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是他?
“什么叫不會對列車的工作人員下手?”譚悅問:“這么危險的?我能不能假扮一下你們這樣的工作人員呢?”
不得不說這家伙這次問的內(nèi)容倒基本上貼近于重點了,畢竟如果甲班工作人員有用的話,那大家肯定會選擇這個的,安全呀??!
沒想到約翰搖了搖頭:“這可不行,大家都臉熟,而且你看我胸口的徽章,獨一無二的,你現(xiàn)在就算想要假扮都來不及去作假。”
譚悅頓時就有些生無可戀,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敢站起來,畢竟哪怕外面的人解決了,他也不想去面對那樣子的場面,根本就不想看也不想想。
但是秦鯉真的猛,約翰好像也不知道這個,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閉嘴不問了。
約翰還扒拉在吧臺邊:“哎呀,雖然經(jīng)常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今天的陣仗是不是大了點,面具這些都上了??還解決的這么快,看起來有點怪呀。”
譚悅:“……”
解決的快還是秦鯉的原因……于是又問:“以前沒有這戴面具的人的嗎?”
“沒有啊,而且這……有點太暴力了一點吧,以前最多把人丟出窗外面去的,哪有現(xiàn)在這樣的?!?p> 譚悅心說丟出窗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了。
“這次的事情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啊?!奔s翰摸了摸下巴:“剛剛是聽到了槍聲對吧,一般在車上不會用這種武器的,乖乖,這是怎么回事兒?”
“不過不能找人來幫忙處理嗎?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挺危險的,我覺得就算是你們工作人員也不一定安全?!?p> 約翰嘆了口氣:“都用上槍了,那我們工作人員肯定也不安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事兒弄的那么大。至于找人就算了吧,這雪原下面連個可以??康牡胤蕉紱]有,你說去哪里找人呢?”
譚悅無語了:“那怎么辦?”
約翰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槍來:“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唄?!?p> 譚悅震驚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發(fā)展?為什么一個在餐車服務的列車工作人員會帶槍????
看他這副表情約翰笑了起來:“要不要這么驚訝?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我們一般什么事情都不管的,除非其他人威脅到我們了對吧?再說了……”說到這里他看向了秦鯉:“剛剛這位兄弟不是解決的很利落了嗎?我以為你們是同伴的話你也應該很適應這樣子的情形才對?!?p> 譚悅瞪大了眼,先說他適應個屁啊,他完全不適應好不好?
為什么自己的同伴那么能打就算了,還有眼前這個工作人員為什么也這么兇悍?而且完全就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是世界魔幻了嗎?
哦……世界當然魔幻了,不然他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我們趕緊回去包廂吧??總覺得哪里都不太安全的樣子?!?p> 之前從包廂里出來的時候還好,其實沒有那么多太過于害怕的情緒,因為之前的一整段時間他們都是安全的。
所以對于最早之前的驚嚇的情緒也已經(jīng)淡掉了,但是現(xiàn)在再次發(fā)生之后就有點……覺得害怕了。
秦鯉還沒有說話呢,約翰就先跳出來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啊,人家既然都趕到前面的餐車來了,那后面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在火車上能躲哪里呀?感覺這一次有點亂過頭了?!?p> 正說這話呢,就有人往別的車廂跑去了,不過才跑了幾步,砰的一聲就又倒了地,你甚至不知道槍手在哪里。
譚悅:“??!”
“我去??!他們留在包廂的人還好嗎?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俊?p> 他真的要瘋,總不能靠這個吧臺擋著吧。
“在這應該還好吧?”約翰看起來居然也沒有很緊張。
“好什么?”譚悅有點抓狂:“你就一把手槍,哪怕百發(fā)百中也扛不住其他人多啊,而且他們槍還是那種……”
那種??譚悅在吧臺上露出一個腦袋,地上愣是沒看到一把槍:“剛剛那些人的槍呢?”
秦鯉心想在自己的系統(tǒng)背包里呢……但這會兒肯定是不能說的。
“可能被其他人給撈走了吧?!奔s翰也不太在意,地上那么多人呢,誰撿走都有可能。而且也有可能是那些人的同伙將槍給撿回去了也不一定。:“我還有別的槍呢,急什么,大家都是球友,你們就在吧臺后面等著好了,我?guī)湍銈兛粗!?p> 譚悅:“……”怎么就快進到球友了,自己也不會打球啊。
不過眼見對方要抽出一把槍……他……選擇閉嘴。
秦鯉摸了摸這個吧臺卻發(fā)現(xiàn)外面看起來是木頭的吧臺,無非就是貼了一層木皮而已,里邊根本就是鋼筋鐵骨的,怪不得說在這里安全呢。
于是就說:“這里的確是比較安全一點,而且從目前來看,約翰也沒有太多問題。”
更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的確是需要去確定一下后面包廂的狀況,再說了,這些人也不可能人數(shù)多到能夠把整輛列車給控制住吧?
哦……這輛列車上的工作人員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對了。
兩塊大陸之間只有一輛列車能跑……那這樣的列車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列車,也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了。
再看剛剛約翰的樣子和普通人到底有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呢?絕對沒有。
“對了?!鼻仵幙粗s翰說:“剛剛和你在說話的,坐在我右邊吃飯的那個人應該是黃蜂隊的那個捕手才對?!?p> 剛剛拿槍都拿的很淡定的約翰直接傻眼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那個捕手。他他他……他怎么可能上火車啊?”
“而且……兩個人完全長得不一樣啊?!?p> 譚悅和導演也是一臉迷糊,剛剛那個人和照片上的那個家伙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啊。
秦鯉說:“畢竟平時都是刮得干干凈凈的人,有胡子跟沒胡子,完全就是兩個類型,更何況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絡腮胡,形象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在這樣不算亮堂的環(huán)境里,分辨得不清楚才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