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也想起舞嗎?
“咔嚓咔嚓?!?p> “啊嗚啊嗚?!?p> “咕咚咕咚?!?p> 整個宴會的氛圍都被兩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家伙打亂了。
愷撒看著以一人之力吃完接近三十人份食物的繪梨衣,不禁感慨:“路明非的生活原來這么困難嗎?”
這女孩簡直就是吞噬機器!
愷撒懷疑繪梨衣是不是腸胃里有個黑洞,吃了這么多,體型一點變化都沒有。
難怪路明非要把諾頓館的使用權(quán)轉(zhuǎn)讓給他,感情是因為養(yǎng)不起女友??!
路明非正用刀叉和波士頓龍蝦搏斗著。
夫妻二人齊心協(xié)力,幾乎要將整個宴會的食物全部吃完,杜絕浪費。
繪梨衣擦擦嘴,吃完四十人份的食物之后她就停下了繼續(xù)進食的動作,因為她是頭龍的原因,她并不需要進食,吃東西只不過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罷了。
路明非則是因為整天鍛煉八門遁甲,一來到這里簡直就像是狼入羊群,雖然沒有繪梨衣吃的那么多,但是也吃掉了近十五人的分量。
查克拉是消耗體力的,肚子餓的話忍者的戰(zhàn)斗力會大幅下降,所以才有兵糧丸的出現(xiàn)。
尤其是忍體術(shù)忍者,這類忍者吃的東西是最多的,具體參考雛田。
“嗝——”路明非打了個飽嗝,腹部微微隆起,但是腹中的食物很快又被路明非用查克拉快速消化了。
吃的越多,忍者實力越強。
某種程度上,食量和戰(zhàn)斗力還是掛鉤的。
看著狂吃猛喝的路明非,繪梨衣將小本子遞給他:
“Sakura很餓嗎?繪梨衣吃飽啦,繪梨衣的給Sakura吃吧?!?p> 路明非看著繪梨衣把她的龍蝦端到自己面前,不禁鼻子一酸。
有老婆真好。
路明非吃完龍蝦,隨手摸出一塊餐巾擦了擦嘴,氣勢恢復(fù)。
路明非“冷冽”的眼神掃過周圍,四周的人們一句話也不敢說,最終,路明非的眼神定格在了二樓上的愷撒。
“多謝愷撒師兄?!甭访鞣浅鴲鹑鑫⑽⒁恍Φ馈敖裉煳页缘煤荛_心?!?p> 路明非心里疑惑,不是說愷撒師兄的手腫了么?怎么看起來一點變化都沒有?
愷撒只是皺眉。
他走下了樓梯,快步走到路明非的面前。
“路明非,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邀請你過來嗎?”
路明非想了想:“不知道?!?p> 不知道也能理直氣壯的嗎?
愷撒腦袋上落下三條黑線。
“其實呢,一是為了邀請你加入學(xué)生會——這是自由一日的賭注,恭喜你獲得了這輛布加迪威龍,雖然我不喜歡這輛車?!睈鹑鰧⒁幻盾囪€匙放到路明非的手中“第二,你能告訴我你這身衣服是哪里買的嗎?”
“唔,這是我自己做的,愷撒師兄你想要的話我可以送你一件?!甭访鞣歉尚Φ?。
“不必了,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愷撒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
路明非心中一凜。
“你能不能教我打游戲?”
“?”
路明非覺得要是自己身處漫畫中,問號恐怕都要突破畫紙了。
“我說你可不可以教我打游戲?!睈鹑鲋貜?fù)了一遍“我覺得《火影忍者·疾風(fēng)傳》這個游戲很有意思——而且,我希望能夠打敗你?!?p> “啊這?!?p> 路明非懵逼了。
我還以為你要砍我,結(jié)果你是要拜我為師?
好家伙!
芬格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露出了一個賊賊的笑容。
【震驚!學(xué)生會主席竟拜S級為師!】
芬格爾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才!
路明非和愷撒談得非常愉快。
清銳鈴聲響起,大廳里的學(xué)生會干部們停止了說話。大廳中央的水晶吊燈亮起,通向二樓的兩條弧形樓梯上,一邊走下器宇軒昂的黑衣男生,一邊走下戴著真絲白手套的白裙女生。滿廳寂靜,舞會即將開始。
二樓一側(cè)的深紅色幕布拉開,一支小型樂隊正在試音。
音樂開始,舞裙旋轉(zhuǎn)。
路明非則是人群中最靚的仔。
來自二哥的教導(dǎo)讓他學(xué)會了來自云隱村的特色Rap以及宇智波斑的掐脖子流舞蹈,來自大哥的教導(dǎo)讓他學(xué)會了基本的社交舞蹈。
繪梨衣怔怔地望著舞池中跳舞的女孩們。
芬格爾看著舞池中的男女們甚是羨慕,滿場都是成對的男女,沒有一個女孩是閑著的,而且每一個被芬格爾看到的女孩不約而同地發(fā)出“哦”的一聲扭過頭去,其感覺大概是看到了一坨牛糞后的自然反應(yīng)。
緊接著他轉(zhuǎn)頭看向了繪梨衣······
然后被路明非殺人的目光逼得轉(zhuǎn)過頭。
我真傻,我要是敢找學(xué)妹跳舞,小師弟還不得把我大卸八塊。
“繪梨衣,我們也來吧?!甭访鞣抢L梨衣的手,微笑道。
“可是繪梨衣不會跳舞啊?!崩L梨衣有些失落地說道。
“沒關(guān)系的?!甭访鞣悄贸鍪峙敛亮瞬晾L梨衣沾著醬料的臉。
空氣里彌漫著縹緲的香水味道,客人們顯然都上過同一門舞蹈課,舞姿出自同一個老師的授業(yè),舞姿優(yōu)雅,走位精準,一時擺出矩形陣列,一時散開為圓形,黑色的男生在外圈,里圈是白裙的女生們。
一男一女切入舞池,人們的目光都被這兩位身穿古裝的那兩位吸引住了。
路明非挽著繪梨衣的腰肢,隨著舞曲輕輕搖擺。
他們的身邊,蕾絲邊的白色禮服裙隨著女生們的旋轉(zhuǎn),如巨大的白花盛開。
繪梨衣的眼神閃閃發(fā)光,這支舞繪梨衣都是在路明非有意無意的糾正中度過的,這種新奇的體驗還是頭一次。
路明非低下頭,看著女孩絕美的臉龐。
音樂聲漸漸低落,男女舞伴相對彎腰,行典雅的宮廷禮。
樂隊在這個時候忽然精神振作,沒有中斷,而是重開了新的序曲,音樂顯得斗志昂揚。舞伴們詫異地看了一眼彼此。音樂沒停,舞蹈就沒有結(jié)束,他們配合默契,重新拉起了手。
一絲詭異的提琴變音仿佛利刃般撕破了整首舞曲,舞廳里的人都皺眉往二樓看去。在一切都要求高品質(zhì)的卡塞爾學(xué)院,即使廚子指揮的樂隊也是一流的,這樣的錯誤不該出現(xiàn)。
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個長音之后站了起來,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轉(zhuǎn)身下樓。
那是個淡金色頭發(fā)的女孩,穿著一身銀色嵌水晶的禮服,皮膚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嬌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間,路明非看著她的背影,覺得有些熟悉。
舞蹈仍在繼續(xù),而所有人都關(guān)心著那個從上而下的腳步聲,音樂也仍在繼續(xù),訓(xùn)練有素的第二小提琴接任了首席的位置,任樂隊指揮比嘴形呼喊,首席小提琴也沒有回頭。
女孩走到了路明非的面前。
嬌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忽然挺拔起來,收緊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讓她看起來婀娜多姿,是個叫人驚艷的少女了,只是那張從來沒有表情的臉還是如冰封一般。
她緩緩地高舉手臂,抬起一條腿,停住。那是個經(jīng)典的芭蕾動作,如同天鵝的死去。美得叫人心里一顫。
路明非忽然脫口而出。
“你也想起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