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人要燒死她!
南雪眼看自己暗自喜歡的男人維護唐慕酒那個草包,她心中的嫉妒和恨意爆發(fā)出來,“她知道我懷孕,只是想害我的孩子。一旦我死了,她也逃不過法律的審判,還有我們南家的報復(fù),她當然要救我。”
徐蓉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唐慕酒她想先南雪一步生下秦家的長曾孫,得知南雪懷孕,當然會下黑手?!?p> 秦聿懶得和二人爭辯。
那小妖精才不會把區(qū)區(qū)一個南雪放在眼里。
那晚他們都喝了爺爺下了料的湯,若她真想懷上秦家血脈,就不會偷偷跑掉,而是會趁他昏迷成其好事。
想到這里,秦聿莫名不爽和失落。
在小妖精的心里,他太沒有男性魅力了,那種情況下她都忍得?。?p> “聿兒,這件事還有待調(diào)查,你們都先回去冷靜冷靜?!鼻靥煲恢倍枷M迯?fù)秦風(fēng)和秦聿的父子關(guān)系,不想看著他倆為了唐慕酒徹底鬧翻。
“人我?guī)ё??!鼻仨驳馈?p> “不可能!唐慕酒害死我的長孫,今晚休想離開!”秦風(fēng)站出來,冷視著秦聿,“這些年我對你已經(jīng)夠縱容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退讓?!?p> “呵,你有什么資格談退讓二字?秦風(fēng),這些年你附庸風(fēng)雅,只想風(fēng)花雪月,臨了卻想幫秦梟奪權(quán),你捫心自問,你有這個能力嗎?秦梟又有成為秦家家主的資格嗎?”
秦聿這話何其狂妄,懟得秦風(fēng)和秦梟都說不出話。
秦天嘴角抽搐,額頭滿是青筋,這小子,怎么說話這么狂,這么無情。
就算是大實話,也不能說呀,太傷人了。
他干咳道:“你們都回去!唐慕酒留在我這兒?!?p> “不行。”秦聿道。
“聿兒!你聽話!唐慕酒今天犯的是大錯,無論是秦家,還是南家,都需要一個交代?!?p> “她沒錯。”秦聿斜睨著秦梟,“你口口聲聲說酒酒害了你的孩子,是嗎?”
“是!”
“好,我就坐實這個罪名?!鼻仨矀?cè)頭,對身邊的秦大發(fā)出命令,很快,秦二帶著一個男孩從外面進來。
見到這個兩歲大的男孩,只有秦梟的表情最為意外,其余人都很迷茫。
秦梟咬牙切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你在外面的情婦所生。”秦聿冷笑,仿佛在看一群笑話,“你們自以為在替南雪討公道,其實最欺人的,就是你們?!?p> 南雪看著男孩和秦梟相似的面容,渾身血液瞬間冰涼,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梟娶了她之后竟然在外面養(yǎng)情婦,還有了私生子!
那她懷的孩子算什么?!
“爺爺,這樣的長曾孫,您要?”
面對秦聿的挑釁,秦天老臉都要黑了。
“秦梟,這是怎么回事?”
一直想要一個交代的秦梟現(xiàn)在惹禍上身,只能不停的道歉,甚至向南雪低頭認錯。
秦聿不想再看這場鬧劇,兀自起身去了祠堂。
秦風(fēng)知道他要去找唐慕酒,奈何現(xiàn)在秦梟成為眾矢之的,他也不好離開,若他走了,父親肯定要重責(zé)秦梟。
秦家家規(guī)極嚴,秦梟養(yǎng)情婦,還有了私生子,這個錯不可謂不大。
“你這混賬!”秦風(fēng)一腳踢在秦梟的背上,“我平日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你這樣做,怎么對得起南雪,對得起你的岳父岳母?”
當年秦風(fēng)為了讓秦梟娶南家女兒,為他爭取勢力,可謂費了姥姥勁兒,他不喜南雪也就罷了,居然還搞出個私生子,簡直不顧大局,沒有遠見。
南雪心痛如斯。
才失去了孩子,現(xiàn)在又冒出一個丈夫的私生子,頓覺黑暗包裹了自己,無論婆婆徐蓉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大廳這邊很亂!
秦天比較擔(dān)心祠堂那邊兒。
臭小子可別燒了祠堂。
……
唐慕酒在祠堂里跪著,老馮負責(zé)監(jiān)督她。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xiàn),打暈了老馮,唐慕酒耳朵動了動,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跪著。
黑影射出一支麻醉針,她的左后肩麻木了片刻,倒在地上。
“也不知大爺在忌憚什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子, 有什么好殺的?!蹦腥说椭湟宦暎€是拿出油桶,把祠堂周圍都灑了一層火油。
做完這一切,男人看了眼老馮,這是老太爺?shù)男母?,若是死了,老太爺肯定要徹查到底?p> 至于唐慕酒,一個傻子罷了。
小少爺遠在虞山別墅,就算他趕來秦家堡,唐慕酒都燒成灰了,他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況且唐慕酒就是個傻子,小少爺不敢為了她和秦家所有人鬧翻。
想定,男人利落地把老馮拖到了安全之處,他走到祠堂門口,掏出打火機。
“有人?”男人聽到腳步聲,顧不得暴露自己,先點了火。
秦聿剛帶著秦大來到祠堂的外面,就看見了火光!
他暗道不好。
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祠堂。
“少爺!”秦大見秦聿不顧自身安危,嚇得臉色發(fā)白,“來人,祠堂著火了!”
一直閉著眼睛的唐慕酒瞬間睜開眼,靈動狡黠的眼底閃過一道厲色,想殺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想殺我……
她眼中的殺意融在巨大的火焰之中。
“少爺!您別進去!危險!”
外頭傳來秦大的聲音,唐慕酒微微一怔。
秦聿來了?!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聿披著一件黑色披風(fēng)闖入大火中。
祠堂里常年燃著燈火,因此外面有一大口水缸,秦聿把披風(fēng)浸濕,沖進來救她。
見她倒在地上,一雙眼睛里布滿了震驚和迷茫,火焰還沒包圍過來,他松了口氣。
潮濕的披風(fēng)披在身上,一股涼意驚醒了唐慕酒,她結(jié)巴道:“你、你怎么來了?”
“別怕?!彼罩氖郑x了火勢較小的側(cè)門,“走?!?p> “披風(fēng)還你!”
“我沒事。”
秦聿不給唐慕酒猶豫糾結(jié)的時間,拉著她沖出側(cè)門。
眼看就要沖出去,火勢突然轟隆一下朝他們襲來,火舌滾燙,唐慕酒渾身都在火焰的熱度中,她蹙起秀眉,秦梟這手太狠毒了,她要是活著出去,一定饒不了他。
“小心!”沙啞的男性嗓音在耳畔響起。
唐慕酒被他護在懷里,只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緊接著秦聿倒在了她的身上。
“秦聿?秦聿?”
危急之中,她忘了自己的人設(shè)和偽裝,只想看看這個男人是否受傷。
然而他緊緊抱著自己,力道之大,唐慕酒費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