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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新娘:老婆竟然是紙人!

第584章 帝釋天沒有死???

    “天凈沙,和你現(xiàn)在這種猶如喪家之犬的模樣相比,我更喜歡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不知能否再與我演示一下?”

  我猶如看著一條死狗般審視著雙臂盡斷的天凈沙,笑虐地朝他說道。

  可我的話落入天凈沙的耳中,卻猶如催命鐘一般,讓他惶恐不得安生。

  在飛濺了滿地鮮血后,天凈沙朝著我跪了歸來,整個人因為惶恐劇烈哆嗦著。

  “林……大人,您本為神明,而我只不過是一條賤狗而已,不值得您為我出手,求求您放我一馬,您……您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

  天凈沙朝著我苦苦哀求著,可我給他的只有冷漠。

  他剛才若是不對那幫苦行僧出手,我可能真的會考慮放他一馬。可是,當(dāng)他將眾苦行僧如同螻蟻一般碾殺時,就注定了他也要獲得同樣的下場。

  而此時,天凈沙已經(jīng)徹底被廢,是死是活完全在我一念之間,我也不急著對他動手。

  畢竟在這靈山之中,我還有著很多的疑惑沒解決。

  “天凈沙,我問你,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我……小人本名離諍天,是帝釋天麾下親信之一。兩百年前,永生門中爆發(fā)內(nèi)亂,我遭到眾叛徒圍攻,不幸隕滅,甚至魂魄都差點灰飛煙滅,也是靠著眾同僚拼死相互,才茍且保得一命,直到現(xiàn)在方才覺醒前世?!?p>  在死亡的威脅下,天凈沙不敢有絲毫隱瞞,當(dāng)即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而我聽著他的這番話,不覺皺起了眉頭。

  永生門內(nèi)亂?

  這個字眼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一旁的柳乘風(fēng)隨即走了過來,朝他問道,“我老夫與帝釋天打了不止一次交道了,他的本事通天。永生門若是爆發(fā)內(nèi)亂,他理應(yīng)隨手就可以擺平才對,為何卻讓你們這幫親信盡數(shù)隕滅,直到兩百年后的今天才覺醒前世?”

  “帝釋天若在,永生門自然固若金湯,可兩百年前,就在九州道門精銳全軍覆沒后不久,帝釋天也死了……死在了大人您的手中,或者說,是死在了您前世的手中?!?p>  天凈沙這么回答道,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始終落在我的身上。

  帝釋天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我前世的手中?

  聽了這話,我不覺一陣錯愕。

  隨后,我給了天凈沙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天凈沙告訴我們,兩百年前,九州道門赴入黃沙,意欲與永生門展開決戰(zhàn)。

  而帝釋天僅僅只是利用雙魚玉佩,將輕易間讓他們?nèi)姼矝]。

  可就在永生門以為自己是最終的勝利者時,化身神明的前世的我卻再度降臨黃沙之中,一舉斬殺了帝釋天,使得他當(dāng)場隕落。

  帝釋天死后,永生門群龍無首,以梵無天為首一系永生者妄圖取而代之,遭到了帝釋天一系的門人拒絕。

  永生門的兩大勢力也因此爆發(fā)了慘烈的內(nèi)斗,這場內(nèi)斗最終以梵無天一系獲勝宣告結(jié)束。

  而帝釋天一脈的永生者,在這一戰(zhàn)之中要么魂飛魄散,要么轉(zhuǎn)世黃沙化為靈童。

  在這之后,梵無天毫無疑問的成為了永生門門主,也成了這所謂靈山佛祖。

  為了防止帝釋天一脈勢力卷土重來,梵無天開始致力于搜尋誕生在內(nèi)亂爆發(fā)期間出生的靈童。一旦確認(rèn)其屬于帝釋天一系,則就地抹殺,讓其魂飛魄散,再無轉(zhuǎn)世重生之機(jī)。

  與此同時,梵無天又在黃沙之中下達(dá)了朝圣之圣諭,為的就是隱藏在暗處的靈童吸引出來,使得他們在靈山之中覺醒前世。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前世的身份是敵對者,也同樣就地處決。

  而在過去的兩百年里,天凈沙曾多次朝圣前來靈山,可一旦出現(xiàn)有任何覺醒的跡象,都會被梵無天當(dāng)場處決。

  只不過天凈沙道行高深,好幾次都險險保住了魂魄,卻又在今日的朝圣途中,被我們所撞見……

  聽了天凈沙這話,我不覺一陣目瞪口呆。

  我一直以為帝釋天是一直長生到現(xiàn)在,沒想到在兩百年前竟然還曾覆滅于我手中。

  而這永生門也并非鐵板一塊,和懸棺門一樣的,也曾爆發(fā)過大規(guī)模的內(nèi)斗,并且因此死傷慘重實力大跌。而這一內(nèi)斗的后遺癥,更是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

  如果我沒有猜錯,當(dāng)時梵無天之所以不分青紅皂白要誅殺長生天,只怕是因為他的前世也屬于帝釋天一脈。

  與此同時,我也不覺疑惑。

  以梵無天這種血腥鎮(zhèn)壓的手段,帝釋天在死后,按理說是沒有機(jī)會覺醒前世才對。那么幾個月前他又是如何現(xiàn)身墜龍山,差點覆滅了天行門的?

  而眼下,天凈沙已經(jīng)覺醒前世化為永生者,可這靈山之中為何如此安靜,直到現(xiàn)在雷音寺中都不見有人出來,將身為敵對方的天凈沙就地處決?

  帶著這一疑惑,我朝著他看了過去,可后者也是一臉茫然。

  “大人……小人已經(jīng)將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你了,請您相信我,小人絕無絲毫隱瞞!”

  聽了這話,我朝著天凈沙的雙眼看去,并沒有在他眼神里察覺出有絲毫謊意。

  他畢竟只是一個小人物,對于過去兩百年所發(fā)生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

  “既然如此,那你又能否告訴我,在這靈山之中,由帝釋天所化的菩提樹,究竟是哪一棵?”

  帶著這一想法,我朝他繼續(xù)問道。

  對此,天凈沙倒是毫不猶豫,直朝著靈山之巔指去,“雷音寺左側(cè),那棵千米菩提樹,便是帝釋天力量演化而成。而左邊那棵只有八百米高的,則是現(xiàn)任的永生門主梵無天?!?p>  這兩棵菩提樹,我從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不曾想竟然就是帝釋天和梵無天。

  這些菩提樹有著保留永生者生前力量的功能,菩提樹上佛光涌動,則代表樹主人已經(jīng)隕落;樹上的佛光如果盡散,則意味著其主人已經(jīng)歸來,拿回了屬于前世的力量。

  但我清楚的記得,帝釋天當(dāng)初入侵天行門時,明明已經(jīng)被覺醒了前世的念冰一舉抹殺。

  按理說,在他死后,他的佛力應(yīng)該會被投射到他的佛樹上才對,可為何眼下他的佛樹卻黯淡無光?

  莫不成……他其實并沒有死,而是依舊活在這片世間當(dāng)中?

  這個想法一經(jīng)生起,卻是驚得我一身冷汗。

  而我回頭看向柳乘風(fēng),發(fā)現(xiàn)柳乘風(fēng)的臉上也同樣滿是凝重。

  可不管如何,既來之則安之,即便帝釋天還活著,以我現(xiàn)在的本事,對付他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問題。

  隨著這個想法冒出心頭,我內(nèi)心的不安方才稍稍平復(fù)。

  “大人,小人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您可以履行先前的承諾,放我離開了嗎?”

  這時候,天凈沙抬起了頭,朝著我發(fā)出了懇求。

  對此,我點了點頭,“當(dāng)然沒問題,你現(xiàn)在可以安安心心的走了?!?p>  說著,我側(cè)過了身,讓出了一條通往靈山之下的山路。

  “謝……謝大人,謝大人!”

  天凈沙頓時如獲大赦,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后化作一道殘影,就要朝著靈山圣地之外逃去。

  對此,我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猙獰,將蒼生杵指向了他的背后,一股磅礴的蒼生之力隨即洶涌而出。

  我之前說過,天凈沙若是沒有殺那群苦行僧,我或許會饒他一命,但苦行僧已經(jīng)死在了他的手中,那么我自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靈山。

  嗡??!?。?!……

  一道璀璨的光柱當(dāng)即爆射而出,直接沖擊在了正逃跑著的天凈沙身上,一聲凄厲的慘叫也隨即響徹而起。

  在這道光柱的沖擊下,天凈沙的胸膛頓時被徹底洞穿,大量的鮮血從中瘋狂噴濺而出。

  天凈沙的腳步停下了,他在萬分痛苦中回過了頭,看向了我,或者說看向了我的身后,眼神里流露無盡絕望。

  “不,不!……

  在一聲絕望的咆哮聲中,天凈沙的身體在光芒中灰飛煙滅,而他強(qiáng)大的魂魄也在瞬間支離破碎,化作陰氣飄散當(dāng)空。

  一陣陣激蕩不安的梵音從天凈沙所屬的菩提樹中響徹而起。

  在這陣陣梵音當(dāng)中,原本佛光散盡生機(jī)盎然的菩提樹,卻突然如遇深秋,蔥郁繁盛的菩提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凋零。

  隨著一陣清風(fēng)吹過,枯萎的樹葉紛紛從樹枝間紛飛而起,懸掛枝杈間的一顆顆菩提果也如雨下。

  不過眨眼間,來自樹中的生命活力波剝奪一空,化作了一截死木。

  天凈沙死了,由他所化的菩提樹也緊隨著他死去。

  可是,屬于帝釋天的千米菩提樹依舊生機(jī)盎然。

  這也就意味著,帝釋天并沒有死,他依舊活著,活在一個為我們所不知的地方。

  但這一切已是后話,而眼下,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

  帶著這一念頭,我緩緩回過了頭,朝著雷音寺所在的方向望去。

  雷音寺中,此時突然有萬丈佛光沖天而起,整個山巔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天凈沙死了,可并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在我打算以蒼生杵殺死他時,一道來自雷音寺的佛光光柱卻強(qiáng)行一步,奪走了天凈沙的性命。

  隨著我們目光所及,那沖天的佛光開始緩緩朝著雷音寺收攏。

  不一會,一尊金色的佛影出現(xiàn)在了雷音寺外,出現(xiàn)在了我們眼前。

  這尊佛影微微頷首,兩道金色的目光映射在了我的身上。

  “阿彌陀佛,林笙……你終于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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