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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新娘:老婆竟然是紙人!

第229章 斬草需除根

    此時的徐懷谷,完全沒有了在報紙上的那般光鮮模樣,更像一條落水的喪家之犬。

  俗世的紙醉金迷,早已讓他的道行徹底荒廢,此時的他在我眼里猶如一只信手可捏死的螻蟻。

  “是,也不是,但我是受隱山門執(zhí)事堂之命,特意前來殺你?!?p>  對此,我不曾有隱瞞,當(dāng)即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在暗流的沖擊下,他的胸口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大片,儼然已經(jīng)重傷。

  對于我自報身份,徐懷谷并沒有感到太多意外,他原本驚駭?shù)哪樕饾u平靜了下來,卻是饒有興趣地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

  “年輕人,這是你第一次來這種大地方吧?”

  徐懷谷冷笑了一聲,習(xí)慣性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但煙盒早已濕透。

  洶涌的水浪在我的意志下涌動于我倆周圍,阻隔了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

  他的道行與我相差太遠太遠,我想要殺他只需要動一只手指這么簡單。

  為此,我也頗有耐心的點點頭,想看他接下來要耍什么花招。

  “年輕人,你來殺我,恐怕是為了二十年前的那場念氏滅門案吧?那場屠殺當(dāng)年我確實有參與?!?p>  我雖然沒有直接稟明殺他的理由,但徐懷谷顯然也猜出了一二,“念夕朝和我無冤無仇,我本不該殺他。但道門已經(jīng)沒落,出路只在俗世?!?p>  “像我這樣的庸庸眾生,無論在道門混跡多久,也始終是無名之輩,成不了掌權(quán)者,更達不到長生之境。與其在道門一生平淡,倒不如俗世瀟灑走一遭?!?p>  “所以,后來有位大人物找上了我,也找了很多隱山門同仁,只要幫他殺了念夕朝,就會給予我們?nèi)魏蜗胍臇|西。”

  “后來,念氏一脈落敗,我們按照大人的要求以五行道法將他們一一誅殺,事后大人也滿足了我們所有愿望,有的人選擇了修行,有的人選擇名揚天下,而我選擇了財富。”

  道門之中,不乏本事通天的人物,只要他們愿意,常人夢寐以求的萬千財富他們唾手可得,可在我所認識的諸多道門人中,大部分都選擇了一世清貧。

  而我?guī)煾敢苍虒?dǎo)過我,既置身道門則不宜過多眷戀身外之物,只因俗世的欲望容易讓人迷失道心。

  “徐懷谷,你和我說了這么多,究竟是想表達什么?”

  我逐漸有些不耐煩,朝他問道。

  徐懷谷說道,“你對我動手,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殺了我,你得不到任何好處,但不殺我,你可以得到無盡好處?!?p>  說著,徐懷谷指向了對岸那一幢幢高樓大廈,“你看看這兒,整個俗世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哪怕一個小小的廁所都是普通人奮斗終生而不可得。但只要你開口,你想要哪幢房子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滿足。”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陣冷笑,感情說了大半天,他居然是想像收買普通人一樣收買我。

  我搖了搖頭,“可我是為道門人,并無還俗之意,錢財對我而言并無太多意義?!?p>  “道門?道門早在百年前就已經(jīng)沒落,財富和地位才是我們這種人該有的追求,你何必食古不化?”

  見我軟硬不吃,徐懷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張,隨后卻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我的近前。

  “這……這里邊是一千萬,如果不夠我還可以再加,能否饒下我這條命?”

  我一聲冷笑接過了卡,隨著手指一彈,整張卡立即冒起了熊熊火焰轉(zhuǎn)眼化作了灰燼。

  “徐懷谷,我的妻子是念家人,我是念夕朝的孫女婿,你覺得究竟應(yīng)該開價多少,才能買通我不殺你?”

  聽了這話,徐懷谷的身體沒來由地一哆嗦。

  他先前的從容模樣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恐懼。

  一陣渾厚的五行力量從我的手心涌動而起,水面在劇烈的震蕩中飛濺起層層水霧,籠罩于我周身。

  “說吧,當(dāng)年參與念氏滅門的,還有哪些人?”

  “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但我會給一個體面?!?p>  聽了這話,徐懷谷的面色蒼白,他搖了搖頭,“可我還有我的家人,我死了是小,他們……還得繼續(xù)過日子?!?p>  “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否則再想動手可就沒機會了?!?p>  我已沒有耐心再和他套話,當(dāng)即堵死了他所有的后路。

  徐懷谷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的腳步開始迅速朝后退去,與此同時,他的手劃過水面,引來大量水花飛濺,化作了漫天冰刺朝我侵襲而來!

  我當(dāng)即一腳踏前,一股蓬勃的氣當(dāng)即自周身外發(fā)而出,所有冰刺剛剛抵達我身前半米,立即在氣的震擊下潰散當(dāng)空。

  徐懷谷自知不是我的對手,一擊過后不曾戀戰(zhàn),慌忙繼續(xù)朝著對岸逃去。

  他的速度很快,可我比他更快,不下片刻工夫便已經(jīng)抵達了他的近前,蓄勢已久的重拳朝著他面門轟然落下。

  徐懷谷的瞳孔緊縮,慌忙舉起雙手格擋,一陣清脆的骨骼碎裂聲當(dāng)即響徹而起。

  ?。?!

  這一刻,徐懷谷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他的雙手在我的重拳下應(yīng)聲折斷,拳的余威落在他的臉上,一口鮮血隨之噴薄而出,整個人也隨之打了好幾個水漂,倒飛出了十米開外。

  來自他的慘嚎聲響徹江面,四周涌動的水花也被他的鮮血染成了猩紅。

  我踏著江水來到了他的近前,看著雙手盡斷痛不欲生的徐懷谷,“有錢又有什么用,能帶進棺材里嗎?我這窮小子想讓你死,你不還得乖乖死去?”

  話落,一股幽藍的鬼火從我的手心落下,瞬間蔓延了他的全身。

  凄厲的慘叫由盛而衰,在鬼火的灼燒下,他的魂魄灰飛煙滅,他的肉身化作黑色的尸水消散于江流之中。

  死無全尸!這才是殺人者理應(yīng)付出的代價。

  而此時,岸邊已經(jīng)警聲大作,越來越的人開始朝著岸邊聚集了過來,好幾艘白色的快艇也在陣陣急促的警笛聲中朝著這邊快速駛來。

  最近這段日子里我殺過很多人,但我的殺伐都只在道門之中,俗世殺人還是頭一遭。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緩緩沉入了水下,在水流的掩護下隨即離開了現(xiàn)場。

  當(dāng)我再浮出水面時,已經(jīng)離開了事發(fā)地點十余里,來到了先前沉江客放飛黑馬的郊區(qū)。

  而在郊區(qū)的一個菜市場中,我看到了正在偷吃著菜攤大白菜的黑馬,而它的主人此時就站在一個小賣鋪前,盯著一臺電視機看得入神。

  沉江客有著足足兩米高的個子,表情陰郁有若死人,卻是讓小賣鋪的店主人不得安生。

  當(dāng)我走過去時,發(fā)現(xiàn)電視里播放著的是一則突發(fā)新聞,鏡頭所對著的畫面赫然是我先前所在的江岸邊。

  “據(jù)報道,千達集團董事長在一起意外交通事故后,突然跳水自殺,一少年相救未果也被洪水卷走,二人至今下落不明……”

  聽著新聞里的報導(dǎo),我不禁一陣啞然失笑。

  我明明是去殺徐懷谷的,可普通人看不出道家人的門道,再加上水浪掩護的緣故,卻誤將兇手報導(dǎo)成了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

  這時,沉江客緩緩轉(zhuǎn)過了頭,朝我看了一眼,“死了?”

  “死了?!?p>  沉江客點點頭,但他朝著電視又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不滿,“可你辦事沒辦干凈?!?p>  聽了這話,我不覺皺起了眉頭,隨即又朝電視里看了一眼,卻見此時許多記者正在采訪著一對哭成淚人的母子——他們是徐懷谷的妻兒。

  “林笙,斬草不除根,日后后患無窮。”

  沉江客淡淡地和我說了一句,隨后信手從柜臺上拿起了兩枚硬幣,隨著一陣五行力量的涌動,這兩枚硬幣被他拋飛到了空中,瞬間消失不見了蹤影。

  硬幣在我的眼前消失,但不過幾秒鐘的工夫,卻出現(xiàn)在了電視里。

  正在鏡頭前接受采訪的徐懷谷妻兒,不知為何胸前突然綻開一道血洞,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兩人的身體也隨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電視里尖叫聲四起,一旁的小賣鋪老板也是嚇得一哆嗦,下一秒電視的信號便突然中斷了。

  電視中徐懷谷妻兒突然被爆頭而亡,不用說定是出自沉江客之手。

  我雖然也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得不輕,但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沒有任何異議,畢竟斬草不除根的后患,在我身上已經(jīng)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走吧,他的事已經(jīng)解決,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沉江客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大黑馬叼起了一根胡蘿卜,有些不情愿地走了上來,引得攤主人一陣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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