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抱她摔倒,腦震蕩
秦大不敢接這話。
咱能換個話題不?
元妙妙摸著下巴,嘀咕道:“表哥也真是的,我手機(jī)里的照片可以證明他倆的親密關(guān)系,明早給唐慕酒一看,她不得不承認(rèn),也不得不對表哥負(fù)責(zé),多好?!?p> 秦大干咳了一聲。
“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p> “秦大!為了表哥的幸福,也為了我的戀愛,你明早就告訴唐慕酒,是她喝醉了死活撲倒表哥的,知道嗎?”
秦大額間滿是黑線和問號。
咱也不懂這套路啊。
“你聽見沒?必須讓唐慕酒對表哥負(fù)責(zé)!”
元妙妙心道,撒點(diǎn)謊沒關(guān)系,能成全兩對兒呢。
秦聿在房間里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唐慕酒。
他這臥室很大,藏人很隱秘,但他找了無數(shù)個角落,都沒找到人。
能去哪兒呢?
窗戶是鎖著的,不可能跳窗跑了啊。
秦聿站在原地,閉眼,思考還有哪個地方?jīng)]找過!
他猛地睜開眼。
大步走向浴室。
浴缸里躺著一個光溜溜的人。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他找了半天的小妖精么。
她閉著眼,蜷縮著躺在浴缸里。
身上的衣服掉在浴室的地方,像是糊涂脫掉的。
秦聿怕她凍著,趕緊取一套睡袍給她搭上。
“沒見過你耍酒瘋的樣子,這一見,真是永生難忘?!彼吐曊f著,輕手輕腳的給她抱出來。
喝醉的人力氣很大。
唐慕酒察覺到有人在抱她,突然掙扎起來,力氣太大,秦聿又沒什么準(zhǔn)備,腳下一滑,兩人齊齊滑倒在浴室里。
秦聿腦袋撞在浴缸的邊緣,咚的一聲,劇烈的疼痛遍布全身,額頭上居然有點(diǎn)濕漉漉的。
流血了?
他有點(diǎn)暈,眼睛都不太看得清楚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不讓她受到一點(diǎn)傷害。
這么摔了一下,唐慕酒老實(shí)了,蜷縮在秦聿的懷里,呼吸漸漸平穩(wěn),睡著過去。
秦聿緩了好久,終于緩和過來,艱難的抱著她爬起來。
走出浴室,把人輕輕放在床上。
腦袋上的血流個不停。
如果不是他半年前手術(shù)成功,這會兒流的血就不止這么點(diǎn)了,大約這會失血過多都暈過去了。
不過他這會兒也快暈了。
給她蓋好了被子,秦聿走出去,一腦袋的血,險(xiǎn)些嚇?biāo)朗卦谕忸^的秦大。
“派人去里面收拾一下?!鼻仨卜愿赖?,“別驚了她。”
“少爺,您受傷了,先去包扎吧?!?p> “先讓人收拾里面。”
“少爺,您真的流了好多血!”
“去!”
秦大只好道:“我這就打電話叫人去安排,我先陪您去包扎?!?p> 秦聿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少爺——來人啊,少爺暈倒了!”
Ben守著秦聿,一夜。
一大早的,歐皇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
“唐小姐喝醉了?!?p> “被唐慕酒打的?”歐皇有點(diǎn)詫異,想不到唐慕酒這么下得了手。
“不太清楚,少爺?shù)膫谙袷亲渤鰜淼?,進(jìn)去打掃的傭人說,浴室里全都是血?!?p> “他的傷沒事吧?”
“就是失血過多,輕微腦震蕩,已經(jīng)處理過了。少爺?shù)膿Q血手術(shù)雖然成功,但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好,遭遇這樣的重創(chuàng),怕是要一段時(shí)間恢復(fù)?!?p> 歐皇笑了笑:“這下不用裝病了,真病,唐慕酒想不信都難?!?p> Ben無奈道:“歐皇先生說笑了?!?p> “我不是說笑,我是說真的。King為了挽回唐慕酒,不惜裝病示弱,這次唐慕酒把他傷成這樣,定會愧疚的?!?p> “希望少爺不會白白受傷。”
……
唐慕酒醒來之后,視線里出現(xiàn)了潔白的浴袍,以及自己沒穿衣服只穿睡袍的情形,差點(diǎn)尖叫。
她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
周身的肌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不用看鏡子都知道自己有多慘了。
“我昨晚是酒后亂x了?”唐慕酒嘀咕著,“不至于吧?!?p> 對方是什么人?
她可是很挑剔的,沒有秦聿那種妖孽的俊美容貌,沒有秦聿那種強(qiáng)健高大的身軀,沒有他秦聿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荷爾蒙氣息,她是絕對不會有生理沖動的。
這、這……
要命了。
“這是什么地方?”唐慕酒沒找到衣服,只能去柜子里找找。
都是男裝?
額,這臥室的主人身材和秦聿差不多呀,衣服尺寸都是一樣的。
她已經(jīng)完全忘了昨天自己和鳳之遙斗酒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找了一套運(yùn)動裝換上,太大,自己改良。
視線無意間落在了浴袍上,怎么會有鮮血?
“難道我昨晚太過粗暴,把對方咬出血了?”
唐慕酒嘀咕著,對自己深深鄙夷起來。
“唐慕酒,你怎么會變得這么饑渴?!?p> “太丟人了?!?p> “要是被秦聿知道,昨晚的男人會不會被他干掉?不,我覺得我才是會被他干掉?!?p> “做了就做了,怕秦聿干嘛,我和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p> 唐慕酒自言自語了半天,忍不住各種拍拍自己的胸口,低聲埋怨自己,“喝酒誤事。奇怪,我心虛個毛線,怎么總是想到秦聿。”
秦聿這個名字,仿佛變成了她酒后亂x最無法放下的名字。
叩叩叩。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給唐慕酒嚇了一跳。
這個臥室如此奢華,盡管裝修風(fēng)格十分冷硬,可也說明了臥室的主人是個不簡單的大佬。
這事兒要想善了,有點(diǎn)難。
“進(jìn)來?!碧颇骄乒昧俗约旱牟弊雍脱?p> 門外進(jìn)來的,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女傭。
“唐小姐您好,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先去用早餐,還是先去見先生?”女傭一口流利的外語,恭敬而客氣。
“你們家先生……叫什么名字?”唐慕酒以為她不會說漢語,主動用外語與之溝通。
“先生的名諱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大家都稱他King?!?p> King?
唐慕酒緊了緊手心。
被人這么稱呼的人,一定很有實(shí)力。
怎么破?
“帶我去見你們先生吧。”
“好的,請跟我來?!?p> 她鼓起勇氣,跟著女傭一直沿著長長的走廊,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個房間外。
唐慕酒聞到了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兒,以及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該不會是昨晚的男人要死翹翹了?這股子消毒水味道太濃了。
她昨晚除了占人家便宜,難不成還給人宰了?
“請進(jìn)。”
唐慕酒深吸口氣。
抬起步子。
進(jìn)就進(jìn),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