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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第十五章 起點噴友沁馬飛升

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冬徒ning 4216 2022-06-23 08:33:40

  嵇盈見那瘋子男修松開了手,趕緊劇烈地咳了起來。

  他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瘋子男修,但是,此時在他眼中,嵇盈再也看不到半分瘋癲和邪惡,取而代之的,是旭日般澄澈溫暖的目光。

  他們開始慢慢的接觸,適應,并習慣彼此。兩個人一通煉丹,一通修煉靈氣,一通制作符箓。

  漸漸的,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說的朋友,那個瘋子也仿佛暫時恢復了理智,再也沒有對嵇盈做出任何過火的行為。

  滄浪山的喧囂,伴隨著旭日的西下而漸漸回歸平靜。

  這一日,可以說是三百年來,瘋子男修最開心的一天。

  這一夜,瘋子男修便住在了嵇盈居住的宮殿之中。

  夜靜更深,嵇盈一個人輾轉(zhuǎn)反側(cè),體內(nèi)仿佛有一股充沛的靈氣在不斷涌動,難以入睡。

  他總覺得自己仿佛還有沒做完的事。在失去了對身體控制的情況下,他一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瘋子男修睡覺的房間。

  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緊接著,他從儲物囊中掏出了一個符箓,緊緊地貼在男修身上。只見他雙手掐訣,發(fā)動翁仲龍騎之術(shù),頃刻之間,那男子便化作了一個翁仲石像,一動不能動。

  嵇盈扛著瘋子男修來到了后院,在后院之中,還有額外四個小小的石像。

  這四個被做成石像的小道士,都是最近失蹤的男童。

  原來,真正的兇手就是嵇盈,這也是為什么他知道,瘋子男修不是兇手的原因。

  當瘋子男修沖進來的那一刻,他剛剛完成第四個石像的鑄造,正在腦中意淫著那些被他傷害的孩子們的痛苦。

  對于他來說,這些痛苦都是他的寶藏,能夠讓他的靈氣更加充沛。

  他看著此刻呆若木雞的瘋子男修,和那一排可憐兮兮的小道士。現(xiàn)在,他們渾身皮膚粗糙,和砂礫巖石毫無二致。

  他笑了,那尖銳而邪惡的笑聲,在天空中飄蕩著,余音繞梁,久久無法散去。

  終于,這一場華美的殺戮來到了最終一章,嵇盈從懷里摸出了五張赤紅色符箓,貼在了五個石像之上。

  下一刻,他雙手掐訣,即將發(fā)動嵐火之術(shù),將這些石像徹底炸成齏粉。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兩道流星一般地強光,重重地擊打在了嵇盈的身體上。他站立不穩(wěn),向著墻壁直直地飛了出去。

  下一刻,在他父母的指認下,那些來自廣濟院的道友們,使用靈符將他五花大綁,帶回了廣濟院。

  接下來,八百年的時光,他就一個人,孤獨地住在廣濟院中,和那些瘋子作伴。他時常收到安歇瘋子的打罵和侮辱,期初,他還能掙扎,但是,接下來,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傻子。他每一日就呆呆的坐在那里,枯守天窗,任歲月匆匆流過,任自己白發(fā)蒼蒼,老氣橫秋。

  這一日,終于來到了他八百歲那年,這個變態(tài)的殺手,也終于來到了自己生命最后的旅程。他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漸漸的,他的身體開始變得冰冷,意識開始變得稀薄,他用最后的一段時間,閃回起了自己的過往。

  那一日,他一個人在家,面對闖入的瘋子,他用自己的語言感化了他,并讓他流下了感動的熱淚。

  就在這時,嵇盈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嘔出了一口鮮血,便要身死道消。

  不!我還不能死。

  突然,他的大腦開始閃回,那一夜,月華如水,靜靜灑下滿地銀霜,桃花樹下,他赫然看見,那個玉軟花柔,霞姿月韻的少女,正和他肩并肩,坐在樹下的秋千上。

  少女臉頰緋紅,微微頷首,伸出蔥削般的手指,輕輕地捋了捋耳邊的鬢角,說出了那一句這輩子不能忘懷的話語。

  下一秒,這一切美好,便都化作鏡中花,水中月,在朦朧的銀霧中,破碎,消散。

  這一切都是夢嗎?

  不!我還不能死,我還沒有變強,沒有對她說出想說的話,甚至,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巨大的遺憾折磨這嵇盈的每一根神經(jīng),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下一秒,他終于從這噩夢中掙脫了出來。他坐在大陣之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一個剛剛歷經(jīng)千難萬險,死里逃生之人。

  他低下頭,看見自己腰間的那個心愿瓶,藍光閃動,光華湛湛。

  每當自己有心事的時候,這個心愿瓶就仿佛是一個知心的小獸物,能深切地感知到他的心。就像這一次,他陷入了幻術(shù)之中,還能憑借它的力量掙脫出來。

  嵇盈擦了擦自己的汗,回過頭來看著周立刃,臉上是疲憊的微笑。

  “我想,這一會,我知道我們出去的方法了?!?p>  周立刃眉頭一震,表情復雜,其中有高興,有振奮,更有深深的嫉妒。

  一個窮鄉(xiāng)僻壤來的區(qū)區(qū)練氣一層的土雞瓦狗,竟然也能在我面前裝大手子,等這次我回去,找我父母要上幾顆仙丹,看將來不吊打你。

  想到這,周立刃點了點頭,又鄙夷地冷哼了一聲。

  嵇盈轉(zhuǎn)過身,輕輕地將第五年銅鏡拿了起來。

  這枚銅鏡上,也寫著一個云篆,水。但是奇怪的是,這一個銅鏡上并沒有飄蕩的鬼火。

  嵇盈拿起那面銅鏡照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奇怪的是,他并沒有照自己的臉,而是向自己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司馬真先生,不,七尾令狐先生,這個能夠施展五行幻術(shù)的陣法,一點都不好玩,請你快快現(xiàn)身吧?!?p>  突然間,那一道銅鏡之中射出一道白色的精光,直沖石洞上方的角落,伴隨著一陣妖風,和一陣難聞的狐臭,一個長著七條尾巴的狐妖,赫然出現(xiàn)在了嵇盈和周立刃面前。

  這妖狐一身柔軟光滑的白毛,如同北國的雪花一般潔白,一雙紅彤彤的眸子,射出湛湛紅光,正冷笑著盯著嵇盈稚嫩的臉龐。

  “哼,有點本事,竟然能夠從這個陣中逃出來。小子,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很簡單,從你開始問我們每個人五行的屬性之時,我就有點懷疑你了。因為道友之間正常的來往,不會輕易去詢問別人的具體資質(zhì)。而你第一件事,便是了解我們的五行,這本就足以讓我感到奇怪了?!?p>  “而這個五行之陣,用來作為陣眼的都是罪惡的靈魂,他們之前應該都是從滄浪伏魔大陣之中逃出來的妖獸,你抓住了他們,并將它們煉制成為鬼魂,成為你的陣眼。

  “而他們每個人的罪惡,又分別對應了木、金、火、土。這也是為什么,你單單留下水屬性的我和周師兄,因為只要我當中任何一人,在這個陣法附近作惡,都將會被你煉成最后一個陣眼。”

  說到這,周立刃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想,幸好剛才沒有一刀宰了這個嵇盈,不然自己就會被這個七尾妖狐煉城第五個陣眼,“水”陣眼了。

  嵇盈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目光湛湛,他繼續(xù)說道:“當你發(fā)現(xiàn)我們都沒有互相傷害對方的行為后,你不得不通過幻術(shù),讓我在異世界中將每個人的罪惡重演了一遍,一次來污濁我的靈魂,讓我變得和他們一樣兇狠暴力。然后讓我來殺死周師兄?!?p>  “這樣,當我面對第五面鏡子的時候,就是你完成這個大陣的時候。”

  說到這,嵇盈突然變得暴虐起來,他的語氣如同雷霆霹靂一般,在石洞之中訇然炸響:

  “七尾妖狐,說,你把潘師姐和李師兄藏到哪里去了?!?p>  伴隨著一陣凄厲的笑聲,七尾妖狐揮動自己的七條尾巴。一陣腥臭的黃霧騰得升起,嵇盈和周立刃再一看時,只見潘秋水和李鳴宇早已被七尾妖狐煉城了兩句干尸。

  他們都是靈氣被人吸干,渾身蠟黃,面容枯槁,仿佛在地下埋藏了幾千年一般。

  七尾妖狐的笑聲在石洞之中回蕩,它再一次揮動尾巴,掀起一陣妖風,驟然之間,那兩具干尸變化做齏粉,在風中飄散。

  周立刃看著剛剛還勾肩搭背,親密無間的道友,頃刻之間便被人挫骨揚灰,不禁驚恐萬狀。他雖然平日里自詡見多識廣,博古通今,但是年僅二十歲的他,哪里見過這般恐怖的情形?

  突然,嵇盈聞到了一股惡臭,一低頭,只見一股膿黃腥臭的液體從周立刃的道袍之中流出,原來是他被嚇得身體失禁,屎尿齊飛。

  嵇盈捂住了鼻子,對七尾妖狐說道:“七尾妖狐,你的幻術(shù)早已被我識破,你罪惡滔天,罄竹難書,還不快放棄抵抗,跟我們會滄浪山執(zhí)法堂伏誅?!?p>  七尾妖狐一張嘴,吞吐了一口白氣,冷笑一聲,幽幽地說道:

  “一個練氣一層的滄浪弟子,就敢在我練氣七層的神獸年前裝神弄鬼,你以為你是青葉嗎?你以為你能降服的了我嗎?”

  “無論你如何掙扎,你也要死在此地,成為我練就此西山孟水天地五行大陣的陣眼?!?p>  說著,一陣青煙閃過,七尾妖狐在嵇盈面前憑空消失了。下一秒,從一側(cè)的石壁上,赫然出現(xiàn)幾百條黑鱗巨蟒的血盆大口,撕咬著沖向了嵇盈。

  嵇盈高聲呼喊道:“周師兄,借你血河劍一用?!?p>  周立刃一聽嵇盈要借血河劍,當下心念電轉(zhuǎn),本來自己打算使用嵇盈的極品玉骨來喂養(yǎng)自己的血河劍的,卻不想,竟然此刻竟然成為了他的法寶。

  但是現(xiàn)在大敵當前,他也不能再和嵇盈齟齬,于是便拔出背上的血河劍,不情不愿地扔到了嵇盈手中。

  就在此時,嵇盈耳畔不斷傳來毒蛇吐信的聲音,入目盡是龍蟠虬結(jié)的血色藤蔓,粗細不一的黑色毒蛇,宛如一道道靈氣一般,在石洞內(nèi)蜿蜒飛升。

  嵇盈運動體內(nèi)靈氣,瞬間便感覺到體內(nèi)靈氣充沛,仿佛能張目對日,所見之物驟然變得清晰無比,如同掌上觀紋。

  他定睛一看,只見那不斷想自己蜿蜒猶來的毒蛇,兇光閃爍,獠牙森寒。每一條毒蛇的頭頂都長著兩個小小的龍角。膿黃腥臭的毒液從那錐子一般的毒牙中噴濺而出,滴落在石塊上,瞬間便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將石塊燙出一個冒著黑煙的洞。

  此刻石洞中明暗變幻,鬼哭陣陣,剎那間尸山累累,血海滔滔,嵇盈瞬間感到一股暴戾之氣在胸間回蕩。

  “哼,雖然我的幻術(shù)控制不了你,但是我仍舊可以控制鹿吳山中所有的龍角黑鱗蚺。我通過幻術(shù),將你在鹿吳山殘殺它們子嗣的映像,一遍遍地塞入它們那單純的腦中,讓它們對你產(chǎn)生無窮無盡的仇恨,恨不能立刻將你撕成碎片?!?p>  好詭詐的狐貍,好兇惡的妖獸。

  此時,嵇盈已再無后退的可能。退,即是死,即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無窮無盡的黑暗。只有拼死一戰(zhàn),才有生還的希望。

  此刻,他早已不在乎自己是否只有練氣一層,也不在乎自己過分運動靈氣,會對身體造成怎樣的負荷。他往我的揮動著神兵。血河劍劍意森森,凝練如一線,電光石火之間,數(shù)十道紅光閃爍照亮石洞,伴隨著一陣陣利刃斬斷骨骼的脆響,幾十條龍角黑鱗蚺的蛇頭高高飛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被斬斷的毒蛇身體,落在周立刃身邊,斷面之處仍在滋滋冒著白色的靈氣。而被斬斷的蛇頭,仍舊長著血盆大口,吐著蛇芯,向周立刃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周立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繼而他又發(fā)出了一聲凄慘的哀嚎。

  嵇盈此時依然到了往我的狀態(tài),陷陣之志,有死無生。他腰間的心愿瓶,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烈火般的意志,閃爍著湛藍色的光芒,將源源不斷的靈氣輸送入嵇盈的身體之中。

  一盞茶的工夫,龍角黑鱗蚺的尸體便在地上撲了厚厚的一層,它們兀自扭動著殘破的身軀,發(fā)出一陣陣血腥的惡臭。石洞中尸山血海,宛若人間地獄。

  嵇盈手持血河劍,站在原地,一手捂著左肩,一邊瞪著躲在角落的七尾妖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剛才在殊死搏斗之中,他一時失手,被一條龍角黑鱗蚺咬在了肩膀上。他肩膀上的肌膚瞬間變黑,從兩個毒牙要出的小洞之中,不斷有暗紅色的液體汩汩流出,腥臭難聞。

  此刻,他感覺到體內(nèi)真氣紊亂,經(jīng)脈逆行,渾身酸軟無力,昏昏沉沉,雙眼一睜一閉,想要睡去。

  角落里,望著搖搖欲墜的嵇盈,七尾妖狐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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