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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毒妃:王爺心尖寵

第430章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欠陳軍太多

    聽聞這些的穆鸞歌也皺起了眉頭,這一點同樣也是他們想不通的。

  最終吳嫣無力的靠在地上,仰望著天空,不禁在思考著,若是自己沒有遇到那個老妖婆,又會是什么樣的一個景象?

  或許依舊在市井中乞討為生,或許依舊承受著別人的冷眼與欺辱。

  又或者找個好心人收養(yǎng),過著平穩(wěn)的日子,無論是哪一條路都不會遇到帝爵冥。

  不過所有都只是如果,過去誰也改變不了,這一生愛上帝爵冥是自己心甘情愿走到這樣的下場,也是甘之如飴。

  或許是曾經(jīng)的自己太不懂了吧,占有欲太強,所以到最后失去了很多。

  不過沒有關(guān)系,在說出來所有事情后,吳嫣突然間有些釋懷了。

  這一生沒有帝爵冥的疼愛,再過下去也不會有什么意思。

  茍活于世又能如何呢?現(xiàn)如今就算穆鸞歌救了自己,就算是自己完全康健的狀態(tài),恐怕都沒有辦法從這里離開,更不要說重傷離開。

  似乎無論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再繼續(xù)下去了,那么又何須執(zhí)著呢?

  這樣想著心里突然間放松了,轉(zhuǎn)頭看向穆鸞歌,苦澀一笑道:“我真的挺羨慕你的,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然而我的人生卻從來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之前做了那些傷害你的事情,真的很抱歉,現(xiàn)在想想也是我自己奢望。”

  “希望你以后能對師兄好一點,他是我這一輩子最向往的男人,”

  穆鸞歌也知道,現(xiàn)在的吳嫣恐怕無法再說出更多的消息了,畢竟她也只是一個棋子而已,想必鳳女也不會告訴太多。

  “你都對不起,彌補不了任何東西,我也不會去理解你是否被人操控才做下的這一切,畢竟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p>  “如今以這樣的下場對我來說是咎由自取,所以我不會伸出援手,你的懺悔也不必對著我?!?p>  吳嫣苦澀的笑了笑,沒有了猙獰的表情,沒有很多的眼神,只有一片坦然。

  強行撐起自己的身子,抓住邊上的石頭,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遙望著遠(yuǎn)方的山脈,層層疊疊霧氣一直彌漫,站在這里看下去真美啊。

  “你看我們?nèi)缃裾镜牡胤绞遣皇呛芟裣删??能夠看到這樣的景色也挺好的。”

  吳嫣頭也不回地遙望著遠(yuǎn)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穆鸞歌,你的人生是我羨慕不來的,我相信他竟然這么針對你,必定是你身份有所奇特,雖說老妖婆不是人,那么你一個重生的人,有沒有想過你也不是呢?”

  這話讓穆鸞歌愣了一下,自己不是人,所以才能重生嗎?那么陳軍呢?

  袁剛呢?因為自己不是例外,而婦女針對的只有自己和帝爵冥,那是不是證明帝爵冥也同樣特殊?

  也在這時穆鸞歌想起來了帝爵冥體內(nèi)有一股躁動的內(nèi)力,需要一直壓制著,那婦女的目標(biāo)是不是那個呢?

  那一股內(nèi)力,穆鸞歌可是檢查過的,一旦爆發(fā)出來,要是帝爵冥的身體承受不住,很可能爆體而亡。

  而歐陽莫言也和穆鸞歌兩個人商量過,想要把這個問題徹底的解決,免得有一天就算帝爵冥不被那內(nèi)力所傷,也會變得瘋魔。

  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正確的解決方法,畢竟對于武術(shù)而言,穆鸞歌其實精通的不多,畢竟他自己學(xué)的是古武,最后也只是學(xué)了別的輕功。

  對于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也只是坎坎掌控,沒有多的人教,只能用內(nèi)力聯(lián)合自己的古武招數(shù),但是想要完全去理解就有點不同了。

  想必這方面神醫(yī)谷的谷主會更加在行,看來這次出去要事先去找一下歐陽克斯了。

  穆鸞歌在心里面盤算著這些沒有注意到,吳嫣一步一步朝著懸崖走去。

  走到懸崖邊上的吳嫣回過頭,對著穆鸞歌勾唇一笑:“我知道落到你們的手里面我不會有好下場,我也愿意為我所做的事情負(fù)責(zé),曾經(jīng)我害得你掉了懸崖長壽了,那身體被摔得扭曲的痛苦?!?p>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能有你這樣的好命活下去,不過這一生過得實在不如人意,想得到的太多,卻又珍惜的太少?!?p>  “希望你能活成你想要的模樣,而我就算離開這里,也逃離不了老妖婆的控制,我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我退縮了。”

  “只愿來生生在普通人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偽裝,沒有得不到的意難平?!?p>  “穆鸞歌再見了!”話音落下后,吳嫣緩緩朝后面倒了下去。

  身形倒下的一瞬間快速下墜,他的秀發(fā)一直在飛舞著,身上的衣衫也不斷的凌亂拍打。

  穆鸞歌跑到懸崖邊往下看的時候還看到了他在下方不斷下墜,但是卻對著自己露出了微笑,緩緩揮動了手。

  面對這一刻,穆鸞歌比較平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而吳嫣竟然選擇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那么也沒有必要去再糾結(jié)曾經(jīng)的過往。

  正所謂人死債消,或許也正是因為午宴的出現(xiàn),才讓自己對帝爵冥的感情有著復(fù)雜的糾結(jié)吧,又或者說哪怕吳嫣不出現(xiàn),也會有別的人。

  鳳女不達(dá)到目的,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呢?所以就算沒有吳嫣,也會有別人的存在。

  而斷魂崖對自己而言是逃不開的禁錮,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層層疊疊的山脈與繚繞的霧氣,回想著自己和帝爵冥認(rèn)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從兩人的第一次相識,其它治病,再到后面的加入冥王府。

  或許從來帝爵冥對自己都會是不一樣的存在吧,無論相遇相處還是之間所有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從帝爵冥與自己從斷魂崖那件事情之后,無論再怎么去選擇原諒,中間究竟是唱了一些隔閡。

  自己依舊無法全身心的將所有投入到帝爵冥的身上,處在那種拋不下也忘不掉,時不時的那些事情依舊會冒出來。

  而自己也再也沒有那種愿意為帝爵冥拼下性命也心甘情愿的感覺。

  同樣的帝爵冥對自己總是有些小心翼翼,可是中間的感情終究是有了一些變化。

  自己無法對帝爵冥非常的熱絡(luò),又或者是茶不思飯不想的那種思念。

  更或者說是對于他不在身邊的一種淡然,穆鸞歌分不清現(xiàn)在究竟是喜歡多一點還是淡然多一點。

  不知那鳳女究竟去帝爵冥身邊做了什么,有沒有傷害到他們?

  若是那鳳女真的是因為帝爵冥而來那么,自己是應(yīng)該選擇退出嗎?

  畢竟相對實力來說穆鸞歌不得不承認(rèn),就算拼盡所有的力量也不是鳳女的對手。

  而那個女人并沒有直接下殺手,這其中弄了這么多彎彎繞繞,怕是其中還有自己不知的隱情。

  現(xiàn)在雖然是出來了,但是真的合適,立刻去找帝爵冥嗎?

  在這一刻,穆鸞歌突然間有些迷茫,原本的急切也在這一刻消散。

  或許說穆鸞歌在害怕害怕回到那邊后看到帝爵冥身邊擁有另外一個女子,雖然想起來不是很心痛,但是卻不愿意見到那樣的場景。

  不像曾經(jīng)被帝爵冥送下斷魂崖的時候那般難受了,又或者說自己在自我安慰?

  穆鸞歌突然間覺得在別的事情上都那般果斷,為何總是在感情上面這樣優(yōu)柔寡斷?

  也突然有點想陳軍了,或許他在身邊的話能給自己一點建議。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穆鸞歌喃喃自語道:“帝爵冥,我最后選擇相信你一次,若是這一次你與別的女人在一起了,那么我們之間的緣分也就斷了。”

  “我不論你是什么樣的理由,什么樣的借口,我都不會再次接受背叛,因為原諒你一次已經(jīng)用盡我所有的力氣,感情變淡了,若是你沒有背叛,或許以后還可以繼續(xù)再升溫,但是如果你繼續(xù)背叛了,那么我們之間的情感也就到此為止了?!?p>  說完這話,穆鸞歌環(huán)顧那些繚繞的山霧,就如同自己的內(nèi)心一般的迷茫。

  不過很快又堅定了神色:“帝爵冥,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隨后在自己的背包里開始翻找了起來,找了幾塊布,將自己的手掌稍微包裹了一下,穆鸞歌又拿出了匕首,將包裹背在身上后看了看懸崖找了一根,相對比較粗的藤蔓,使勁的拉扯了一下。

  覺得有些人不放心,又拿他在邊上的石頭上套了一圈,又弄了一個小圈,直接找根牢固的樹枝插入山石中,確定哪怕這藤蔓的根部斷了也不會掉下去,這才緩緩朝著懸崖邊走去。

  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穆鸞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一個縱身,手握著藤蔓便跳了下去。

  原本的山崖威風(fēng)凜凜,吹得穆鸞歌的衣服,胡亂的晃動的,她的墨發(fā)飛灑在空中。

  哪怕手上是有布包著的,但是在這樣快速的降落之下,手還是火辣辣的疼。

  穆鸞歌沒有停下,直到這藤蔓變得有些細(xì)了后,才在中間停下來,又尋找了周圍的另外一根藤蔓,繼續(xù)往下。

  山崖上就連樹木都很少,這些藤蔓也不是每個地方都有的,所以穆鸞歌必須算好距離,然后在出現(xiàn)下一根藤蔓之前,將手中的藤蔓換一根。

  這樣的話才能夠確保到達(dá)下方的時候,不會因為沒有藤蔓而掛在空中上下不得。

  再度停下來的時候,穆鸞歌距離另外一根藤蔓,有差不多十米的位置,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滲出了血液。

  穆鸞歌抓著石頭的手都有點顫抖,每換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面就會留下血印。

  為了能夠抓到另外一根藤蔓,穆鸞歌開始一點一點的做著準(zhǔn)備,晃動著身子,逐漸晃動的幅度大了起來,他便開始用腳使勁的蹬。

  在差不多的時候,猛地一個飛踹,在藤蔓將穆鸞哥帶得飛起的瞬間立刻松手,朝著目標(biāo)而去。

  然而在要抓到藤蔓的時候,卻突然間在山洞里面飛出一只老鷹,打亂了穆鸞歌的計劃。

  那藤蔓也被老鷹撞了過去,但是穆鸞歌的身形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前進(jìn)了,在這半空中想要停下來,根本不可能。

  眼看藤蔓被撞飛,穆鸞歌顧不得那么多,立刻拔出腰間的匕首,猛地插入石壁之中。

  這匕首是當(dāng)初成親的時候哥哥給的,藏在穆鸞哥的襪子里,因為知道有風(fēng)雨的存在,所以這一路也不得不防。

  也正因為這一把匕首足夠快,還真扎入了石壁之中,滑動了好遠(yuǎn),一直冒著火花才堪堪停了下來。

  穆鸞歌的手指,另外一只因為去抓巖壁,想要平穩(wěn),此時已經(jīng)被刮得血肉模糊。

  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深深的閉了閉眼睛,穆鸞歌握著匕首緩緩低頭在腳邊尋找可以站立的位置。

  終于是踩到了一塊凸起的小石頭,再看看先前自己要抓的那一根藤蔓,還好,離得并不是很遠(yuǎn),大概兩個手臂的位置若是這樣突然間跳過去的話,應(yīng)該是能抓到。

  雖然手受了傷,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穆鸞哥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休息了一下,這才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準(zhǔn)備隨時將其抽出。

  深呼吸完畢之后,猛地拔下崖壁的匕首,腳下用力朝著那藤蔓撲了過去。

  在撲過去的瞬間,也將匕首直接塞到了懷里,雖然割到了一點肉,但是好歹手里抓著了,藤蔓匕首也保住了。

  現(xiàn)在藤蔓和匕首都不能丟,但凡缺少一樣,自己都無法從這高高的懸崖上下去。

  抓住藤蔓,后被晃動背部撞到崖壁上,疼得穆鸞歌悶哼一聲,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用腳將藤蔓纏在腿上穆鸞哥,騰出一只手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上下看了看,大概自己滑行了差不多兩千米的距離。

  然而這下面卻依舊是深不見底,也聽不到任何水聲,這樣的高度吳嫣跳下去絕無活下的可能。

  甩了甩頭,將這一切思緒拋開,穆鸞歌從背包里面摸了半天,摸到一個藥瓶,將里面的藥粉撒出來抹在手上。

  原本一直流不停的血,終于是抹上藥后稍微好了些,穆鸞歌又換了一塊布條,將手包扎起來。

  隨后繼續(xù)用這樣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往下,終于在這崖壁上忙活了一天,快要到底了。

  可是穆鸞歌并沒有那么開心,因為下方聽到了野獸的吼叫聲。

  聽起來應(yīng)該是老虎的,而且不止一頭,現(xiàn)在自己體力已經(jīng)耗費的差不多。

  而現(xiàn)在這么多頭老虎,就算手中有匕首也不一定能逃得出去。

  下去想要悄咪咪的溜走,更不可能因為身上受了傷,有血腥味的彌漫,那些老虎很快就能嗅著血腥味過來。

  吊在上方的穆鸞歌,頓時有些進(jìn)退兩難了,上去不可能下去也是死路一條。

  這么多老虎聚集在這里,聽著那聲音,似乎是在爭奪食物,不由想起,先前吳嫣是從上面跳下來的。

  難怪鳳女根本就不在這懸崖上,設(shè)任何看守的人也不讓那些會飛的精怪動手,看來是給人一點希望,然后再讓你到最后承受絕望。

  不得不說,鳳女這一切的布置確實讓人猝不及防,因為穆鸞歌也沒想到下來會是這樣的場景,只是以為他大意了。

  看來對于這個女人自己了解的實在太少,對方心思縝密,甚至連喜怒都很難看得出來。

  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無疑是頭疼的,人家要腦子有腦子,要實力有實力。穆鸞歌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別人的面前變成了渣渣輝。

  被虐的有點體無完膚,人家只是稍微的動了動嘴,動了動手,而自己呢卻要費盡全力的逃生。

  好不容易來到山底下了,又是這樣一番場景,真不知道是欠了那個女人什么。

  這一刻的穆鸞歌有些責(zé)怪帝爵冥,想著曾經(jīng)自己那快樂的小二逼形象,好像在遇到帝爵冥以后,逐漸都開始變了。

  從先前的抱怨部分到最后的沉默,無形之間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曾經(jīng)的自己了。

  穆鸞歌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因為帝爵冥已經(jīng)改變了這么多。

  以前的自己是自大的是歡樂跳脫的,哪怕是在戰(zhàn)場面對敵人的時候,依舊是可以歡樂的調(diào)侃或者是懟人。

  可是現(xiàn)在想想穆鸞歌好像很久都沒有去發(fā)泄的,懟人了,也很久沒有因為說話把別人氣個半死了。

  就連一向喜歡開玩笑的陳軍,似乎來到這里以后也變得溫和的不再那么流氓了。

  原來改變的不只是自己,還有陳軍,還有身邊的人。

  其實穆鸞歌現(xiàn)在想想,蠻對不起陳軍的,讓他跟著來了這里,但是好像自始至終都只有陳軍一直在幫著自己,而自己都做了什么呢,回想起來似乎都每天沉浸在狗屁的情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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