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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新娘:老婆竟然是紙人!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談判

  “魔君,你與雷神交戰(zhàn)損耗甚劇,不知接下來是否還有能力承受我的上位神之怒?”

  水神朝我如是言,聲音里透著一股子自信滿滿。

  “已經(jīng)有了雷神的前車之鑒,水神依舊從容依舊,想來定然有必勝的把握。既然如此,還請水神不吝賜教!”

  我這么回應(yīng)著水神的話,也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剛才我和雷神之間的戰(zhàn)斗,他是全程都有在觀望的。

  在看到了雷神的結(jié)局后,他依舊敢留在此間中,敢再向我發(fā)起神明挑戰(zhàn),定然是有著自己的把握和算計。

  與此同時,我的底細(xì)已經(jīng)顯露在了他面前,他究竟有著什么手段我暫時還一無所知,不得不對他加以防范。

  “魔君,方才我觀望你與雷神戰(zhàn)斗良久,對你的手段也略有三分了解。”

  水神說道,“我主水,你主火,水火不相容,不知你我之間水火之爭究竟孰強(qiáng)孰弱?你善施樊籠,我亦好樊籠,不知誰人的樊籠牢不可破?”

  說話間,一陣陣流水在水神的身上激蕩不休。

  以他為中心,方圓百里范圍內(nèi)的流水開始瘋狂涌動起來。

  隨著他緩緩一招手,一股浩瀚神力從他體內(nèi)沖天而起,原本已經(jīng)平靜的天空,再度變得烏云彌漫。

  緊接著,我看到天空下起了滂沱血雨,這些血雨在長空之中不斷交織不斷激蕩,竟是化作了一道道自長空而落的瀑布。

  這些鮮血瀑布緊密銜接,跨過了大地掠過了絕天河,將整個凈土之地包圍得密不透風(fēng)。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里微微一詫異。

  因為水神此時的這一手筆,赫然是用血色瀑布化作樊籠,將整個凈土之地重重包圍。

  他的這一手段,和我先前對付雷神時如出一轍。

  但當(dāng)時我以冥火布下樊籠,是為了防止雷神逃脫。

  可現(xiàn)在水神又以瀑布布下樊籠,莫不成也是為了阻止我逃離?

  一想到這兒,我的心里不禁萬分詫異。

  這水神和雷神為了凈土之爭僵持日久不分上下,按理說他們二人的實力已經(jīng)相差無多才對。

  而現(xiàn)在,雷神猶如痛打落水狗一般被我生生誅殺,處于同等境界的水神見罷理應(yīng)忌憚才對,但他卻為我特意布下樊籠,怎么看都像是勝券在握。

  帶著這一念頭,原本對他還頗為輕蔑的我,不由變得警惕起來。

  “魔君,你可知我與雷神為這一方凈土爭執(zhí)數(shù)月,為何遲遲難分勝負(fù)嗎?”

  水神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只因我們二人的力量相互制衡,他為雷神,可以操控雷云,他的雷霆之力可將我的流水化為云霧;我為水神,我也同樣可以調(diào)動烏云,輕易破解他對天地雷霆的掌控?!?p>  “雷從云,水亦從云,我們二人若選擇正面交鋒,長時間內(nèi)定難分勝負(fù),最終的結(jié)果必然是兩敗俱傷,便宜了后來人。正因為如此,我們明知麾下的神明出工不出力,硬生生將神明之戰(zhàn)變作了凡人之戰(zhàn),可還是選擇了默認(rèn),只因我們都想從漫長的對峙中,尋得一絲必勝的契機(jī)。”

  “可最終,我們二人僵持的局面,被突然到來的你給打破?!?p>  “你雖是準(zhǔn)神,但你的底蘊早已超乎了自身的境界。你之所以能打敗魔神,只因你本就屬陰的冥火對雷神有天然克制。但水火不相容,對付主宰流水的我,你是否又有必勝的把握?”

  聽了水神的這番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曾想,這場圍繞凈土而展開的僵持日久的戰(zhàn)爭,竟是因為兩方領(lǐng)主的力量同源相克而造成的。

  而我的出現(xiàn),卻是剛好打破了這一僵局。

  現(xiàn)在,雷神已死,以水神的意思,他似乎有足夠的信心,以他所操控的流水,將執(zhí)掌冥火的我輕易擊敗。

  對此,我的心里不由一陣苦笑。

  我之所以動用冥火,本是無奈之舉。

  且不說我的境界被封印,且不說我最強(qiáng)的佛法和神陣,哪怕我的五行神術(shù)尚在,對付眼下這水神也無異于殺雞宰羊。

  而水神觀望我們的戰(zhàn)斗這么久,現(xiàn)在再敢出手,定然是對敵我力量有了一個十足的權(quán)衡。

  這該死的鴻鈞老祖!

  一想到造就我現(xiàn)在這一境況的鴻鈞老祖,我的心里就不由一陣痛恨萬分。

  我心里雖然這么想的,但表面上依舊無波無瀾。

  我笑著對水神說道,“既然水神如此成竹在胸,但可出手就是,又何必再如此費口舌,長篇累牘喋喋不休呢?”

  對此,水神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如果剛才你所展現(xiàn)的就是自己全部的實力,我確實有必勝的把握,但相應(yīng)的我也將付出莫大的代價。屆時我即便奪下了凈土,也很難再應(yīng)付未來的來犯之?dāng)?。?p>  “畢竟凈土之下,無血雨之侵染,肉身不朽境界不失,這是任何神明都無法拒絕的誘惑,是諸神必爭之地?!?p>  “按理說,像這樣的地方,我和雷神應(yīng)該相互協(xié)作共同守護(hù)才對,但我們兩方領(lǐng)主在過去恩怨積深,注定無法共存,明知戰(zhàn)爭是最錯誤的選擇,卻也不得不進(jìn)行下去,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而現(xiàn)在,雷神已死,我與你之前又沒有根本的利益沖突。依我之見,我們完全可以和平共存,共治這片凈土之地。未來若再有強(qiáng)敵來犯,彼此之間也能相互照應(yīng)?!?p>  沒想到,在展示了一番自己的手段后,水神卻又向我拋出了橄欖枝,想要和我共治凈土之地。

  聽了這話,原本還對接下來局勢充滿擔(dān)憂的陰陽界眾生,臉上無不浮現(xiàn)一絲釋然。

  畢竟他們?nèi)缃褚褱S為凡人,從戰(zhàn)爭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始終置身在我的庇護(hù)下,一旦我有所閃失,他們定然必死無疑。

  而早一點迎來和平,早一日成為凈土的主人,才是他們最夢寐以求的事情。

  與之相比,投奔于我的張遠(yuǎn)以及邵子夫臉色就顯得難看起來了。

  畢竟水神本為他們的主人,一旦我和水神握手言和,那么身為投機(jī)者的他們,必然會淪為棄子淪為犧牲品。

  不僅是他們,其他本隸屬水神轉(zhuǎn)而稱臣于我的諸神,此刻也都顯得惶恐不安。

  但他們的感受,對我來說是最不重要的,畢竟水神的這一提議,對我而言也確實是一個值得考慮的選擇。

  “那么,假如我們二人達(dá)成合作,那么在這凈土之中,又究竟誰為君,誰為臣?”

  帶著這一想法,我朝水神再問道。

  水神搖了搖頭,“你能擊敗雷神,證明你的底蘊已達(dá)到上位神之境,你我自當(dāng)平起平坐,又哪有什么君臣之說?”

  “假以時日我們共治凈土,關(guān)于凈土之領(lǐng)地劃分,應(yīng)該根據(jù)雙方神明多寡而定。”

  “我麾下有神明千余眾,而你除了一眾凡生外,便只有區(qū)區(qū)幾個凌河郡叛徒。根據(jù)雙方勢力對比。入主凈土后,我凌河郡理應(yīng)占據(jù)九分之地,剩下一分則由魔君你獨自享用。我的這一提議,你覺得如何?”

  聽了水神的這一建議,原本還稍有點考慮之心的我,立即皺起了眉頭。

  “水神,我想你恐怕是誤會了。我之所以問鼎凈土,并非純粹是為了自己?!?p>  我對水神說道,“是我的子民對凈土心生向往,我為了滿足他們的夙愿,所以才問鼎此間,成為了這場凈土戰(zhàn)爭的第三方??墒?,我麾下子民三萬眾,卻只能棲息凈土一分之地。若是如此,我的子民如何能接受,我這君主日后又如何服眾?”

  “魔君,我的提議已是對你最大的讓步,你若覺得不妥不妨直言,何須拿這么一群無足輕重的螻蟻作為借口,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完全沒有誠意?!?p>  聽了我這話,水神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慍怒,流露出一絲不解。

  可我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所說的并不是借口,而是我的初衷。在你的眼里他們或許只是一群螻蟻,但在我的眼中他們是我的子民也是我的故人。你只顧及自己,而我眷顧眾生,這就是你我之間最本質(zhì)的區(qū)別?!?p>  “為了一群螻蟻,從而發(fā)動一場神明之戰(zhàn)?荒謬,荒謬!”

  水神搖著頭,對我的這一舉動表以萬分不理解,而我也懶得與他多解釋。

  畢竟我還留著一絲人性,所以對眾生依舊留有一分眷顧。

  但水神不同,他成神已千萬年,他被流放在修羅界也同樣千萬年,他的人性早已抹滅,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死,早已忘去眾生是什么,哪怕是麾下神明,在他眼中也都是隨時可以獻(xiàn)祭的犧牲品。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有如此反應(yīng),注定無法與我形成共鳴。

  可不管如何,水神雖然信誓旦旦有著必勝我的把握,但也知道想要對付我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在思量了些許后,他的語氣逐漸平和了下來,“既然如此,你覺得凈土應(yīng)該如何分配?”

  對此,我回應(yīng)道,“既然你剛才說我們理應(yīng)平起平坐,那么在凈土的劃分上自然也得平等公正,依我看還是五五開為好。屆時我們可以共治此間互不干涉,若有外敵來襲再聯(lián)手抗衡,如此方為有誠意的合作?!?p>  “魔君,你不覺得自己的這番話太過得寸進(jìn)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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