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星期六晚上去靶場挖子彈嗎?”
“不去,作業(yè)沒寫完?!?p> 我補著習題冊。
為了防止交頭接耳,班主任讓男生女生交錯起來坐位置。
但是我的同桌是個神人。
準確的說,他們兩個都是神人,一個是常駐發(fā)病,一個是限定發(fā)病,不過這次回學校之后病情惡化了。
“滾啊,別逼我壓力你們?!?p> …………
“放學了,沖刺,沖沖沖?!?p> 他們倆個人坐在一輛女式自行車上跑路了。
本在校門口等我。
“這邊?!?p> 我接過他遞給來的肉夾饃。
“今天體育課感覺怎么樣?!?p> “還行,并不覺得難受?!?p> “那看樣子我搓的心臟正常生活沒有問題了?!?p> 本將五個小瓶遞到了我的手上。
“夠你再活一百歲的了,另外,我的盔甲留給你了?!?p> “要走了嗎?”
“能夠多留在這里兩天,算是他們大發(fā)慈悲了?!?p> “那些守護者嗎?”
“我也有自己的責任,畢竟弄丟了龍槍,雖然拿了回來,但是兩個世界的縫隙已經(jīng)存在了,不能放任不管?!?p> “火葬場下面的空洞,還有公墓后面,就拜托你了?!?p> “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檢查的?!?p> 老實說,我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興奮的,畢竟不是學數(shù)學。
晚上
我躲在房間里面,將門反鎖,窗戶拉了起來。
抱著青色的小鳥打開了本留給我的那本筆記本。
“這樣啊。”
紅色的魔力翻涌,從脖子上的小瓶中溢了出來。
“變身?!?p> 那身被修復過的銀色鎧甲自動裝載在我的身上。
并且自動變成適合我身材的形態(tài)。
“嘿嘿,好玩?!?p> 青色的小鳥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然后無語的飛到了衣架上面。
繼續(xù)打盹。
凌晨三點,小鳥突然發(fā)病一樣啄我的臉。
“怎么了啊,有情況?”
沒辦法,我只能周六晚上三點不睡覺,早知道不答應了,周日下午學校還要補課啊。
偷摸的打開房門,繞過了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放著電視睡覺的老爹。
小鳥在天上飛,我在后面追。
“靶場?”
看著鎖了門的靶場。
我選擇變身之后翻墻。
“濃郁的血腥味。”
推開門,看到了半拉神人。
你們兩個也是神人了。
雖然有點不留情面,但是看見這個逼不想壓力他的也是哈基米了。
“你是誰?”
“閉嘴,別浪費我的魔力,還有其他人嗎。”
我一邊修復他的腰子,一邊向同桌雨喧確定。
“我老弟還在里面?!?p> “知道了,怎么進來的就怎么出去。”
我默默抽出了當時林警官網(wǎng)購給本叔的唐橫刀。
小鳥站到了我的肩頭。
“一百米的靶場那邊。”
推開鐵絲網(wǎng)編制成的大門。
走進了由廢舊輪胎堆成的墻壁。
溝里沒有,靶場上也干干凈凈。
掛在靶場的木質(zhì)橫梁上面?
從天而降一個黑影,將我壓進了溝里。
橫刀也因此脫手。
什么鬼,鳥類和人類的混合嗎?
用小臂上的護腕接下了一擊。
但是它的另一只爪子壓在了我的面甲上面。
在巨力下,面甲也出現(xiàn)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