疑他們?nèi)齻€男的。
反倒因為這件事他們毫發(fā)無傷,引來了很大的關(guān)注。
“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甭督闶掷飱A著一根煙,對他們說道。
那人說了一聲是。
等他們走之后,另外一個男人從房間里走了進來,看著他們的背影暗暗生疑:“這件事情真的與他們無關(guān)嗎?”
偏偏陸東延三個人生得又高大威猛,看著就很健壯,不由得讓人起疑。
但是立馬就被露姐否決了。
她搖了搖頭:“不是他們,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他們動手的痕跡,這起事情應(yīng)該只是簡單的負責(zé)人和那位摔跤手發(fā)生了矛盾?!?p> 雖然她也懷疑,但是奈何沒有證據(jù),只能就此作罷。
更何況這三個人長得又十分俊俏,可以為他們拉攏很多錢財,如果要是稍加培養(yǎng)的話,指不定還能成為他們夜總會的三棵搖錢樹,他們斷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負責(zé)人就自斷財路。
那男人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情要不要跟大人匯報?”
露姐抽了一口煙,眉宇間有些糾結(jié):“這件事情就不用跟大人說了,只是一些小打小鬧罷了,眼下他正在陪那位小姐,不要去打擾了他的興致,到時候我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男人領(lǐng)命退下了。
露姐又猛抽了一口煙,算了算時間,也有些日子沒有見過大人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那位小姐。
只是她不知道那位小姐除了皮囊好看一點,到底哪一點吸引住大人的目光了?
或許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就算大人也不例外,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在心理安慰著自己,也許等新鮮感過去之后,大人就會回來了。
夜色之中,她的眼神突然凌厲起來,這新鮮感馬上就會過去。
而在郊外深處的大宅里,一心一意陪著盛景的奕兆根本就無暇關(guān)心這些瑣事,在他看來自己沒有去夜總會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反正有自己的屬下打理著,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才是要怎么討盛景的開心,怎么俘獲美人的微笑。
他那修長漂亮的手握著一顆蘋果,將它推到了盛景的面前,“這蘋果是我自己栽培的,你可以嘗一口?!?p> 盛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里有一點微妙:“只是嘗一口嗎?”
奕兆挑了挑眉:“我又沒有在里面下毒,干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難不成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說的也是?!笔⒕耙Я艘豢诘遣]有接,入口香脆,有一股清甜的感覺溢于齒間,“大人親手栽培的蘋果果然是上品?!?p> 她這原本是恭維之話,但是進了奕兆的耳里,他那萬年冰封的眼眸卻破開了一條縫:“誰教你說這些話的,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對我說?!?p> “什么話?”
“你剛剛叫我什么?”
“大人啊,這里的人都這么叫你?!?p> 奕兆冰冷的眼睛微瞇,瞬間就扼住了她的下巴:“不是前幾天還對我冷冰冰的嗎?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怎么今天就變了態(tài)度了?”
盛景被她抓的有些疼,柔軟的手指攀上了他的手臂,“疼?!?p> 奕兆瞬間就放開了她的下巴,臉色嚴峻:“以后不許你這么叫我,他們叫他們的,要么就叫我的名字,要么就叫老公?!?p> 男人的話把氣泄了,一點也不容忤逆,好像盛景只要說出一點違背的話,瞬間就會被那如冰一樣的眼神秒殺。
這個男人真的太霸道了。
究竟還有沒有人權(quán)?
但是在強權(quán)之下,盛景還是伏低做小,很蹩腳的喊了一聲“奕兆”。
男人這才滿意的勾起了唇角,又將手里的蘋果又推到了他的嘴邊,仍然還是像剛才那樣強勢的讓人難以拒絕:“喜歡就多吃點,我后院還有很多都是我自己種的?!?p> 盛景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你那什么眼神是不相信我還會種樹嗎?其實我以前挺喜歡種些什么花花草草的,只是沒有時間罷了,挺忙的?!彼袷窃谧窇浺话?,好像以前他真的很喜歡弄些什么花花草草。
而在他們身邊侍候的女仆卻嚇得的寒毛直豎,那人哪里是喜歡弄些什么花花草草???
他喜歡弄的是用那些得罪過他的人的尸體做成肥料,去澆灌那些花花草草,如果現(xiàn)在要是去后院看的話,還能看見那一大片經(jīng)大人“精心打理”過的妖艷至極的紅玫瑰。
盛景只是覺得出人意料,但是并沒有多想,也沒有興趣,只是點了點頭:“那你興致不錯?!?p> 然而現(xiàn)在她卻很緊張,眼神一直飄向窗外的夜景,不知道什么時候陸東延才能來到這里帶她走。
她現(xiàn)在心情很矛盾,既希望他來又不希望他來,反正這個眼前男人對自己還不錯,還不至于對自己造成什么生命危險,也許他們真能這樣相安無事一輩子,雖然這樣的幾率很小。
但是,她更不希望看到陸東延受傷,因為她受傷,他們之間她真的不想再欠他任何的人情。
他們面前擺的食物十分可口,但是盛景只是寥寥幾口之后就上樓去休息了。
奕兆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口里嚼了兩下,就不動了。
看著自己身邊空落落的位置,心情有些低落,沒有她一起共進晚餐,就算是世界頂尖的美食,也是味同嚼蠟。
身邊侍候的女仆不敢多言,因為他們知道大人用餐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聽見別的聲音,因此四下十分寂靜,除了又有若無的呼吸聲。
“最近小姐有什么異常的行為嗎?”
在場的女仆大眼瞪小眼,心里卻想到,小姐有什么異常,大人您不是最清楚的嗎?畢竟這一天天天跟著小姐連在一起的人可是您,她們這些做女仆的,除了小姐泡澡的時候在身邊侍候著,其他的時間跟她接觸的少之又少,當(dāng)下每個人都搖著頭。
奕兆好像嘆了一口氣,又低聲說了一句:“問了也是白問?!?p> 這幾天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咸不淡,搞得他很難受,就像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面,一拳下去打的卻是棉花,這樣的狀態(tài)真的很糟糕,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