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大會如期舉行。
畢竟,今天是整個家族,推選出新任家主的日子。
鐵牛鎮(zhèn)、靠山鎮(zhèn)、河西村、烈馬鎮(zhèn)等家族分支家主,也來到羽陽城,見證今天這個重要時刻。
“連勝!”
“又是連勝!這林紫兒未免太厲害了!”
“嘿嘿,林紫兒可是雙靈根,修煉速度極快,目前已經(jīng)是練氣期十一重了,縱觀家族年輕一代,誰能出其右。”
看到林紫兒連續(xù)戰(zhàn)勝對手,就連最有機會的林楠,都敗了下來,眾人已經(jīng)覺得,家主之位,非林紫兒莫屬了。
觀戰(zhàn)的家族長老,都紛紛點頭。
“紫兒不錯!”
“正是。林紫兒的靈根資質(zhì)好,更是掌握了三門法術(shù),火球術(shù)、冰彈術(shù)、暴雷術(shù),可謂是最佳的家主人選。”
林臻衣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一旦他退下家主之位,由女兒繼承的話,他在家族,依舊有強大的影響力。
只是,不要出現(xiàn)變故才好。
因為,林白留下過一句話,說今天必須會來。
可家族大會,已經(jīng)進行到現(xiàn)在,還不見林白的身影??上攵?,應(yīng)該是林白那小子害怕了。林臻衣心中冷笑連連:算你小子識相!
可突然,就在這時,一道虹光出現(xiàn)在天穹上,只看到一個青衣身影,飛快掠過,向家族之外飛來。
“筑基修士!”
看到虹光的剎那,全場驚呼一聲。
飛翔,可是筑基以上修士的異能。
“林,林白……”看到青衣少年的剎那,不知是誰叫了一聲,語氣帶著顫抖。
“林白?誰是林白?”
一些深居簡出,一直閉關(guān)的長老,面面相覷。
“他就是林臻風(fēng)的兒子,林白?!?p> “臻風(fēng)……”全部長老,滿臉驚訝。
“臻風(fēng),居然生了一個筑基期的兒子,好,好,好!”只看到,那邊幾個長老非常激動。要知道,家族增加一位筑基,家族勢力就能增加一大截。
“林白……”林紫兒望向從那邊降落的林白,目光凌厲了。
這時,九長老走了出來,氣得直跳:“好啊,林白,你廢了我侄兒林虎,沒想到還敢回來??次医裉觳粡U了你!”
九長老抄起他的騰龍拐杖,就像林白砸來。
哼。
只聽到林白冷哼一聲,拔劍斬斷了騰龍拐杖,要知道,這可是一件法器,堅硬無比。居然被林白一劍斬斷了。他手上的是,什么東西!
只看到林白提著天劫劍,一步一步走向九長老,霸氣道:“老狗!今天沒有你的事情,給我跪著。”
“你要我跪?!你算什么東西!”九長老咆哮。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算什么東西!”林白目光瞬間冷冽,冷哼一聲,一掌按在九長老的肩膀上,瞬間將其鎮(zhèn)壓得跪下。
九長老咆哮了:“林白,你敢辱我!”
“老狗,我勸你不要出言不遜,否則,今天我不介意,連你一起殺了?!?p> 林白話語張揚,囂張極了。
林白沒有管九長老,畢竟,他今天的目標,是林紫兒和林臻衣。
林臻衣臉色一沉,目光如電:“給我拿下!”
“臻衣啊,為何要對付林白啊?”一些長老問道。
“正是。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臻衣不要動刀動槍!”
不明緣由的長老們,紛紛勸道。
林臻衣目光陰森,惡人先告狀:“此子,殺了我林家三十余名弟子,我作為家主,自然要維護家法。
“天干地支何在?給我殺了此子?!?p> 突然,四大直系長老站了出來。
他們是天長老,地長老,干長老,支長老。
是家族武力值最強的四個人。
平時,只聽家主的命令!
家主讓他們殺誰,他們就殺誰。
只看到天長老拿出一只葫蘆,地長老拿出一道符箓,干長老祭出了飛劍,支長老口中念念有詞,雙手掐訣,同時向林白殺來。
哼!
只聽到林白冷哼一聲,只看到林白提著天劫劍就殺了上去。
拔劍而起,以寡敵眾!
一瞬間,空氣爆炸,氣浪洶涌,眾人被一道道戰(zhàn)斗能量波及。
“好強!林白真的是剛達到筑基期嗎?他怎么能一個打四個?”
“嘖嘖嘖,天干地支,可是我家族最強戰(zhàn)斗力,居然被林白一個挑四個,這林白的戰(zhàn)斗力,難道堪比筑基期中期嗎?”
“太厲害了!林白太厲害了!”
眾人震驚,目瞪口呆。
砰砰砰砰。
天干地支,分別被林白先后擊敗,受了重傷。
全場嘩然一片。
“怎么可能!”
面對這個結(jié)果,所有人都震驚了。
林臻衣暴怒。
“找死!”
只聽到林臻衣冷哼一聲,只看到林臻衣一步踏出,飛殺向林白,是了,林臻衣也是筑基期修士,他才是全場武力值最強的人。
“林白,今天是你自己來送死,就不要怪我,送你去見閻王。”
林臻衣拿出了自己的靈器,乃是一座寶塔,此塔,有六千六百六十六斤,一般人根本托不起,但林臻衣已經(jīng)是筑基期三重,一手控物術(shù),修煉得爐火純青,區(qū)區(qū)六千斤的寶塔,被他控制得行云流水,不斷向林白沖撞。
林白手提天劫劍,一劍一劍和寶塔發(fā)生碰撞。
天劫劍的異能,是召喚天雷。
其本質(zhì),并不強大。
寶塔和天劫劍的每一次撞擊,都會令林白手臂震麻。
“該死!”
林白目光一閃。
筑基期三重,在戰(zhàn)斗時,顯然要比筑基期一重,要強大。
這是境界的差距。
境界的差距難以逾越。
除非是林白喚醒了“黃劫劍”,爆發(fā)出三十倍戰(zhàn)斗力。
否則,正面爭鋒,林白占不到便宜。
“扶松子,對酒子,還不出手,待何時!”突然,林臻衣大喊一聲。林臻衣在戰(zhàn)斗時,雖然能夠占據(jù)一定的優(yōu)勢,但是,短時間內(nèi),他根本擊敗不了林白。于是乎,他呼喊了隱藏在暗處的紅松門的弟子,扶松子和對酒子。
這兩個人都是盧弘飛的師弟。
都有筑基期中期的勢力!
扶松子和對酒子出來了。
扶松子是一個玉面青年,他出現(xiàn)的剎那,就向林白打了一道暗器,乃是靈器:日經(jīng)輪!
對酒子則拿出一個玉瓶,玉瓶里噴出一股毒物。
紫色的毒物,遇到草木,草木瞬間枯萎。
“完了,這林白死定了!”
“正是。這可是三個筑基期啊,而且還有兩個筑基期中期。林白再強,也不可能在同階以寡敵眾?!?p> 扶松子獰笑道:“螻蟻,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可以考慮留你一命?!?p> 林白目光一縮,注意到扶松子身上的道袍,袖口位置繡了一個紅松的印記,便不明白了,問道:“紅松門,世外修真門派,居然也管凡俗之事?”
“我們奉命,替林家清理門戶。”對酒子冷笑道。
林白冷笑連連:“清理門戶?不知道,你們奉命,奉的是誰的命?”
“實話告訴你吧,你要殺得林臻衣,乃是我們家?guī)熜郑R弘飛的老丈人。盧弘飛師兄有命,殺人不留頭,讓我們親自將你的頭顱帶回去?!狈鏊勺营熜B連。
林白看向林紫兒,陰冷道:“你這個賤婦,居然和紅松門盧弘飛有所婚姻?”
“好!好得很!”
林白氣壞了,不過,林白告訴自己,不至于生氣,為了一個賤婦,不值得。
林紫兒站了出來,嘴角邊勾勒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林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扶松子,對酒子,殺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白仰天狂笑。
眾人以為他瘋了。
“林臻衣,林紫兒,扶松子,對酒子,你們以為,我林白死定了嗎?恐怕,你們也太小瞧我林白了?!绷职桌湫σ宦?,手提天劫劍,將劍尖對準蒼穹,舉了起來,喊道:“天地雷霆,皆聽我令!”
一時間,風(fēng)起云涌,天地變色。
一股偉力凝聚在林白手上。
他,他在召喚天雷!
“天地異象!”
全場嘩然一片。
“居然是天地異象。怎么可能!林白,怎么可能引起天地異象?!?p> 全場震驚。
一道恐怖雷霆匯聚在天劫劍之上。
“不好!”
扶松子見勢不妙,就要逃命。
“想跑?晚了?!绷职桌湫σ宦?,一劍斬向扶松子,恐怖雷霆之力瞬間擊中扶松子,將其懸在半空的身體,直接擊落。
一劍殺筑基!
這便是天劫劍的威力。
別說是筑基,就算金丹來了,也擋不住這天雷之力。
“怎么可能?”林紫兒花容失色。
林臻衣臉色大變。
“今天,我就宰了你們這對狗父女?!绷职滓徊揭徊阶呦蛄终橐隆?p> 林臻衣絕望了,他心頭咯噔一聲,面對宛若天神下凡的林白,完全失去了想要反抗的意志。
突然,就在這時,對酒子摸了摸自己的玉瓶,發(fā)射出一道更毒的毒氣,撲殺向林白。但下一刻,林白目光一震,冷哼一聲,一劍斬殺向?qū)谱?。對酒子?dāng)場被殺死!
完了。
完了。
林臻衣徹底絕望了。
現(xiàn)在的林白,如入無人之境,所向披靡,誰人可擋?
就算請來金丹,都沒有用!
“林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這一切,都是林紫兒一手安排的?!绷终橐麓蠛啊?p> 作為父親,他居然將禍水,全部推給了林紫兒。
“爹?”林紫兒滿臉震驚。
她完全想不到,林臻衣居然會為了活命,犧牲自己的女兒。
“是嗎?”林白冷笑一聲,將林臻衣看著:“如果是這樣,那么,你就幫我殺了林紫兒。我答應(yīng)你,留你一命?!?p> 林臻衣想要活命,他已經(jīng)不管什么倫理道德了,在生死面前,父女之情,是毫不值錢的。
林臻衣目光凌厲,一步一步走向林紫兒。
林紫兒絕望了,她從未見過父親這副目光,殺機畢露!
“爹,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绷肿蟽汉ε碌靡徊揭徊胶笸?。
“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然后,林臻衣就一掌擊斃了林紫兒,香消隕玉。
“畜生!”看到這一幕,一位家族長老暴怒,指著林臻衣罵道:“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殺了自己得親生女兒,林臻衣,你簡直不是人!”
看到林臻衣和林紫兒父女相殺,林白冷笑一聲,心里挺爽的。
“林白,我已經(jīng)照你說得做了,你可以留我一命了吧?”林臻衣看向林白,委曲求全道。
林白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廢了你的修為,然后,挑斷你的手筋腳筋,把你丟到豬圈里。”
“你!”當(dāng)場,林臻衣暴怒。
“你竟敢耍我!”
林白冷笑一聲:“我只說過,要留你一命,可沒說過,不廢你修為啊。所以,我并沒有耍你,是你自己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