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依舊是一片沉默。
盛景一言不發(fā)的下了車,回到自己的房間鎖緊房門,陸東廷在她門外默默地站了一會兒,便沒有去打擾她,只是回自己房間處理公事。
“出差”了幾天,有好多事情需要他慢慢的處理,既然心情不好,他也就不在這個時候再惹她煩了。
可就是這樣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卻讓盛景更加生氣,一個人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她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氣。
氣自己救了杜心雨?還是氣陸東延的薄情?但他們本來就只是契約關(guān)系啊。
門突然被敲響,盛景一驚,卻是劉媽的聲音:“盛小姐,在嗎?”
“在的,怎么了?”盛景將床鋪快速的理整齊,盡量的讓褶皺少一些,走到了門口開門。
“怎么了?”
“你的衣服,看見你丟在那兒,我就幫你洗了,這會兒正好干了,給你拿上來?!眲屝χ瑢⑹稚系囊路眠M來放在盛景的床上。
劉媽很細心,衣服都是疊好的,盛景只需要放進柜子里就好。
“還有這杯檸檬水,聽少爺說你今天吃了很多海鮮,喝點兒去去味道,也好受些?!?p> 盛景沒聽出里面的味兒,只是謝了劉媽后讓她留下來陪自己聊一會兒。
兩人嘮嗑了一會兒,劉媽的電話響了,是她的女兒。
沒有什么好避諱的,劉媽就接起了電話。劉媽的女兒剛剛高考完,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是高考成績出了,應(yīng)當是個喜訊。
果然,劉媽聽完電話就喜笑顏開的,說:“誒呀,考上啦?那什么大學,我好準備準備?!?p> 可憐天下父母心,劉媽的歡喜都是寫在臉上的,反倒是盛景聽到大學著兩個字,突然怔住了。
她這時候,本也是應(yīng)該在大學里讀書的。
可是盛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心力交瘁,又要賺錢付父親的醫(yī)藥費,大學自然也是不會再去的。
更何況原本大學里的密友,盛家尚且還沒有倒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與她關(guān)系極好的樣子。
但是盛家一倒,走投無路時,一個兩個打電話挨個求的時候,卻遭到了各個冷言相諷。
沒有嘲諷的還算好的,只是支支吾吾不愿意幫忙,比起有些人直接落井下石,絲毫不顧及往日的情分。
盛景幾乎都對這些友情失去了信心,后來也沒有再提起重返校園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盛景自然會懷念校園里的日子。
但是她沒有陸東廷的允許,不能擅自離開。咬了咬牙,盛景下定了決心,不如就順從陸東廷一些,只為了能夠重返學校。
那邊劉媽已經(jīng)和女兒打完了電話,和盛景分享著這個喜悅,盛景真心地為她們高興,也笑瞇瞇的祝福著。
“盛小姐,你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讀書的年紀吧?還是早些回去讀書,少爺對你這么好,不會不同意的?!绷闹闹掝}不知怎么的繞到了盛景的身上,劉媽握著盛景的手,微微的嘆氣。
這么好的一個姑娘,不應(yīng)該荒廢在這里??!
盛景勉強的笑了笑,跳過了這個話題。
深夜,盛景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準備,終于決定主動地去討好陸東廷。
第二天盛景頂著黑眼圈起了個大早,精致的化了妝,親自為陸東廷做了早餐。
陸東廷起床的時候一身疲憊,想著今天卻還要想著面對盛景的生氣,不覺有些郁悶。但下了樓卻遇上了一張明媚的臉。
“你醒啦?我給你做了早餐,要是難吃的話,也不許說?!笔⒕罢驹诓妥狼埃⑿χ鴮⑹掷锏脑绮投说疥憱|廷的位置上,自己在一旁坐下,捧著臉看著他。
陸東廷挑了挑眉,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是吃錯了什么藥,打著什么心思。但是既然是主動地獻殷勤,他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口,盛景期待的看著他,他細細的品嘗,味道中規(guī)中矩,但是陸東廷還是給了盛景一個面子,點了點頭道:“不錯?!敝辽俦壬洗蔚南帖}飯好得多了。
盛景雀躍著歡呼了一聲,主動收拾著盤子,送陸東廷去上班。
陸東廷走到門口,卻突然回頭,既然她這么順從,那么自己趁機占點便宜,若是成功了,自己吃一口豆腐也是賺的,若是失敗了,那么她的小心思就會被打破,更加不需要擔心了。
陸東廷指了指自己的臉,眼神中帶了些許的邪氣。
盛景明白了他的意思,猶豫了一會兒,視死如歸的上前,輕輕踮腳,在陸東廷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就打算離開。
陸東廷卻不肯放開,攬住盛景的腰,直接挑起盛景的下顎,加深了這個吻。
盛景的臉突然爆紅,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只能任由陸東廷吻住,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錘了陸東廷一下,這才掙脫開來。
盛景的眼神透露著些許的迷茫,臉蛋染上了微微的粉紅色,看起來十分可口。
陸東廷眼神微微一動,在盛景的臉蛋上輕咬,盛景心中一驚,趕忙去推他:“你要上班了?!?p> 盛景的聲音難得的帶著些嬌軟,像是少女的微嗔,陸東廷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決定今天不去上班了。
不由分說的將盛景打橫抱起,一手撥通了電話:“今天的會議推掉?!北阒苯訉⑹⒕氨У搅俗约旱姆块g。
盛景微微的掙扎著,卻又不敢太過火,心中不停地天人交戰(zhàn)著。
如果自己現(xiàn)在就退縮了,剛才做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了?更何況,自己早已委身與他,何必要矯情這么一下。
緊緊地閉了閉眼,任由陸東廷將自己丟在大床上,被那雙手靈活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屋內(nèi)是一幅好春光,只能聽見男人低沉的微喘,和女人嬌弱卻壓抑的呻吟聲。
盛景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太陽快要落山,灑在窗簾上透出金黃色的光。盛景揉著酸痛的腰,小聲抱怨著:“禽獸。”
卻不知道身邊的陸東廷還醒著,好整以暇的斜著看她,手臂已經(jīng)被她靠的發(fā)麻,但是陸東廷卻沒有抽出來,而是將盛景攬入懷中,輕咬住著她的耳垂發(fā)出迷離的挑逗聲:“還有更禽獸的,你想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