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被迫做他的玩物(4)
“吃藥!別動!”
秦闌十分粗暴地壓著唐慕酒,把藥塞進她的嘴里。
唐慕酒想吐吐不出來。
“混蛋,你給我吃了什么?”
“當(dāng)然是止血養(yǎng)氣的藥,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前頭!”
唐慕酒皺著眉,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她是在飛機的一個小房間里。
“你的飛機可以飛多久?”
“很久?!?p> “你到底要去哪兒?”
秦闌勾起邪魅的嘴角。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想換你兒子離開,更想知道我的老巢在哪兒,你想給秦聿和蕭家的人傳信,讓他們把我一網(wǎng)打盡?!?p> 秦闌說著話,手上卻不閑著,遞給了唐慕酒一杯牛奶,示意她喝掉。
她的身體很虛弱,這時候必須補充營養(yǎng)。
唐慕酒注意到桌上放著的水果和吃食。
她瞇了瞇眼,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秦闌,“你既然已經(jīng)猜到了我的目的,想來是不敢?guī)胰ツ愕睦铣擦?。也好,我也省事兒?!?p> “我不敢?唐慕酒,我把你帶到那地方之后,我怕你會恐懼到一輩子都不敢見太陽。”
唐慕酒聞言,心頭泛起陣陣刺骨的寒意。
“瞧你說的,難不成你還把老巢建立在深不見底的海里?”
“差不多吧。”
“什么意思?”
“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成啊,你要是做我的女人,我所有的秘密都與你共享,如何?”
秦闌的這話里,滿是試探和撩撥。
他的眼中毫不掩飾對唐慕酒的欲望,也不掩飾他要征服唐慕酒的野心。
唐慕酒現(xiàn)在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她必須步步小心,謹慎再謹慎,面對秦闌的試探和撩撥,她保持著鎮(zhèn)定和冷靜的心緒,沉聲道:“秦聿當(dāng)初追求我費了不少力氣,你想一蹴而就,也太小看我唐慕酒了。當(dāng)然,你秦闌不是我的菜,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心,我的人,要付出的代價不小。”
“任何代價都可以,只要你肯跟我?!?p> “你就不嫌棄我已經(jīng)是秦聿的女人?”
“我以前也有過不少女人,這方面,我一點也不在乎。唐慕酒,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是你的歸屬,而不是你的身體是否還是黃花閨女,可懂?”
唐慕酒眼底閃過一道震驚之色。
沒想到秦闌在男女之間的這方面如此開放。
也對,當(dāng)初他即便知道自己是他要找的人,不也一樣算計自己出軌秦聿嗎?
這男人,向來都是舍得下本錢的。
“世間那么多女子,你為何獨獨看上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想和秦聿一爭高下,證明他的女人你也能征服?”
秦闌眸子閃爍了幾下,他冷笑道:“你不用對我使用這么低級的激將法,記住,你一直都是我要找的那個人,為了找到你,我付出了太多,為了得到你,我也可以不惜任何代價!秦聿可以為你做到的,我也能!”
“那如果我要你回去認罪,接受法律的制裁呢?”
“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怎么會這么天真幼稚?唐慕酒,如果你想把我拉回正道,想讓我接受所謂的制裁,可以啊,你拋下一下,跟我承擔(dān)全部后果,如何?”
唐慕酒有點懂了。
她是他的劫。
如果她不死,他就會一直偏執(zhí)下去。
想要他放棄一切,認可生死,只有一個辦法,她和他一起承擔(dān)。
但她是不可能這么做的。
她和秦闌,只是仇敵。
“別想那么多了,吃了吧。再過兩天,你就可以看到我的老巢了,相信我,你一定會驚呆的!”
唐慕酒不明所以。
不過她現(xiàn)在的確需要多吃點,補充體力,之后逃跑也有力氣不是?
她可不是那種耍脾氣絕食的小姑娘。
見她認真吃著東西,秦闌很滿意,他起身出去后,看見一直在等著自己的好友容璟。
容璟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戴著一個黑色帽子,擋住了他覺得最丑的地方。
在監(jiān)獄里,只能剪寸頭。
一開始他無法接受,漸漸的,不得不接受。
如今重新獲得自由,他當(dāng)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他要重新開始,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
“你就那么喜歡她?”
“有問題?”
容璟無語道:“這女人很狡詐的,我當(dāng)初殺的那些少女全都是被她查出來的,按理說,沒有人能夠查到!”
他做了很多處理,還用錢收買了能收買的全部人,可唐慕酒還是給挖出來了。
“你這變態(tài)?!鼻仃@笑道,“這次出來,你還做那種人嗎?”
“瞧你說的,難道我不做那種人,我就能自由自在了?人活著,要么死,要么享受自由。在那些少女的身上,我能夠感受到青春活力,感受到她們的欲望和向往,多么美好的體驗啊?!?p> 容璟喝了口咖啡,哧哧道:“你是不會懂的?!?p> “我對唐慕酒的感情,你也不會懂?!?p> “闌,你真要把她帶到那個地方嗎?她和我不一樣,我死也不會背叛你出賣你,她可是巴不得你死的人!”
秦闌斜睨著容璟。
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凝固起來。
容璟縮了縮肩膀。
“你別告訴我,唐慕酒也是你的軟肋。”
“也?”
“她也是秦聿的軟肋!女人啊,都是禍水,如果你能夠像我一樣,只把她們當(dāng)做發(fā)泄的工具,享樂的對象,多好?!?p> 干嘛放感情進去?
這些女人都是勢力的,自私的,放感情在她們身上,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絕望。
“當(dāng)初容迦竭盡全力保住你的性命,三年了,你還是沒能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我大哥要是有出息,就應(yīng)該早點把我從那該死的監(jiān)獄里撈出來。我真是待膩了,如果不是你想辦法傳信給我,讓我等你,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就是怕你死在里面,我才冒險給你傳信,那會兒的我還不夠資格和秦聿斗,只能隱忍?!?p> “說真的,這幾年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連這種隱形飛機都能造出來?”
秦闌淡淡道:“不過是利用了一些人對秦聿的忌憚和怨恨罷了。秦聿以為他是全球都懼怕的大佬,可是他不知道,暗中嫉恨他的人有多少!”
“這個秦聿,如果沒有唐慕酒這個軟肋的話,估計沒人能夠拿捏他,更別說打敗他了。你把唐慕酒帶在身邊,究竟是想征服這個女人,還是想利用她對付秦聿?”
容璟心道,最好是后者。
打敗秦聿之后,他們的日子要多瀟灑有多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