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楊悠悠逃跑
奶奶的,不能死了穿越回去,還不能吃好吃的,還要被關(guān)在這里,天哪,不活了。
是非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看了看已經(jīng)離開的帝宏逸,轉(zhuǎn)頭看看楊悠悠。
揮退周圍所有的人后,薛飛才扶著楊悠悠質(zhì)問道。
“我說你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說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話?難不成你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
楊悠悠別著嘴幽怨的看著他:“我說你能不能下次不要給我求情?。俊?p> “楊悠悠你也太不識好歹了,要不是顧及曾經(jīng)情意,我早就不管你了?!?p> “行行行你情意深,可我現(xiàn)在回不去怎么辦?”楊悠悠是真的無語了。
薛飛也被氣得胸口不斷的起伏,看著他氣成這樣,楊悠悠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感謝你如此情意深重,這些我都記在心里,只不過我被關(guān)在這里,真的生不如死啊?!?p> “你要不大發(fā)慈悲想想辦法讓我逃出去唄,要不想辦法讓那狗皇帝殺了我也行?!?p> 薛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還是在這兒好好的反省吧,正好你這一身肉也該減一減了?!?p> “免得登基大典出去丟人現(xiàn)眼,你不覺得你站在皇上面前就是野獸與俊男嗎?”
“…………”楊悠悠相當?shù)臒o語,說話就說話,咋還打擊人呢?
“行了,你趕緊走吧,免得惹禍上身,有機會的話就讓他放我出去晃蕩一下也行。”
“估計那貨現(xiàn)在氣得不行,你離他遠一點,過段時間再在他的面前晃,知道不?”楊悠悠有些關(guān)心的交代。
薛飛無奈的搖頭:“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記住那個三皇子若是派人來,你得保持距離,你周圍都有人看守,明白嗎?”
她真的很害怕楊悠悠繼續(xù)作死,只得提醒一下。
主要是上一次楊悠悠的表現(xiàn)很不錯,希望他能夠一直遠離那個渣男。
楊悠悠聳了聳肩膀:“得了吧,我早就知道他派人看著我呢,就這種小心眼的狗男人,怎么可能會放任我給他戴綠帽子?”
薛飛實在無語,又說了一會兒話,想著趕緊去看看帝宏逸,便快速離開了。
整個冷宮又恢復了安靜,楊悠悠直接往那個花壇的草坪上一躺,悠哉悠哉的看著陽光穿過樹梢,穿過樹葉,投射下來斑斑點點的。
她在思考究竟是哪里做錯了,別人穿越是為了拼命的要活著。
咋到他這兒就變成拼命的想找死都不行了?這個狗皇帝簡直讓人生不如死啊。
作為吃貨被扣了吃食,之前就只有小鳥嘗嘗鮮,現(xiàn)在好了,連小鳥都不讓吃。
生無可戀的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等到醒來就是被一陣肉香勾醒的。
猛地翻身坐起來,就看著不遠處的桌上放著肉,邊上還有一個食盒。
坐在那里的人身穿紅衣,優(yōu)雅地倒著酒,臉上依舊掛著邪肆的笑。
楊悠悠眉角一挑:“喲,這位帥哥好雅興啊,怎么?你這是來請我吃東西的?”
羅云霄點頭:“一個人吃是實在無趣,不介意你坐下來一起嘗嘗?!?p> “好說好說?!睏钣朴坪敛豢蜌獾淖拢テ鹋殴蔷烷_始啃了起來。
一邊啃一邊道:“外面有人看守,你咋進來的?”
羅云霄勾唇道:“那貨出宮了,我就去他寢宮找了一塊令牌玩玩,輕易就進來了?!?p>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說,他是去翻箱倒柜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令牌,就連進宮那都是跟闖關(guān)似的。
主要是這個女人太有趣,她就是想來逗著玩玩。
楊悠悠點頭贊賞道:“看你多自由,我還得被鎖在這兒?!?p> “你想不想出去玩?”羅云霄舉杯與她碰了一下杯子,瀟灑的喝下。
一聽這話,放下杯子繼續(xù)吃肉的楊悠悠眼睛一亮。
“真的能出去嗎?”
“當然,你等我一下。”龍云霄笑了一下,放下酒杯,幾個縱躍便飛出了冷宮。
楊悠悠繼續(xù)低頭吃東西,不多時著男人便帶著兩個包裹來了。
將手中的包裹遞給楊悠悠:“這里是兩套衣服,你先去把這個太監(jiān)服換上,等一下我?guī)愠鋈ァ!?p> 一聽說能出去,楊悠悠哪還顧得上什么吃,趕緊抱著衣服就去房間里面換好。
就連這尺寸都差不多,背著另外一套衣服走了出來。
“怎么樣?能不能看出來?”
羅云霄笑了笑:“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這么胖的太監(jiān)借了套衣服,你可小心著點,不然下次人家不借給我了?!?p> 這話讓楊悠悠翻了個大白眼:“信你個鬼,你這一看就是偷來的,哪有這么快借來的?”
“唉,話不能這么說。”羅云霄被拆穿,很是無語。
“準備好了嗎?我們走了?!?p> “嗯。”楊悠悠激動的點點頭。
隨后對方提著他的后裔,你一個縱身幾個跳躍后,便來到了冷宮不遠處停下。
那些守在外面的人根本就沒有在站著,反而是橫七豎八的躺在那兒。
這下楊悠悠明白了,這貨根本就不是得到允許進入冷宮,反而是將那些人都打暈了。
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就不怕皇帝回來找你麻煩?”
“又不是第一次找麻煩,怕啥大不了被揍一頓唄?!绷_云霄說的云淡風輕,帶著他大搖大擺的拿著扇子往宮外走。
而另外一邊,帝宏逸來到了天山寺,走到最深處的竹林,一個小屋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還會推門里面便傳出來蒼老的聲音:“你來了。”
弟紅衣推門走進去,抱了抱拳:“好久不見,大師今日身體如何?”
“一切都好,過來坐著一起下棋吧?!卑装l(fā)蒼蒼的老者身穿僧袍,微笑很是和藹。
帝宏逸點點頭,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正對面,兩人很自然地下起了棋。
無名大師問道:“可是遇見了疑惑之事?”
下棋的帝宏逸手停頓了些許,很快又恢復自然。
“嗯。”
“那你說說看,說不定老夫能幫你解惑?!?p> “大師可還記得當初與你說過的夢中之人?”帝宏逸問道。
“自是記得的,從你忌日之時便一直做一個夢,你夢中有一女子,但是你始終看不清對方的容貌?!贝髱熗O铝讼缕宓膭幼?,微笑著看他。
帝宏逸點點頭:“是的,可今日,那人的容貌卻突然與我熟識的一人融合了,可兩人身材并不相同,為何不同的一張臉輪廓,能夠合在一起呢?”
大師笑了笑道:“那你可曾想過,若是這人并非肥胖之人,是否臉就能與你夢中之人相似呢?”
“這……”帝宏逸突然間回答不上來了。
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瘦的楊悠悠,好像從小都是這樣胖乎乎的。
可夢中的女子并不是這樣的,所以覺得他們應該是兩個人才對。
這時大師卻意有所指的道:“眼前之人并非眼前人,是她也非她。”
“追尋你自己心里的感覺,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事情自有答案?!?p> 帝宏逸深深的看了一眼無名大師,最終點點頭。
“多謝大師指點。”
“不必謝,好生對待,萬不可因怒火做下不可逆轉(zhuǎn)之事,三思而后行,為齊國百姓多考慮,前途雖然困難重重,不過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p> “天外之人已來,慎用,吾將其逼往敵營,對你非常不利?!?p> 走到門口的帝宏逸我們都回頭,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天外之人。
所以無名大師知道些什么?
“大師你是不是知道其中……”話還沒說完,被無名大師擺了擺手打斷。
“該你知曉的已經(jīng)告知,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謹慎行事。該來的它終究會來,不過是時機成熟了而已,天命不可違。緣起緣滅皆隨命,是禍是福皆是迷,不可妄斷,不可妄為?!?p> “沒什么事兒就回去吧,我也該打坐念經(jīng)?!闭f完這話,大師便走到了我屋的里間,沒有再交談的意思。
對紅衣站在茅屋外面許久,看了看天空,臉色有些沉重。
他不明白,就是一個楊悠悠而已,為什么會和天外之人扯上關(guān)系?
無名大師在隱瞞的究竟是什么呢?這樣的答案該去怎樣追?
若是將其逼到敵營,又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
楊悠悠有那么神秘嗎?為什么之前所提起的時候,無名大師不曾提過她呢。
騎上馬的帝宏逸快速回宮,想要去昭陽悠悠問清楚究竟知道什么。
可是腦海中不自覺的閃現(xiàn),今日的窘迫畫面,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
身后的人不斷的跟隨,卻發(fā)現(xiàn)皇上越跑越快,沒辦法只能全力追趕。
另一邊楊悠悠跟著羅云霄出宮,看著京城的繁華,到處亭臺樓閣,叫賣聲絡繹不絕,當真是熱鬧的很。
不時還有一些華麗的馬車,從街邊路過周圍,跟著許多的護衛(wèi)與隨從。
羅云霄先找了一個地方,讓她換了身衣服,是一身男裝,換好衣服出來,兩人便在街上這里看看,那里逛逛。
看的人當然是楊悠悠,感覺什么都很好奇,一會兒拿著燈籠看看,一會兒又拿著面具玩玩。
不時還這里買點點心,讓你買點炸貨,羅云霄一只手拿著扇子,一只手還要替她提著那些吃的。
看著如同放飛自我的楊悠悠,羅云霄覺得蠻有意思的。
揚悠悠回頭,眼中都是小星星,指著那些路邊攬客的美女道:“我當然知道啊,就因為知道才要去,你看看那些小姑娘的楊柳細腰,多有味道啊!”
說完,不等羅云霄說話,直接拉著往里面走,那些姑娘立刻就被紅衣美男吸引了,全部圍了過來。
“哎喲公子,第一次來的吧,不如奴家伺候你啊!”
另一個女人將那個人推開:“哎呀,你這樣的貨色怎么能配得上公子,當然是我這樣國色天香的了。”
“我說你也太自私了,這公子當然是大家一起伺候啊,就算是免費我們也樂意啊。”一個個女人嘴里說著不著邊的話,根本就沒有什么嬌羞。
羅云霄顯然對于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只是無奈的看一眼揚悠悠,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居然抱著一個長相干凈的姑娘,還伸手挑起人家的下巴打量,嘴里更是說著浪蕩的的話。
“小美女,今年多大了,要不要陪哥哥一度春宵的,銀子有的是?!?p> 羅云霄越發(fā)覺得有意思了,難不成這女人喜歡女的,所以才會那么不待見帝宏逸?
見著揚悠悠擠眉弄眼的樣子,他倒是很配合的遞過去銀票,因為出來的時候說好了一切花銷都他出,所以才騙出來的。
拿著銀票的揚悠悠眉開眼笑,摟著姑娘就上去了,羅云霄被圍住,好不容易擺脫那些女人,上去包房中,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選了好幾個,正享受著美女的投喂,那樣子比男人還要過分。
一看這羅云霄進來,她就招手:“快來,那邊幾個是給你選的,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口味,我就一樣選了一個,雖然沒有你好看,但是你就湊合一下吧?!?p> 回到京城的帝宏逸本來是來這邊見紅娘,想要問一些情報的,畢竟他暗地里也有自己收集情報的地方,這個紅樓就是其中一個。
卻不想剛剛進入包房,就聽到了邊上說話的聲音,總覺得這聲音很是耳熟,就是和平時聽到的好像有點差異,但是也不妨礙他猜出來是誰。
這讓他臉都黑了,邊上的影子不解的問:“主子怎么了?可是察覺不對?”
其實他也想去確認下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畢竟那位小祖宗應該在冷宮才對,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
作為帝宏逸的暗衛(wèi),他們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不可能熟悉的人還分辨不出來,也正因為這樣才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