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懷疑他
系統(tǒng)緊張得差點要尖叫出來,可女孩卻淡淡的瞇了瞇眼,一個轉(zhuǎn)身,躲避了那刀。
刀疤臉的刀十分快,但景研的速度更快。
一個后踢,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
“我操你大爺!”
刀疤臉差點被這一腳踹得連血都咳了出來,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看起來病弱的女人。
人人都說景研是帝都的病美人。
這就是所謂的病美人?踹起人來的甚至比他這個大男人還更加狠。
他信他個鬼!
瞧到了一點景研的厲害,盛澤宇揮了揮手,放出了狠話。
“還愣著干什么?全部都給我上啊!”
手下的大漢也只是這群當中的小哈啰而已。
景研掃了眼前的七八個大漢幾眼,女孩眸中的諷刺以及漫不經(jīng)心,徹底的刺痛了這幾人的眼。
靠!一個女人還敢這樣挑釁!
在背后,渾身肌肉的男人站了出來,臉上有一條五厘米長的刀疤,看起來滲人的很。
“今兒不給我抓到這小賤人,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聽到了自家老大的吩咐,那幾個小弟紛紛鼓足了勇氣,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打算來一場人海戰(zhàn)術(shù)。
景研這一次卻沒有繼續(xù)動用剛剛的戰(zhàn)術(shù),扎穩(wěn)了腳步,以敏捷的身姿,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那群人的進攻。
幾分鐘下來,那幾人甚至連女孩的衣角都不曾摸到。
人,依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恼驹谠?,連一根頭發(fā),都沒有少。
而那些黑衣人,一個接著一個又繼續(xù)上來。
一個后踢腿,將離她最近的兩人踹到了五米開外。
不一會的功夫,就將這些人一個個都解決在地。
女孩一步一步的向此時還唯一站著的盛澤宇身上,一把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
她咧嘴一笑:“服不服?”
被抓住衣領(lǐng)的盛澤宇冒了一身冷汗,還沒來得及反應。
“啪!”
景研一個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頓時一懵。
他好歹混跡江湖這么多年,尤其還有一個盛家二房少爺?shù)拿栐?,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可抬起頭,又頂上女孩帶著笑意的眼睛,立馬焉了下來。
“盛澤宇,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動了,那天的心思?!?p> “你……你要是敢動我,我他媽的——”
話都沒說完,女孩又一巴掌扇了過來,門牙瞬間被打落。
“說說,我要是敢動你,會怎么樣?”
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硬著牙,死死的瞪著她。
“還敢瞪我?”
她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嘖嘖兩聲。
“看來你的骨頭還真是夠硬的,”幾個巴掌狂扇了過去,打到男人徹底撐不住了,頓了頓,又嫌棄的揮了揮手。
“打你,我都還嫌臟。”
她撿起了地上的刀,輕而易舉的抵在了男人的胸前。
病美人?
原主的確是病美人沒有錯,可她卻不是。
上輩子她學跆拳道,學武術(shù)那么多年,雖然換了一個身體,可會的東西,依然深深的刻在骨子里,刻在靈魂中。
解決那些高手恐怕不行,但這幾個哈啰還是輕而易舉的。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看著盛澤宇,“在牢里蹲的那幾天的教訓,看來還是不太夠啊?!?p> 大概一個小時過后。
警車的聲音響徹倉庫,一群穿著便衣的警察沖了進來,一眼就看見被困在墻角邊的幾個大漢,愣了兩秒。
她的助理跟在那群警察身后,看見景小姐安然無恙,同樣也是震驚的不行。
“誰報警的?”
只瞧見坐在那張皮質(zhì)沙發(fā)上的女孩,微微笑了一聲,輕輕的開口,“警官,這綁架手無縛雞之力無辜少女,應該要判幾年???”
年輕的警官:“?。??”
眾人:“?。????”
什么叫做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少女??
被捆著的那群大漢咽了咽口水,看著面前跟小白兔一樣無辜的女孩,根本想象不出來她剛剛的兇殘。
可是——
明明他們才比較像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吧!
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被捆在地上的就不會是他們,而是景研了。
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警察才總算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尤其又想到了面前女孩身份的特殊。
“景小姐,您放心,這一件事情交給我們,我們一定會公事公辦的?!?p> 女孩自然是放心的點了點頭,也不擔心這其中會不會再有其他的波折。
將盛澤宇交給了警察,見他死死的瞪著她。
目光里全是陰毒之色,但女孩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和緊張。
路過男人身側(cè)時,她淺笑了一聲,低聲開口說了句。
“要是還真想給自己找條活路的話,就去找你的那個好弟弟吧?!?p> 上了助理開來的車,景研緩緩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景總,您這一招還真是算的太好了?!?p> 想到剛剛盛澤宇憋屈的臉,就連平時不茍言笑的助理,也都少有的開口。
“哪有什么算的太好,若不是這一次恰逢趕到了時機,恐怕他也不會真正出手?!?p> 她今天特意高調(diào)的告訴全部的盛家人,自己打算單獨出行。
在路上,盛澤宇就出現(xiàn)了。
她可不想將這個看成巧合,她更認為盛家恐怕已經(jīng)有了一些不干凈的人。
系統(tǒng)慢悠悠的開口,“研研,你就不怕是盛肆特意將你這一次的行蹤透露給盛澤宇的嗎??”
景研微微搖了搖頭,想到了少年今天早上的表現(xiàn)。
第一個就將他給排除掉了。
“不是他?!?p> 就算是他的話,也根本不會用這么愚蠢的方式。
“但,這件事情若是真正得逞了,他隨手將盛澤宇給供出去,只要沒有了你和他的存在,整個盛家就掌握在了盛肆的手里?!?p> 若是聯(lián)合起盛澤宇,只要弄死她的話。
盛肆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光一石二鳥,而且還沒有任何爭論,于情于理他都是盛家的繼承人,二房除了盛澤宇之外,其他人掀不起什么水花。
按照道理來說,她的確也會懷疑盛肆的居心。
但此刻的女孩又在自己的腦中同系統(tǒng)重復了一遍。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