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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悠閑日常

席家大哥的情事(一)

隨身空間之悠閑日常 席禎 2956 2012-01-07 20:38:09

    圣誕節(jié)的早晨,陽光灑透過窗簾灑入房內(nèi),暖了一整個房間。床上相擁而眠的人動了動身子。

  “唔——”元馨剛睜眼,動了動身子,就被身側(cè)的男人一把拉到他身上,一記猛親?!跋院?!”元馨雙手撐在他胸上,與他怒目而視?!拔疫€在生氣!”

  席以簫摟著她翻了個身,兩人換了個位子。“到底在氣什么?”席以簫看著憤怒的女人不解地問道,嘴上時不時偷親下她的額、她的眉。

  “你還好意思問我!誰允許你擅自做主把我調(diào)到BJ去的?”元馨指指他的胸膛,咬牙切齒。自己最后一個才知道過了年就要去BJ總公司報道上班了,還是總公司直接下的調(diào)動令。不去的話就是違背公司調(diào)度指令,以后要再有升職加薪肯定不可能了,可是去BJ,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哦,身邊這個男人忽略不計。

  “離我近點不好嗎?”席以簫皺著眉,她到底在惱什么。自己欠了“激揚”老總好大一個人情不說,還與激揚簽了長期的保本協(xié)議,以后和激揚的合作,自己幾乎沒有利潤可圖。還不是為了讓她調(diào)到BJ工作,若不是她一定死賴在激揚不肯換單位,自己需要這么折騰嗎?

  “也不是不好,可是我習(xí)慣了杭州這邊的生活。換個環(huán)境我怕不習(xí)慣。而且,最近公司里的傳聞都很難聽?!痹捌财沧臁F鹕泶┮路?p>  “管他們做什么!”席以簫阻止她穿衣的動作,拉她躺好后翻身壓住了她。

  “可是——”元馨拒絕的話尚未出口,就被席以簫吞進(jìn)了唇,又一次淪陷他刻意營造的漩渦。

  元馨5歲那年父母車禍人亡,是被奶奶養(yǎng)大的,21歲那年唯一的親人奶奶也去世了,她靠著沒日沒夜給雜志社畫插畫和每年一次的特等獎學(xué)金撐到了大學(xué)畢業(yè),憑著優(yōu)異的成績和導(dǎo)師的推薦成功應(yīng)聘到了激揚杭州分公司廣告部。26歲成為激揚分公司最年輕的部門經(jīng)理,代表廣告部參加激揚總公司于5月5日舉行的慶功會上,遇到了席以簫——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每次想到那次初遇,就忍不住彎起唇角。

  因為不善飲酒,被同事起哄拼了兩杯紅酒后,就渾身發(fā)暈,想去洗手間清醒,結(jié)果誤入了男洗手間,撞到了正巧出來的席以簫,并且吐了他一身之后倒在他身上睡著了。

  席以簫丟也丟不得,喚也喚不醒,只好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酒后亂性,就是她最真實的寫照。不過,她也沒后悔。雖然感情生活一片白凈,但并不代表她是呆板女,強(qiáng)調(diào)必須先結(jié)婚才能發(fā)生性關(guān)系。既然發(fā)生了有什么好追悔的。何況,席以簫又是如此俊朗出眾的男子,是眾多女士心中的一夜情對象。于是,元馨淡定地在次日早晨,扔下錢包里所有的紙鈔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她覺得他的西服是被自己弄臟的,1000元是付他的洗衣費。

  可是席以簫暴怒了,醒來后看到扔在茶幾上的1000元,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以恩客的身份利用完之后把自己丟在了自家公寓。他想找她,卻不知她姓名,家住哪里,只猜到她應(yīng)該是激揚的員工。

  12月15日那天,激揚50周年慶。晚上的酒宴設(shè)在五星級的華夏國際酒店。酒會伊始,席以簫準(zhǔn)時到了會場,留意著與會的女人。果不其然,她出現(xiàn)了。這次的她是清醒的。短發(fā)俏麗,套裝得體,面容姣好,在一干同事中顯得如此耀眼而奪目。

  席以簫走過去,在她身側(cè)站定,摟過她的肩,在她錯愕的瞬間,吐出一串被眾人誤會的詞,“等你好久了,怎么才來?”

  元馨愣愣地看著他,她見過他嗎?好像沒有吧。就是看起來比較眼熟。

  席以簫看到她迷糊的神情,莞爾一笑,低頭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去年年會,你吐了我一身?!闭f完,直起身子,等著她醒悟。

  元馨霎時了悟,捂住嘴。那個男人!那個曾與她發(fā)生一夜情的對象!她四下里瞧了瞧,很好,一干同事已經(jīng)退避三舍了,人人一副了然的神色。讓她懊惱無比。

  元馨滿臉緋紅,“你想干嗎?”說的這么曖昧,好似兩個人有什么似的。

  “你說呢?”席以簫挑挑眉。攬過她往休息區(qū)走去,元馨想掙開,無奈自己力量不足,只好被半拖著來到休息區(qū),被他按壓到沙發(fā)上坐好。

  “你究竟想干嗎?我不認(rèn)為那種事需要我負(fù)責(zé)?!痹皢柭愤^的服務(wù)生要了杯果汁,一飲而盡。太憋屈了。這種事不是女的吃虧嗎?自從那次之后,元馨滴酒不沾。就怕再來次酒后亂性,她會斃了自己。

  “難道不需要嗎?”席以簫佯裝驚訝。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那次之后時時惦記著她。就因為她不似其他女人那般纏著自己不放,而是阿沙力地扔下1000元走人?如果是這個原因,估計自己之前那幾個分手的女友個個都會無比大度地扔下大疊鈔票的。他只是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感覺被她利用了,但是這種感覺又不是很壞。

  “噗”,元馨忍不住噴了,果汁灑了自己一身,也濺了不少在席以簫身上。

  “那,又來了。我發(fā)現(xiàn)每次遇到你都會讓我損失一件價值不菲的西服。”話雖這么說,但席以簫壓根沒在意。而是興趣盎然地提議:“要去我那換衣服嗎?”

  “滾!”元馨惱羞成怒。掏出餐巾紙吸著身上的果漬。理都不想理他。

  席以簫愉悅地笑了,難得他如此爽朗的大笑。席以簫大多數(shù)時候是淡漠的,即使在家人面前會柔和不少,但也鮮少有如此暢快的大笑。

  “你!!”元馨指著他,惱怒地說不出話來。

  “席總原來躲在這里偷會佳人???!”身后傳來調(diào)侃聲。是激揚的總裁夏應(yīng)瑯。

  席以簫起身與他交握了下手,笑意未斂,“夏總,好久不見。聽說前陣子談了筆大生意?”

  “哪里。與方氏電子比起來,我們這些只是小case啊?!眱杉夜镜睦洗蠡ハ啻蹬趿藥拙?。說起場面話個個臉不紅氣不喘。

  “咦,這不是我們杭州廣告部的元經(jīng)理嗎?”夏應(yīng)瑯身側(cè)的副總?cè)A濤見過元馨幾次。

  元馨此時也不得不起身,和兩位老總打了招呼。極度尷尬的她,心里頭早把席以簫罵了幾百遍。

  “是嗎?看樣子席總和我們元經(jīng)理很熟?”夏應(yīng)瑯楞了下,繼而神色自若地聊了起來。

  “嗯。元元衣服被果汁濺到了,夏總,我先帶她去換衣服。有空再敘。先告辭了?!毕院嵗^元馨,和激揚的幾位負(fù)責(zé)人點頭示意了下,就準(zhǔn)備離開。元馨匆匆地和領(lǐng)導(dǎo)說了聲抱歉,就被席以簫拉走了。

  夏應(yīng)瑯摩挲著下巴看著遠(yuǎn)去的兩個人,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看來,方氏電子不久會有女主人了?!?p>  “你夠了沒有!”元馨一出酒店大廳,掙脫了席以簫的手臂。氣沖沖地朝他吼了一句。元元!該死的!父母長輩、同學(xué)同事也就是叫自己馨馨,小馨,元馨。這個該死的男人,給自己隨便取昵稱不說,還在自己公司大佬面前親昵地叫上了。該死的!至今為止沒有人讓自己如此惱怒卻又無力!是的。無力。元馨靠著酒店門口的柱子,緩緩地滑坐到地上,她好累!

  席以簫抿著嘴,沒有說話。任由她發(fā)泄一通。不過,到后來,她居然倚著門柱滑到了地上,忙上前扶住她,“干什么!這么冷的天,你想生病不成!”

  “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這么多!”元馨不客氣地?fù)]開他的手,她不需要別人的施舍與同情。一直以來都是堅強(qiáng)而獨立的,什么時候覺得這么委屈,這么辛苦了?!跋偸前桑柯闊┠銊e來打亂我一個普通職員的生活!”元馨索性拿下了高跟鞋,赤著腳走向外面,欲叫車回住處。

  “別逞強(qiáng)。”席以簫打橫抱起她,住哪我送你。”他抱著她來到自己車旁,不顧元馨手腳并用地推他踢他,兀自把她丟進(jìn)了副駕駛。“坐好!”他沉下臉,自己有這么讓她討厭嗎?

  “你!”元馨看他臉色愈發(fā)難看,也說不出氣話了。從頭到尾,自己也算是耍了性子。本來想耍完走人別再有什么交集,卻依然被他牢牢控制。逃都逃不掉。

  再次被他吃干抹凈,她又趁著他熟睡間灰敗地溜了。迅速逃到預(yù)定的酒店取了行李回了杭州。一路上,她的臉紅沒有絲毫退散。雙手捧著熱辣辣的臉頰,覺得自己變壞了。在他溫柔又霸道的親吻下,再也辨不清方向,頭腦發(fā)昏地再次與他在他的公寓顛鸞倒鳳。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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