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局勢之亂
只見古晨鎮(zhèn)定自若。
接著便從懷中掏出大把金箭符。
“去。”
接著一片金黃的箭影射來,穿破空氣,宛如黃金劍陣,氣勢如虹。
瞬間便擊潰了魔氣巨劍,接著金光閃閃朝著他飛來。
“不?!?p> 面具人嘴張得巨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這怎么可能。
一張金箭符雖說不過幾十下品靈石。
但這么多的符篆他傾家蕩產也買不起。
而且看著對面毫不在意的樣子。
似乎一點也不可惜。
恐怖。
他難以想象。
可現(xiàn)在也容不得他多想,眼前的危機還沒解除。
“可惡,一個普通的練氣修士都這么富裕?!?p> 面具人內心驚懼交加。
眼瞅著大把的符篆飛來,他咬了咬牙,接著掏出一個巨大的骨棒。
頓時一股煞氣傳來,陣陣黑氣籠罩。
之見那面具人手執(zhí)這把威力十足的魔器,向前一頂,同時周圍布滿靈氣罩。
那金箭與黑氣互相消耗,慢慢的便被蠶食完全。
古晨好奇的看了眼。
只看到那骨棒周圍一片漆黑,與此同時不時有怨氣溢出。
片刻之后。
面具人露了出來,一臉嫉恨的望著古晨。
“你惹怒我了?!?p> 剛才是他大意了。
誰能想到一個區(qū)區(qū)的練氣九層弟子如此富裕。
古晨也不感覺意外,畢竟金箭符還是過于低級了,他也沒指望靠這滅殺一位筑基中期魔修。
不過,這戰(zhàn)斗方式真爽。
突然,他感覺到遠處有幾人趕來。
看來剛才的聲響驚擾了宗門人員,是時候速戰(zhàn)速決了,他淡淡的開口:
“你現(xiàn)在自費修為我能放你離開。”
哪知對面像是聽到了天大笑話。
對于一個魔修來說,廢掉修為比去死都難以接受。
不過是練氣期的富小子罷了。
他承認宗門弟子確實強大。
他不由驚懼的想起了獸園那個出聲的人。
但,不包括你。
面具人眼中閃過精光。
“小子,你身上的東西都是我的了?!?p> 說著便是一臉貪婪望著古晨,舔了舔嘴唇,接著速度提升極致。
剛才輕敵了,但現(xiàn)在他就要讓他見識見識筑基的威力。
同時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傳來。
古晨搖了搖頭,筑基罷了。
掏出鐵劍,接著便飛向前方。
看著那把練氣修士都嫌棄的黑鐵劍,面具人差點笑出了聲。
外強中干的小兒。
但初交手時,面具人便感覺到了壓力,心里一驚。
對面的靈氣波動似乎并不比他低多少,雖說現(xiàn)在處于上風,但差距慢慢在拉近。
劍光所至,密不透風,無形無影,讓他難以突破。
該死。
這是什么劍法。面具人砸吧了嘴。
你來我往中,對方的劍術愈發(fā)的爐火純青,有好幾次都差點著了道。
突然,他看到了古晨嘴角一絲微笑。
“不好?!泵婢呷诵睦镆怀粒瑢γ婢尤荒米约壕殑?。
他嘗試著脫離,但對方似乎早就洞察他的去向,接著便是丟出一小把金箭符封住去路。
“該死?!泵婢呷藲饧睌?,他從沒有如此仇富過。
劍光與魔氣交替中,面具人逐漸露出了下風。
此時的他早就嘴唇發(fā)麻,內心跌到谷底。
這清風門里的都是什么妖孽啊。
隨便一個練氣修士居然能壓著他打。
不過,也怪他倒霉碰到古晨
不行,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要是把宗門人員引出來就麻煩了。
想到這,面具人眉間一凝,仿佛下定了決心。
緊接著咬破手指,把血滴在骨棒上。
頓時,無數的冤魂涌出,緊接著便是鬼哭狼吼。
瞬間便壓的古晨后退,連那把黑鐵劍也被侵蝕。
看著對面漸入頹勢,面具人咧嘴一笑,要知道他可是憑此招斬殺了一位筑基六層的高手。
“該死?!?p> 古晨感受著無邊的怨氣,頭一次震怒。
“能填我的骨棒是你的榮幸?!?p> 面具人以為對面怕了,開口嘲笑。
古晨穩(wěn)定了身子,接著手中揉出一個巨大的雷球。
“你看這是啥?!?p> 面具人呆了。
嘴角發(fā)麻,身體顫栗,仿佛見到了鬼一般。
古晨可不理這些,一把甩出。
一股純粹,強烈的威壓席卷周圍。
那煞氣仿若見到了煞星,一遇便消散,緊接著那根骨棒在閃耀中消散。
“噗?!?p> 雷團重重砸在身上,把黑影壓的極速后退。
“趁你病要你命?!?p> 古晨發(fā)狠。
緊接著搓出幾個雷球接上。
“不?!?p> 雷法神威讓他無法動彈。
緊接著便炸裂開。
望著對方死無全尸。
古晨想了想,準備上去看一看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
但很快停下腳步,剛才似乎把儲物袋炸毀了。
下次得注意一下。
施展飛劍,極速離開。
殊不知在他走后,一團紅光鉆出離開。
接著便是幾個筑基修士匆匆趕來,為首的便是外門執(zhí)事楊波,看了眼周圍慘狀,眼神驚駭。
這魔門弟子真是猖獗,居然敢跑到正道地盤來撒野。
“也不知是那位師叔路過出手?!?p> 楊波敬畏的看了眼四周,嘴里念念有詞。
累了一晚上,古晨也沒心思修煉了。
這波大虧啊。
啥都沒賺。
而且好不容易積攢的符篆一下子用完了。
古晨越想越氣,恨不得現(xiàn)在沖過去把灰都給他揚了。
而此刻,在漆黑中,一團猩紅突然顫栗,接著便畏縮的加速離開。
……
數柱香后。
一座昏暗的地宮中。
這里遠離地面數十里,又處于人跡罕至的地方。這里便是魔門的巢穴之一。
難怪正道始終絞殺不完魔門中人,他們簡直就如那地底的老鼠,四處躲避,蹤跡難覓。
此時,大殿中央站了許多魔門中人,一個個魔氣渾厚。
不乏筑基修士,那群人中還有數個看不透修為的魔修,氣息隱隱約約難以看清面容。
而此時在大殿上方,坐著一個黑袍男子。
氣息強大,遠超眾人,不過斷斷續(xù)續(xù)便有減弱,一看便是受了重傷。
“護法,我們不該讓面具去清風門盜取丹藥?!?p> “雖說對方近些年來交戰(zhàn)死了不少高手,但他們底蘊深厚,而且……”
底下一個腰間盤著骷髏頭的侏儒凝思片刻道。他是場中修為比較高的幾人之一。
“哼,膽怯?!?p> 旁邊一個白凈的書生立馬反駁。
“他們那個老祖早就多年未出現(xiàn)過,宗門弟子的實力早就不勝以前。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掌門硬撐,我等早就瓜分。”
“對,清風門已經墮落了,他們早就不比以前了。”
底下一人插嘴道。
接著眾人紛紛附和。
“是啊?!?p> “魔門勇武,戰(zhàn)無不勝?!?p> 一群人熱血沸騰起來。
“閉嘴。”
上方的護法站了起來,皺著眉頭。
他想起了數年前的事。
那次就差最后一步就成功了。
要是成功了,他就可以坐山觀虎斗,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可惜?!?p> 魔道護法暗道。
他想起那個年輕人現(xiàn)在都有些心悸。
憑他的隱蔽本事,即便修為比他高的存在也斷不可能發(fā)現(xiàn)。
可那年輕人就隨手一指便把自己揪了出來。
可怕。
對方不過練氣修士,是絕不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他懷疑當時附近可能有一位強大存在,暗中傳音告訴那個小子自己的方位。
他這次讓那面具去清風門一趟,表面是去盜丹,實際是讓他打探一下清風門是否還存在一位老不死。
就在這時,一團猩紅從遠處飛奔而來。
“這……”
眾人大驚,紛紛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