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七:阻止不了的結局。
空間里面的哈士奇看著屏幕前的一切無端端地嘆氣。
“我說你又在執(zhí)著些什么呢?這早就是已經設定好的東西,就算你現(xiàn)在阻止,將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了,又能如何呢?同樣阻止不了他們的見面?!?p> 明明稚嫩的聲音里面卻帶著清明與穩(wěn)重,好似將世間的一切都看透。
也是在它說完這話之后,南仙羽果然就離開了御書房,不過他看到了一個更高的地方,那你便是觀月樓。
南仙羽自嘲一笑道:“既然不能停留在這里那邊記住你身邊的風光,吹你吹過的風,看你看過的景色,就當你我無緣?!?p> 那些兒時的夢,似乎真的該放下了,執(zhí)著了太久。
楊悠悠說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們所經歷著的,讓南仙羽不得不相信。
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那名女子本身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她和自己所見過的任何人都不同,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不同帝宏逸才會如此寵愛。
她的那些事跡,說起來雖然有些難言其樂,但是卻又活得瀟灑隨性。
那是他這個作為公主在宮中一步一腳印都是量著來的人無法辦到的。
緩緩走向緩緩走向觀月臺,這是觀星樓的最佳地點,這里的景色似乎也不那么美麗。
因為外面的城墻太高,就如同現(xiàn)在的她,走不出那樣的囚籠。
她看得出神,逐漸忘了時間。
而另外一邊御書房,帝宏逸等人在這里下棋半天,眼見著天色已經快要到宮晏的時間。
薛飛和帝宏逸對視一眼,這才跟南陽宿出去了。
其實南陽宿雖然臉上依舊掛著笑,似乎與剛來的時候沒有什么區(qū)別,但心里是真的郁悶。
讓皇妹在那邊等這么久,結果這兩個人東拉西扯地拉著他在這里下了這么久的棋,也不知道皇妹還在不在御花園。
因為這一次宮宴在御花園,想必皇妹也不會走太遠。
而這時的南陽宿也想起來,與這兩人走在一起,好像都沒有聽他們說起過那位傳奇的娘娘?
罷了,這畢竟是御書房,另外一個女人不過來應該也是正常。
幾人朝著御書房而去,然而路過觀星樓的時候,帝宏逸卻突然間停下了腳步,往上一看竟然有人從上面掉下來。
因為上次楊悠悠從這上面掉下來過,所以帝宏逸第一時間就以為是她。
加上夜色朦朧,那人身形又相差不大,所以帝宏逸沒有做任何思考,快步跑上前接住了,從上面掉下來的人。
剛準備發(fā)火,就發(fā)現(xiàn)接觸的人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而他手里抱著的人正好是南仙羽,因為在上面觀星臺,站到了最外圍,準備坐下來在前面晃蕩腳。
卻不想剛剛翻到外面,手抓著欄桿就滑開了,這才有了從上面掉下來的這一幕。
看著面前抱著自己的男子,南仙羽的心忍不住的加速跳動。
原本回去想要再度去御書房,找帝宏逸的楊悠悠,隔到老遠就看到了兩人抱在一起的一幕。
一個皺皺眉深深的凝望,另外一個人滿臉嬌羞,是那樣的郎才女貌。
楊悠悠深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不過很快她睜開了眼,里面卻帶著一些冷意和決心。
既然自己無論怎么做,都阻擋不了他們兩人的相見相識。
那么帝宏逸,這一次我真的只能親手送你下去了。
或許你愛上別人后,我將你送下去,你會不那么恨我不那么難過。
回去后的楊悠悠就和沒事兒人一樣,一路上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和阿雙小云說著笑。
因為他們是后宮嬪妃,快到宮晏的時候又不是楊悠悠主辦,所以不用那么早得到。
她躺在院子里面,看著天上的星星,既然阻擋不了,那么就做這個皇后。
之后便開始刺殺,以帝宏逸對自己的不設防,到時應該不算什么難事。
黃粱一夢,終歸會醒。自己又何必一直沉浸在這夢中,不愿意醒來?
泡沫終歸會破,與帝宏逸之間終歸會走到那一步。
他楊悠悠不屬于這個世界,也不屬于帝宏逸,所有的一切只是虛幻,只是一場夢。
楊悠悠晚上再有人過來請的時候,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走到那里時已經發(fā)現(xiàn)帝宏逸坐在上首了,對著他行了禮,就準備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卻見帝宏逸對她招招手:“悠悠,來,坐在朕身邊?!?p> 楊悠悠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畢竟現(xiàn)在這里有文武百官,還有三個國家的人都會到來。
莫說那些皇子公主,就連大臣家人也有著不少,所以不能服了帝宏逸的面子,也不能讓別人看扁了。
楊悠悠微笑著走過去,坐在了帝宏逸身邊,很是自然。
看到這樣的楊悠悠,帝宏逸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些許。
和他們一起過來,一直坐在不遠處的南仙羽,見到這一幕,心中苦澀不已。
因為帝宏逸在接住,發(fā)現(xiàn)不是楊悠悠之后就直接將她摔在了地上。
要不是自家的皇兄手比較快,恐怕難免受點傷了。
可如今這個冷酷無情的男子,對他面前這個女人卻是滿眼的寵溺,就連嘴角掛著的笑容都是那樣的幸福。
明明這里有文武百官,還有外國來使,但是在帝宏逸的眼中,卻只有楊悠悠的存在。
在南仙羽盯著看的時候,楊悠悠也朝她看了過來,臉上依舊帶著笑,道也沒什么特殊的變化。
當時楊悠悠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和帝宏逸抱在一起的那一幕,南仙羽眼角余光是有看到的。
但是這女人不但沒有上前來鬧騰,也沒有出差,反而是轉身離開,如今看到了還能如此坦然的笑。
這個人實在太過神秘,南仙羽覺得根本就看不透。
這個人想做什么?如果把自己當作情敵的話,為何是這樣的表現(xiàn)?
可若是沒有當成情敵,又為何來御花園這邊阻撓?可是阻撓之后,按照現(xiàn)在帝宏逸對她的疼愛,如果當時站出來,肯定會得到一個完美的解釋也能楊威。
可這個女子和自己所認識的那些宮中女子完全不同,不但沒有上前,還是如此和善的笑容。
其實楊悠悠想的很簡單,是她闖入他們的世界,所以這一切本身就是她在打破。
原本他們的宿命就是如此,是自己不信那個命想要更改而已。
楊悠悠不由發(fā)起了呆,想象著帝宏逸和南仙羽暗生情愫的樣子,心忍不住有些疼痛,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
正在和三國使者說話的帝宏逸,看到她皺著眉閉克停下了自己的話頭擔憂的問:“悠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揚悠悠回頭:“我沒事。”
“沒事怎么會皺眉?”帝宏逸還是不放心,伸手在揚悠悠額頭摸了摸,確定沒有發(fā)燒,也好像真沒有不舒服才放心。
放下手后就拉著她的小手,寵溺的問道:“想吃什么,朕給你夾。”
揚悠悠看著帝宏逸,認真的問:“你不生氣了嗎?”
問完才感覺有點不對勁,轉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著這邊,甚至說話的人都沒有,偌大的御花園安靜的很。
所以他們兩人的聲音起碼靠的近的人都聽得清楚,在揚悠悠有點尷尬的時候,帝宏逸寵溺的聲音響起:“朕那舍得一直跟你生氣,你若鬧,朕受著就是?!?p> 這話說得楊悠悠暖洋洋的,心里越發(fā)的舍不得帝宏逸受那些苦。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場合實在有點尷尬,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那些人赤裸裸的目光,讓楊悠悠這厚臉皮的人都巴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好像很不道德。
嗔怪地瞪了一眼帝宏逸:“說話也不注意場合,你看看別人都看著我呢?!?p> 帝宏逸笑了笑:“那便讓他們看著?!?p> 就在這時,南陽宿笑道:“齊皇真是好福氣,當真如世人所傳言,悠嬪娘娘甚得齊皇的心,就不怕薛貴妃會吃醋嗎?我們在這的人可看不過去了呢,到時候怕是要出來打抱不平了?!?p> 這時一直坐在那里,不說話的薛飛笑了笑,皺起來端莊的道:“本身我們三人青梅竹馬,皇上憐惜,不曾虧待于本宮,何來吃醋之意?”
“這后宮一片平順,著實是皇上仁心仁德,南陽太子說笑了?!?p> 南陽宿笑道:“沒想到薛貴妃如此通情達理,悠嬪娘娘又宅心仁厚,危難之時伸手,齊皇能得她們二人,真是人間好福分,倒是本太子狹隘了。”
這時一直在邊上,沒說話的趙國太子站起來他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山羊胡。
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眼睛溜溜的在薛貴妃身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楊悠悠,才笑著道:“南國太子說的是,這棋王就是會享齊人之福,倒是讓我們看得眼饞的很?!?p> “若是能取得這兩人,叫我短壽十年也好啊,只可惜算不來,算不來!”
楊悠悠聽著他這樣說話就覺得不舒服,就這種人,還想找她跟薛飛?
因為薛飛不喜歡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太多的話,因為他的聲音緣故,說多了也怕露餡。
雖然這么多年了,但是男人的本性在那里擺著呢,所以楊悠悠對他使了個顏色,看著下方笑著道。
“這來者是客,不過怕是趙國太子沒有這樣的福分了,畢竟這好馬配好鞍,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什么樣的人身邊自然會出現(xiàn)同樣的知心人。”
“若是想要有如此福分,怕是照顧太子,需要精修一下自己,說不定那些女子便心甘情愿了,只不過難度有點高。”
單邊上帶著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諷刺。吃羅諾德在告訴這個北國太子,我們帝宏逸那是何等優(yōu)秀,就像你這樣的人,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好馬配好鞍,但是不是好馬,還想配一個不符合的,那就是癡心妄想。
像他這種賊眉鼠眼的人,就應該配上那種胭脂俗粉,哪里容得了他來覬覦?
那眼神當真是看得人惡心,帝宏逸的臉色也有些冰冷下來,不過在聽到楊悠悠說完那些話后,顯然心情不錯。
立刻附和道:“愛妃說的是,畢竟不是誰都有這這樣的福分,趙國太子恐怕還得回去多練練了?!?p> 這讓趙國太子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這里是齊國,目前還沒有鬧翻,所以也只得笑了笑,沒再說話。
但是握著酒杯的手卻緊了又緊,暗暗的咬牙切齒。
“該死的帝宏逸,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的齊國跪在趙國的制衡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坐在他邊上的三王爺伸手拽了拽,示意他面色不要表現(xiàn)的太明顯。
畢竟現(xiàn)在文武百官還在場,那么多人都看著,其他的國家也在。
趙國太子瞪了他一眼,繼續(xù)仰頭將酒喝下。有了這一個插曲,接下來大家說話倒是故意都避開。
下面的舞姬在跳著舞,藍仙羽就那樣,時不時就看上面,可自始至終帝宏逸的眼光一直都停留在楊悠悠的身上。
哪怕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他,其余的兩個國公主也是如此,那眼睛都快掉帝宏逸身上了。
就在這時,音樂停下,武技也剛剛退下,一到紅衣便走了進來。
一進來扇了扇自己手中的扇子,看到楊悠悠坐在最上首,立刻就眼睛一亮。
加快步伐,無視所有人走到了帝宏逸的面前:“小丫頭,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哥哥?”
帝宏逸冷冷的抬起頭:“來人!將人打出去!”
“喂!帝宏逸,你要不要這么自私?。磕阋呀洶堰@丫頭藏起來那么久了,好歹讓我跟她聊聊天啊,我又沒別的壞心思?!绷_云霄也是無語的很。
帝宏逸冷冷瞟他一眼:“你確定在這樣的場合繼續(xù)?”
“行吧行吧,你說啥就是啥,我就是來湊湊熱鬧坐到邊上去,行了吧?”
說完這話就走到邊上,一個空著的桌案,半躺著端起酒,很瀟灑的喝了起來。
楊悠悠表示無語,這家伙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自成一派,好像他身上不長骨頭似的,走到哪兒都是半躺。
關鍵長得雌雄難辨,又不失邪魅之氣,說白了就是撇帥撇帥的。
好多達官貴族的女人都是眼睛盯著他在那里喝酒,酒水順著嘴角滑落落入紅色的領口,肌膚上滾落的時候更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楊悠悠不由咋舌:“這羅云霄怎么能如此風騷?”
剛吐槽,一回頭就看著帝宏逸,滿臉都不悅,甚至還帶著一些悶悶的聲音。
“他就以朕好看?”
“啊嘞?”楊悠悠表示自己很冤枉啊,也就是吐槽一下而已。
“哎呀,別生氣嘛,我只是覺得這家伙說話不把風,你看你多大度啊,都沒跟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