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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第十四章 我能文能武,武功卓絕

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冬徒ning 3757 2022-03-27 14:22:38

  韓沖沖,晉陽韓氏的大小姐,韓士聰和長房胡氏唯一的寶貝女兒,從小就酷愛舞槍弄棒?;蠲撁撘粋€江湖小女俠。

  偏偏那韓沖沖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而且越長越好看,外加性格活潑直爽,敢愛敢恨,韓士聰生怕她在外面惹出什么是非,所以讓他拜在大周四大高手之一的昆侖雙鷹門下,學(xué)習(xí)劍法。

  韓士聰一聽寶貝女兒在外面和別人打起來了,趕忙披了大氅和韓通向前門奔去。

  此時,天空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大雪飄飄若柳絮紛飛,一時間,天地間一片雪白,將夜空映襯得更加空靈高遠(yuǎn)。

  兩人來到院子里,只見韓沖沖正靠著柱子,睥睨著門口的一個黑衣人。

  她手持寶劍,如同挽著一枝鮮艷的梅花,好看極了。

  小廝和下人圍了一圈,眾人見了老爺和三少爺來了,都紛紛退后,讓出一條路來。

  “怎么回事?”韓士聰問道。

  這時候,管家韓二趕緊湊到老爺跟前,說道:“這個啞巴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晚上的,非要闖入我們韓府。有個小廝上前阻攔,被他一巴掌扇飛,差點(diǎn)性命不保。幸好大小姐及時趕到,才把那小廝救了下來?!?p>  韓士聰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女兒,只見此時她額頭上香汗涔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許是耗費(fèi)了太多的真氣。

  他再一看那黑衣人,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此人披頭散發(fā),濃密的波浪卷黑發(fā)蓋在臉上,只漏出兩個亮閃閃,陰森森的眸子,骨瘦如柴的身體裝在一件大大的黑色袍袖之中,雙腳懸空,就像是一個惡鬼一樣。

  這……這是誰?

  我從沒聽說過江湖上有這一號人物?。?p>  據(jù)他所知,韓沖沖是昆侖雙鷹的愛徒,武功超凡卓絕,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的,也只有大周的四大高手了。

  但是,如此厲害的人物,自己卻從來沒有在大周見過,難道他是北漢的烈焰軍細(xì)作?還是南平國的青竹幫的奸細(xì)?

  為什么這個人大晚上的,突然向韓府發(fā)起了進(jìn)攻。

  突然,他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赫然看見,一大一小,兩個同樣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惡鬼的背后,在雪中,如同兩尊醒目的雕像。

  這一大一小,怎么這么眼熟呢,可惜天太黑,他們又遮擋著臉,看不真切。

  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說,滕王見沒有成功招攬自己,便痛下殺手?

  韓通倒是無所謂,江湖上打打殺殺,很正常嘛!朝堂之上的黨爭,哪有不請殺手的!想當(dāng)年,唐肅宗為了削減藩鎮(zhèn),把李師道等幾個大的節(jié)度使給惹炸毛了,他們雇了一個殺手,在當(dāng)朝宰相武元衡上朝的途中,直接把他給宰了。

  這一切就發(fā)生在大詩人白居易的面前,他看見刺客連武元衡的腦袋都沒留下。

  五代十國這么亂,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嘍。自己老爸身為大周帝國的兵部尚書,多幾個仇人很正常的。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一看,長房胡氏,二房徐氏,大哥韓徹和二哥韓明都來了,真熱鬧。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刈箢櫽遗沃?,這倒不是因為他不關(guān)心韓家的安危,只是他知道父親對于朝廷的重要性,如今的汴梁不是唐朝那種里坊制,有宵禁,如今大周是街巷制,很快就會有斥候把消息報告給禁軍,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收拾這三個刺客。

  這就叫做運(yùn)籌帷幄。

  就在這時,韓通的碧玉判官筆又亮了起來。

  咦,又有什么信息嗎?

  韓通好奇地將手指輕輕觸碰到判官筆上。

  突然,一個舞女一樣的女俠出現(xiàn)在了韓通的腦海之中,她反反復(fù)復(fù)地演示著一招刀法,就像是強(qiáng)迫癥一樣,一遍又一遍。

  這是單曲循環(huán)嗎?沒完了是吧?

  “啊,碧玉判官筆,這招我學(xué)會了,你可以讓這個女人從我腦子里滾出去了嗎?

  來來回回就這一招,好煩??!

  可是,記憶就像是單曲循環(huán)一樣,一遍又一遍。

  韓通的腦袋都快炸了。

  他捂著腦袋,不住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長房胡氏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頭痛欲裂的韓通,抱著臂膀,一臉鄙夷地冷笑道:“一定是害怕了,那韓通啊,哪里比得上我的一雙兒女,要文沒文,要武沒武?!?p>  二姨娘徐氏在一旁聽了,小聲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誰兒子剛輸給人家來著?!?p>  偏偏這時候吹了一陣西南風(fēng),把這句話吹進(jìn)了胡氏的耳朵里,那胡氏哪里忍得下這口氣,沖過去給二房一個大嘴巴。

  “長房說話,也有你二房嚼舌根的份?”

  胡氏一邊捂著臉,一邊說道:“那大小姐也沒打過人家啊?!?p>  徐氏說道:“哼!我女兒打不過,那韓通就打得過了?這韓通要是能打得過刺客,我就把這個榴蓮一口吞下去?!?p>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打得過”三個字說的特別響亮,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韓通哪里有空理他,那個舞女還在他腦中不停地耍著同一招刀法,短短半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耍了有一百多遍了。

  而就在這時,韓沖沖和那惡鬼又斗在了一處。

  那惡鬼用一柄白骨劍,那寶劍乃是由人骨所做,通體雪白,陰森恐怖。

  只聽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幾個回合之后,韓沖沖便敗了下來。她虛晃一劍,退出圈外,捂著胳膊上的傷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那惡鬼立在原地,冷笑一聲,說道:“韓家果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p>  此時的韓通保守著頭痛的折磨,他看見疼愛自己的姐姐胳膊上流出了殷紅的血,又聽見了惡鬼的無情嘲諷,再想起剛才老爹和自己提起幾個被寸磔的祖先。幾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在腦中纏繞成千千結(jié)。

  韓家的榮耀,韓家的屈辱。

  姐姐的疼愛,姐姐的鮮血。

  ?。∥业念^好痛?。。。?p>  【恭喜主人成功領(lǐng)悟刀法《天問九章》之悲回風(fēng)】

  而此時,韓通已經(jīng)徹底控制不了自己,他大叫一聲,抽出隨身攜帶的一把戰(zhàn)刀,發(fā)瘋似地沖向了那黑衣惡鬼。

  一開始,那黑衣惡鬼還以為韓通不過是一個小廝。可是,當(dāng)韓通抽刀的那一刻,他傻了。

  一時間,他竟如遭雷擊,渾身顫栗不已。

  “悲回風(fēng),為什么你會使用《天問九章》這一招刀法,你是蕭梨花什么人?”

  韓通此時殺紅了眼,他的雙目如同兩枚大號的遠(yuǎn)光燈,精光直射。他揮舞著戰(zhàn)刀,沖到了黑衣惡鬼面前,大叫一聲,悲回風(fēng),緊接著,他將身體扔在了空中。

  大雪之夜,挽刀西行,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一刀斬下,激起萬千白雪。

  在場眾人一陣驚呼,只見那韓通優(yōu)雅的身姿在空中不斷地旋轉(zhuǎn),跳躍,伸展,彎曲,如明月下頭戴面紗的大漠舞女,神秘而凄美,又如江邊踽踽獨(dú)行的吟游詩人,憂愁而深沉。這一招刀法層層推進(jìn),用刃深處,如漆夜,如虎嘯,如深深的嘆息;用刃淺處,如涓溪,如鶯啼,如輕輕的低吟。

  那黑衣惡鬼見韓通這一招來勢實(shí)在太過兇猛,有泰山壓頂之勢,渾身上下瞬間起了一層白毛汗。

  他趕緊將白骨劍橫在胸前,口中喃喃道:“白骨哀、三尸五鬼。”

  剎那間,白骨劍上仿佛附著了許許多多的虛空骷髏頭,黑衣惡鬼大叫一聲,將白骨劍向上一搪,來當(dāng)韓通的這一招悲回風(fēng)。

  一招!就一招!分出了勝負(fù)。

  黑衣惡鬼顫抖著,像是中了很重的內(nèi)傷,向后連著退了兩步,靠白骨劍撐地,才勉強(qiáng)站住。

  他一張口,有一道細(xì)細(xì)的血流,從嘴邊汩汩而下。

  那黑衣惡鬼惡狠狠地盯著韓通,他不服,他還要上前比試,他要把這個羞辱他的少年,碎尸萬段。

  “夠了,白骨,你退下吧?!边@個時候,站在惡鬼身后的女人突然開口了。

  咦!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diǎn)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韓通不禁想到,女人的聲音把他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他看了看手中的刀,又看了看那一大一小兩個披著斗篷的黑衣人。

  惡鬼白骨還要再戰(zhàn),一看女主人讓他退下,便聽話地使出一招白骨哀、鬼影重重,化身三個影子,消失不見了。

  就在這時,那個小黑衣人掙脫開女人的手掌,飛奔著撲到了韓通的懷里。

  那小不點(diǎn)把帽子一摘,口罩一脫,嘿嘿一笑說道:“教父,是我啊。教父,是我啊?!?p>  “皇、皇上???????????”

  什么,深夜前來韓府行刺的竟然是皇帝陛下?

  那,那個女人不就是,符太后嘍?

  符太后也把帽子一摘,口罩一脫,嘿嘿笑道:“沒錯,韓大人,就是哀家?!?p>  為什么?。磕銥槭裁匆挛覀儼??

  符太后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她緩緩說道:“近日朝中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停,我恐韓愛卿受奸人偷襲,所以特來試試韓家的武力。”

  其實(shí),她真實(shí)的意圖,是想看一下韓家的虛實(shí)。她被趙匡胤和滕王搞怕了,萬一韓士聰也在府里藏了精兵,這就麻煩了。

  所以,剛才她才會讓白骨試一試,如果韓家不敵,而精兵盡數(shù)而出,則可以肯定,他一定有謀反的意圖,或者說,他已經(jīng)叛變,投降了滕王。

  當(dāng)然,白骨是大周四大高手之一,可以以一敵百。她們母子絕無性命之虞。

  韓家上下盡管心有余悸,又憤憤不平,但是他們還是要三叩九拜,畢竟皇帝嘛,天大地大他最大。

  不過除了一個人,那就是韓通。此時此刻,小皇帝郭宗訓(xùn)正掛在他的身上,活脫脫一塊狗屁膏藥,撕都撕不下去。

  他眨著兩只亮晶晶的大眼睛,一臉崇拜地對韓通撒嬌道:“教父,你教教我那一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那招太帥了!”

  韓通聳了聳肩膀,說實(shí)話,他怎么突然間就領(lǐng)悟了這么厲害的一招刀法,他都不知道。

  符太后把小皇帝從韓通身上扯了下來,又親切地給韓沖沖敷了藥。然后轉(zhuǎn)過頭來對韓士聰說道:“我說韓愛卿,想不到小小的一個兵部尚書的家里,就藏了如此兩位高手,你們韓家真是臥虎藏龍啊?!?p>  韓士聰一聽是太后造訪,心中不禁一震。他心想,今天皇太后突然造訪,一定是得知了自己昨天被叫去滕王府的消息,她此次來,一是探聽自己的虛實(shí),而來可能也是來招攬自己的。

  他微微一笑,展現(xiàn)儒將風(fēng)采,說道:“不知道皇上太后深夜造訪,有何旨意,韓家上下定當(dāng)為皇上太后效命?!?p>  符太后一笑,說道:“哀家此次來,是有事要問你們,”

  韓士聰哈哈一笑,趕緊將小皇帝和符太后請到中堂去,小皇帝一路走,一路纏著他的教父撒嬌。

  現(xiàn)場的一眾小廝侍女呆呆地站在原地,都看傻了。這三少爺,也太厲害了吧。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主要是性格還好,雖然痞氣十足,但是從來都是謙謙虛虛的,不像大少爺。

  侍女都低著頭擺弄著裙邊,想起韓通那丑得豬一樣的老婆,都酸的牙根癢癢。

  哎,能做她的一個妾室也好啊。

  剛才還你死我活的現(xiàn)場,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氛,所有人都高高興興,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剛才賭咒發(fā)誓的長房大奶奶胡氏。

  而二房徐氏哪里肯繞過她,她讓下人拿來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榴蓮,她將這榴蓮放在長房的懷里,一臉賤笑地說道:“您啊,就好好在雪里吃你的榴蓮吧。”

冬徒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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