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泉城實業(yè)漲停開盤,期間洗盤下探至負(fù)三,即迅速回拉漲停,持續(xù)封板。
第三天,泉城實業(yè)漲停開盤,期間洗盤下探至平價,即迅速回拉漲停,持續(xù)封板。
第四天,泉城實業(yè)漲停開盤,期間洗盤下探至百分之五,即迅速回拉漲停,持續(xù)封板。
當(dāng)天,也就是周四晚上,泉城實業(yè)發(fā)布公告,控股股東魯建升父女已完成增持,耗資五千萬元,增持兩千五百萬股。
次日,周五早盤一字板,無論成佳憶、凌菲、周瑾、范杰放多少股票出來,都有人持續(xù)買入接盤。
周五晚上下班后,成佳憶帶著凌菲和蘇月,駕車來到東山賓館貴賓樓找周瑾,一到貴賓樓,蘇月就主動穿上了圍裙,給四人做飯。
那周瑾還在加班,一直到晚上八點,一臉疲憊的周瑾才從單位回來,步履蹣跚。
“瑾妹,你怎么啦?”成佳憶問道。
“沒事,菲姐,咱們盤盤這幾天的投資吧。”周瑾說道,又朝廚房咸了一聲,“月月,你也來吧?!?p> “好嘞,飯菜做好了,咱們一邊吃一邊說吧?!碧K月應(yīng)了聲,把菜一盤盤地端了出來。
凌菲泡了一壺大麥茶,給四人各自倒了一杯。
周瑾喝下一口茶,說道。
“佳憶哥,咱們盤點一下,我們總共動用了八億的資金,但是因為時間太短,撤出太早,所以總收益只有五億。具體策略就是低吸高拋。這個票的總盤子太小,八億資金經(jīng)常只能部分應(yīng)用,不能全攻全守,不然的話,收益還會更大?!?p> “瑾妹,已經(jīng)很好了。下周一咱們把賣出的錢全部轉(zhuǎn)回來,那我們賬上就多了十三億的頭寸。這里面撥五個億給菲菲,把這個中湖的事,一把全部搞定。四個億給辛宇,四個億給西湖,差不多了。好啦,大事落停,咱們安心吃飯?!?p> “嗯,這月月做的松露雞湯倒是越來越地道啦?!敝荑澋?。
“嘿嘿,看來還是得多做,才能越做越好,佳憶哥,你覺得好吃么?”蘇月道。
“好吃,也好喝?!背杉褢洺粤藟K雞肉,又用湯勺盛了一大碗湯。
四人吃罷,那凌菲說道,
“呃,我想一會去逛逛長瑪檔的夜市。”
“我陪你去,菲姐?!碧K月道。
“好啊。你呢?”凌菲看著成佳憶道。
“嗯,我和周瑾商量幾個事,晚點過來找你們?!背杉褢浀馈?p> “好吧,那我們先走啦?!绷璺频闪顺杉褢浺谎?,拉著蘇月就走。
等二女走遠,周瑾站起身,一屁股坐在吊籃上,成佳憶在她面前蹲坐著,陪她說話。
“佳憶,你說吧?!?p> “呃,我上次回海都,已經(jīng)和南天談過了,后面東山投資的事,讓李木子來接?!?p> “李木子?她行嗎?”
“沒辦法啊,辛宇對事務(wù)性工作不感興趣,留在東山的人又只有李木子一個老人了,我們沒得選啊。”
“她待你倒是情真意切,不過我總覺得她有事瞞著我們?!?p> “瞞著我們?”
“嗯,我也沒有證據(jù),不過我感覺是這樣,這人有點琢磨不透?!敝荑?,“呃,卓婭的事你怎么考慮的呢?”
“既然南天定了李木子,那就讓李木子帶著卓婭去找南天。由南天把這個人定下來。會更妥一些?!?p> “你是有顧慮?”
“是啊,這也許是卓婭最后一個機會了,我這離開的人,變數(shù)太大,由李木子領(lǐng)著去見南天,就成了南天的人,對她也好些?!?p> “哼,只不過,人家將來未必會領(lǐng)你的情?!?p> “不用她領(lǐng),卓婭這幾個月這么拼,能讓她有一個穩(wěn)妥的位置,是我的心愿?!?p> “好吧,你又當(dāng)了一回濫好人,我的佳憶哥哥。”周瑾道。
“對了,我看你回來很疲憊。是有什么事嗎?”成佳憶道。
“我,我。我挨罵了?!敝荑?,珠淚漣漣。
“為什么???”
“還不是為你這個壞蛋。冷杰最近頻繁地讓東山農(nóng)商行放貸,都放了三十億了,他還不滿足,又讓我們再放二十個億。我說這些都是殼公司,放太多了,將來有麻煩,那冷杰就開始風(fēng)言風(fēng)語?!?p> “他說什么了?”
“他,他說我不務(wù)正業(yè),對本單位的事不上心,說我天天只想著幫外單位的人。呃,我操作賬戶的事,頭寸變化還是讓他知道了,他逼著我下周一必須清盤。正好,我下周一就把錢轉(zhuǎn)給你們。”
“瑾妹,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受委屈啦。”成佳憶走上前,抱著周瑾的雙腿,說道。
“算了,沒事,我過一會兒就好了。呃,我們?nèi)フ姨K月她們吧。再晚點去,你的菲菲又該生氣了?!敝荑f完,站起了身。
“呃,咱們再帶件外套?!背杉褢涀テ痖T廳衣掛上面的紅色風(fēng)衣,披在周瑾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