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憨厚老實的模樣似乎很得盛成業(yè)的心,他上前與人交談了片刻,那人終于點頭應道:“先生,感謝您能支持我創(chuàng)業(yè),以后我這里的紅利,一定分您九成,這個是我的名片。”
那人同幾人道別后,便徑直離開了,陸東延拿著手中的名片端詳片刻,便遞給了盛景。
“許景?這個倒是巧了?;ǖ甑故呛懿诲e呢?!笔⒕跋肫鹆四莻€大雨滂沱的下午,一支沒刺的玫瑰,撫平了她的心。
汽車倒是沒有造成什么大的影響,幾人上了車后很快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盛景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太多了,而那個明顯是不安好心的人竟然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那張假皮下的臉,又是什么樣呢?
盛景不停的摸索著手上的那張名片,卻沒有看出任何名堂來,于是她關關上燈,正打算睡覺,卻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滿滿都是寶藍色的光芒組成的字。
“東延,你看看!”盛景推了推假寐中的路東延,希望告訴他這個發(fā)現(xiàn)。
“馬來西亞語,這時一個小語種,懂的人不多?!闭l知陸東延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墻的文字,他轉(zhuǎn)身看向盛景,聲音嚴肅,“他說他關注你很久了,希望你能多關注關注他?!?p> 盛景呆愣當場,那個跟她說還有親情在的人其實對她早有了其他想法?
“莫非你真的認識他?”
“好啊,陸東延你居然敢耍我!”盛景立刻和陸東延鬧成一團,導致陸東延被勾起了心思,心中早已按捺不住。
“景,我想要?!?p> 不等回應,陸東延的手早已四下游動開來,在她的身上點起一簇簇火苗。
“陸東延,現(xiàn)在是正事兒的時候!”盛景不由擔心起墻上面說的事情來,每每陸東延都只會用這種辦法來轉(zhuǎn)移她注意力,她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學會這所謂的馬來西亞語,也就不用處處受制于人了。
“我才是正事兒?!标憱|延毫不客氣的堵上她的櫻紅色小嘴,不久后又松開她,饒有興味得道,“想不想玩角色扮演?”
“演戲嗎?我沒天賦誒。”盛景撲眨著他的睫毛,期望著能蒙混過關,然而陸東延并不給她這個機會,只是變戲法兒似得從她的腦袋下取出一套護士服。
盛景也沒多想,反正他們這么多都經(jīng)歷過來了,還會怕一套衣服不成?
等她利落的穿上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噩夢的開始,今天的陸東延厲害了十倍不止,而她就像是風雨中搖擺不停的小舟,似乎隨時都能沉到水底,然而卻又落不下去,偏偏這種似落未落的樣子,讓陸東延的挑戰(zhàn)更加洶涌。
這一夜,盛景只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喊啞了,而陸東延,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卻依舊不愿意消停。
不知什么時候,二人才倒在床上,呼聲相應,第二天知道大中午,陽光透過窗簾打在二人的臉上時,他們才帶著發(fā)懵的腦袋醒來。
“陸東延,你不許過來?!笔⒕耙粡堁?,就看到渾身腱子肉的陸東延笑的很是邪魅,湊近在自己臉上,他當下身子一緊,抓了被子就裹在了身上。
“好,我走?!闭f罷,陸東延三下五除二套上自己的衣服,就要開門而去。
“不許走?!笔⒕斑B忙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掛著撕碎的護士服,想起昨晚的激烈,她立即裹好了被子,氣惱的撅起了唇。
“怎么,后悔了嗎?”陸東延勾唇一笑,解著自己那本扣得整整齊齊的紐扣。
盛景隨手砸來一個枕頭,喝道:“別貧,你說說那上面的馬來西亞語究竟寫了啥?”
陸東延憑借多年總結(jié)的經(jīng)驗,立刻扮上了委屈臉:“我永遠都是你用過就丟的東西,好在,我還有點價值。”
陸東延的臉上立刻由陰轉(zhuǎn)晴,手也撫上了盛景那微卷的長發(fā):“這件事和某人送給你的那條線索一樣,只不過,這件事更加完整而已。”
“許妍妍?”
盛景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她,她自從那次提出合作以后,很久都沒有什么動靜,如果不是她先拿出了自己的誠意,她恐怕都會以為她是要玩兒她。
可是昨天,她居然主動出現(xiàn)在了咖啡店,而且知道胡麗琴的一切,并且公然維護他們,這讓她很是奇怪。
她們合作關注的,不是艾迪嗎?
上次她拿出的誠意,也是有關胡麗琴的事情,指出胡麗琴和宮夜以及白葉理合作,她們正在聯(lián)合出手打算對付她們的公司。
“什么完整?”盛景有些好奇,“難道是寫了要怎么對付我們?”
“我也以為的,可是他說的是,這里面還有一個更大的家族在操作,我們遇到的對手可不一般?!标憱|延凝視著那張名片,眼眸深邃,看不懂在想些什么。
“更大的家族?”她腦海中浮現(xiàn)的滿滿都是艾迪的影子,可是這么久以來,她和許妍妍都沒有拿到艾迪的任何蹤跡,不然也不會這么久都還不出手。
陸東延沒有在說話,只是從被子中撈起盛景,嚇得盛景直直往他懷里鉆。
陸東延卻是拍拍她的背,讓她起身配合他穿衣服。
“我不是小孩子了!”盛景有些羞惱,不由得咬牙低吼。
“我知道啊?!标憱|延說的理所當然,沒有一丁點兒的不自然敢,反而是趁她伸手指人的時候順勢套了一只袖子進去。
“陸總,出事兒了?!?p> 陸東延興味盎然的過程中,卻傳進來這么一個電話,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于是沒好氣道,“待會兒再說?!?p> 直到五分鐘后,梁邵小心翼翼的打來電話,道:“陸總,沒打擾您吧?是這樣的,因為蓮娃家族的插手,其他人不合我們合作也就算了,還有公司想壟斷我們的業(yè)務、威逼利誘人們別來我們公司,我們現(xiàn)在就是泥菩薩過河啊,您真的還是要打算任其發(fā)展嗎?”
不難聽出梁邵語氣里的焦急,但陸東延卻連眉頭都沒眨一下,只是隨口道:“我下去過去一趟,到時候有什么問題一并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