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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新娘:老婆竟然是紙人!

第73章 琴棋書畫

紙新娘:老婆竟然是紙人! 三度春秋 2424 2021-05-21 23:50:53

    隨著我們的出現(xiàn),這兩個老人停止了爭吵,小孩中斷了琴音。

  盤膝坐地的老者依舊潛心鉆研著面前的棋譜,卻是朝著念夕朝開了口,“念長老,二十年未見,您老可還是如當(dāng)年一樣身強(qiáng)體健吶!”

  “棋叟你也一樣,還是如此執(zhí)著于破解棋譜玄機(jī)?!?p>  聽了這話,念夕朝發(fā)出一聲冷哼,“而今你們琴棋書畫四位寨主同時現(xiàn)身,莫非是想取我性命?”

  對此,一旁彈琴的小孩點(diǎn)點(diǎn)頭,“念長老,您本是我隱山門德高望重之輩,當(dāng)年你家族覆滅,你懷疑是宗門內(nèi)部有人鏟除異己,便對本門中人大開殺戒,引得無數(shù)同門遭受涂炭,這筆血債終歸是要用血還的?!?p>  小孩的面容稚氣未脫,可聲音中卻充斥著來自歲月沉淀的滄桑,似乎是修煉了什么返老還童之術(shù)。

  念夕朝的臉色陰沉下來,“琴童你說的沒錯,我確實(shí)因?yàn)槌鸷廾杀瘟穗p眼,錯殺了不少同門中人。但現(xiàn)在你們和念天明狼狽為奸,也恰好說明我當(dāng)年的錯殺并不算冤枉?!?p>  “念夕朝,你可莫要血口噴人,宗門與你家族覆滅之事并無瓜葛。我們和念天明同來此地,只不過是為了共同利益罷了?!?p>  這時,那位留著山羊須的老道也開口了,可他的話換來的卻是念夕朝一聲冷笑。

  “畫癡,我本以為你只是對自己的畫作迷之自信,不曾想說的話也如此恬不知恥!”

  念夕朝一聲冷哼,“既然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我,不妨讓我先收拾了這個叛徒,再和你們這四位故友好好較量一番,你看如何?”

  說話間,念夕朝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念天明身上。

  而念天明頓時身體一顫,卻是下意識躲到了那位身穿墨袍的老者身后。

  墨袍老者緩緩搖頭,“你報(bào)仇心切我可以理解,但我們和念天明有言在先,在找到你之后也必須保障他的周全,所以恕難成全?!?p>  “哦?那以你書狂的意思,今日我要?dú)⑦@叛徒,還得先過了你們四人這關(guān)才行了?”

  “從道理上來說,是這樣的?!?p>  “既然我們都是要對方死,那還廢什么話!”

  念夕朝當(dāng)即一聲怒喝,蓬勃的心力再度從他身上激蕩而起。

  這一刻,原本滂沱的暴雨忽然在半空中靜止了下來,洶涌的河流也停止了響徹。

  隨后,念夕朝手中的鐵锏重重落在了地上,四周的河水雨水頓時飛濺而起,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水浪,直朝著對岸的五人洶涌而去!

  與此同時,念夕朝再度踏水而行,卻是和那水浪一道直襲向了彼岸的敵人!

  面對念夕朝的率先發(fā)難,被譽(yù)為畫癡的長須老者當(dāng)即從懷里拿出了一副畫卷,而卷中所畫赫然是一副萬里長城圖。

  隨著畫卷展開,大量的土石當(dāng)即紛飛而起,卻是在他們近前化作了一道三米多高的石墻!

  洶涌的潮水沖擊而來,卻都讓那一堵石墻擋在門外。

  “雕蟲小技,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見此,念夕朝不慌不忙,那柄鐵锏再度脫手而出,竟是直接刺穿了那一堵石墻,隨后攜著余威繼續(xù)扶搖上前,直掃向畫癡本體!

  畫癡躲避不及,手中的畫卷當(dāng)即橫中撕裂,而鐵锏也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身上,卻是讓他帶著一聲痛哼倒飛了出去。

  “書狂琴童,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幫忙!”

  畫癡吐著血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旁邊的另外二人喊道。

  念夕朝雖然不是茹若初的對手,但在琴棋書畫四人面前,卻展現(xiàn)出了一股壓倒性的力量,僅僅一招之間,就讓那畫癡當(dāng)場受創(chuàng)。

  對此,書狂不曾多言,他將毛筆蘸上水墨,隨后在隔空寫出了一個‘鬼’字。

  隨著‘鬼’字的出現(xiàn),那原本平靜無奇的墨水,卻在轉(zhuǎn)瞬間化作了一股散發(fā)著惡臭的尸水!

  這些尸水不斷在半空凝聚,逐漸演化成了一道道鬼靈虛影,尸水彌漫,陰氣滔天。

  嗚嚦嚦……

  這些由字所化的鬼靈,裹挾著尸水和陰氣,帶著陣陣鬼嘯之音朝念夕朝侵襲而去。

  鬼靈說過之處,四周的雨水河水竟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黝黑的尸水,四周的草木也隨之被侵蝕得瞬間枯萎凋零。

  與此同時,琴童也將古箏輕輕一拍,一根根細(xì)長的琴弦從古箏上紛飛而起。

  那柄鐵锏剛剛回到念夕朝的手中,可根根琴弦卻接踵而來,將其緊緊纏住,隨后琴弦迅速順桿而上,又纏住了念夕朝的持锏的手臂。

  陣陣琴音在那一根根琴弦間再度響徹而起,一道道的風(fēng)刀子和由尸水所化的鬼靈一道,紛紛朝著念夕朝充斥而來!

  這一刻,念夕朝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沉重,一陣陣無名之火隨即在他身上涌動而起。

  在這股火焰的籠罩下,這些鬼靈剛抵近他五米開外,便立即發(fā)出陣陣凄厲慘嚎,隨即在陣陣陰氣彌散間個個潰散。

  可饒是如此,那一道道的風(fēng)刀子劃過了念夕朝的身體,卻在他的臉上身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想不到,二十年不見,你們這幾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家伙,道行倒也有所長進(jìn)!”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念夕朝啐了一口,隨后左手迅速掐動手訣。

  一陣赤紅的烈焰當(dāng)即從他手心生出,卻是順著那一根根琴弦,朝著前方的琴童迅速撲進(jìn)!

  赤紅烈焰所過之處,就連雨水也迅速燃燒起來。

  蓬??!

  火勢轉(zhuǎn)眼既至,那柄木制的古箏當(dāng)即熊熊燃燒起來,發(fā)出陣陣噼里啪啦的炸裂聲。

  那一根根的琴弦也隨之崩斷,洶涌的烈焰噴薄而起,直朝著琴童侵襲而去!

  一時間,琴童的身上當(dāng)即燒起了熊熊大火,他立即發(fā)出一聲慘叫,隨后在地上痛苦地滾打掙扎起來。

  可這火焰猶如白磷,饒是他在泥濘的地面上不斷滾爬,可大火卻并沒有熄滅的意思,相反越燒越旺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書狂也顧不得再對念夕朝發(fā)起進(jìn)攻,當(dāng)即朝著琴童隔空寫下了一個‘水’字。

  隨著這個字的形成,一股透著極寒氣息的水流當(dāng)即洶涌而起,籠罩了琴童周身。

  直到這時,他的身上的烈火方才徹底熄滅,可他的半張臉已經(jīng)被燒得血肉模糊,頭頂?shù)霓p子也只剩下了根茬,看上去好不狼狽。

  念夕朝這番出手,卻在眨眼間連傷他們二人。

  原本還不以為意的他們,一時間臉色瞬間變了。

  但讓人奇怪的是,饒是戰(zhàn)況進(jìn)行如此激烈,那位棋叟卻依舊盤坐于地面,和我一樣的充當(dāng)了這場戰(zhàn)斗的旁觀者。

  而我之所以旁觀是因?yàn)榈佬刑^微弱,倘若出手無疑是給念夕朝圖添累贅,而他不曾出手,卻是為了鉆研棋譜。

  可就在這時,棋叟的目光終于從棋譜上挪開,他并沒有理會近前的念夕朝,卻是隔著河岸朝著我看了過來,或者說,是看向了我旁邊牛車上的棺材。

  “念天明,你之前不是說想要棺材里的那個女娃嗎,現(xiàn)在是時候去取了。”

  棋叟開口了,卻是朝念天明說了一聲。

  眼下念夕朝和其他三人斗得如火如荼,念冰的旁邊除了我之外,便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的幫手。

  聽了棋叟這話,念天明當(dāng)即看向了我,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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