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黑現(xiàn)身!
“你是說我丈夫的人體組織?”
似乎意識到什么,那難看的表情重回一絲平靜。
微微搖晃著手,道:“毛利偵探,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收到過這種東西。”
然而,這卻是謊言,至少黑澤修能夠看得出。
“是嗎......”
說著的同時,黑澤修拿出手機,打開圖冊,似乎尋找著什么。
隨后將手機轉(zhuǎn)向池田友穂,“就例如這樣的!”
這是一張肉身腐爛,極其驚恐的照片。
其中最令人不得不注意的是,這張照片的人竟是池田朝日本人!
看著照片,池田友穂內(nèi)心一顫,露出一絲恐懼,“毛利偵探,你忽然給我看什么!”
觀察著池田友穂的反應(yīng),黑澤修點了點頭,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面容依舊平靜。
隨后將手機放回口袋,似乎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口中更是呢喃著,“原來如此,確定了。”
異樣的行為引起池田友穂的疑惑。
“毛利偵探,剛剛那張圖是我丈夫的?難道說警方已經(jīng)找到他的尸體?”
面對池田友穂的詢問,黑澤修搖了搖頭,“還沒有,就算找到最多也只是遺骸,十年過去根本不可能保留肉身。”
“所以,剛剛給我看的圖片到底是?”
“合成的,只是給池田小姐你做個參考而已?!?p> 這番回應(yīng)讓池田友穂嘴角微微抖動,一臉無奈。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黑澤修玩弄了......
重新喝上一口咖啡,壓壓驚,隨后道:
“毛利先生,請你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可是有心臟病,承受不了這種刺激。”
“我知道,冠狀動脈粥樣硬化性心臟病,簡稱冠心病,是心臟病的一種,需要終生服用藥物?!?p> “看來毛利先生過來之前做過不少調(diào)查呢,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讓我看這種嚇人的照片?!?p> “你這不是沒事嗎?!?p> 黑澤修的回答讓池田友穂用力握著咖啡杯。
更是有種想要將手中的杯直接扔過去的想法。
“如果我有事可是和毛利先生你脫不了關(guān)系?!?p> “沒事,到時候幫你埋了就行。”
“......”
池田友穂盯著黑澤修面無表情的說出這番話。
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感覺,他這番話并不假......
“總之我要問的事情也已經(jīng)問完,那么我就告辭了。”
毫無征兆之下,黑澤修直接站起,引起池田友穂的疑惑,“沒有其他事情想要再問了?”
“沒有,疑點都已經(jīng)解除了,非常感謝你的配合?!?p> 池田友穂看著擺放在黑澤修面前的咖啡,并沒有嘗過一口。
隨后道,“不如這咖啡喝了再走吧?!?p> “不好意思,我從不碰其他人的食物,怕有毒。”
黑澤修至今為此的怪異行為讓池田友穂露出難看的表情。
嘴角止不住的抖動著。
你才有毒......
面對黑澤修,池田友穂不想再和他多呆一秒,遲早會讓自己精神出現(xiàn)問題。
正因為這樣,池田友穂沒有繼續(xù)挽留。
隨后,黑澤修離開池田友穂的住宅,站在電梯門前等待著電梯。
似乎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電梯門前的燈并沒有亮起,環(huán)境顯得一片漆黑。
打開手機,發(fā)送一條短信。
隨后再透過手機的照射,查看著此次對池田友穂進行的筆錄。
不知為什么,他的表情顯得一絲凝重,其中也有著些許難以置信。
然而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
將燈光關(guān)閉,查看著手機屏幕,這是一通來自【志?!康膩黼?。
滑動著屏幕接通電話,隨后問道,“志保,怎么忽然打電話給我?”
“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來?”
怎么有種妻管嚴的即視感......
聽著宮野志保的語氣,有種怒氣沖沖的感覺。
顯然還在為今早的事情而感到生氣。
“我這不是正準備回去嗎?!?p> “我還以為你被池田友穂這個嫌疑人迷到明天才回來呢?!?p> “回歸正題,我想你打電話給我,應(yīng)該不是為了開這種玩笑吧?!?p> “確、確實是這樣沒錯......”
手機傳來的語氣有著些許錯愕感。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想法總是被黑澤修猜出。
原本以為能夠給他來個驚喜,但意想不到竟然會被猜到。
宮野志保內(nèi)心的挫敗感再次油然而生。
“我在朝田雅子家發(fā)現(xiàn)了不少藥品,因為懷疑所以化驗了你從她那里偷來的藥物?!?p> “那不叫偷,這是一筆公平的以物換物交易?!?p> 對于這點黑澤修進行二次聲明。
“呵呵呵~你開心就好?!?p> 對于這場“公平的以物換物交易”宮野志保冷笑幾聲,“總之她那瓶藥的成分都是視黃醇和維生素這些,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說什么吧。”
“原來如此,是普通的維生素嗎?!?p> “沒錯,朝田雅子又說謊了,雖然只是推測,但她的腳可能根本就沒事?!?p> 朝田雅子的多次謊言,難以不讓人懷疑。
現(xiàn)階段對于宮野志保來說,朝田雅子的嫌疑是最大的。
“確實有這么一個道理,但你為什么這么認為?”
“你給予的資料我曾看過,十年前朝田雅子因為腳的問題拖了整整一周才前往警局錄取口供,如果她的腳根本沒傷,那么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想這一周的時間里她應(yīng)該是做了什么?!?p> 在化驗前,宮野志保曾查閱過黑澤修偷來的資料。
再加上在朝田雅子住宅的所見所聞,所以一回去,就立即將朝田雅子的藥物進行化驗。
也正因為這樣,才得知她的藥物根本就不是緩解腳部疼痛的藥物,而且普通的維生素。
“原來如此,那么我更加可以確定兇手了......”
“是朝田雅子嗎,是她將兇手藏起來?”
“不,我想應(yīng)該是池田友穂?!?p> “唉????”
明明講解得好好的,從語氣來判斷黑澤修似乎也認同自己的想法。
但忽然的反轉(zhuǎn)讓宮野志保猝不及防。
更是問道,“為、為什么你會這樣認為?”
“你記得朝田雅子是以什么理由邀請我們進她家談的嗎?”
“我記得是因為她說自己的腳越來越嚴重,所以才叫我們進到屋里。”
說到這,似乎意識到什么,“難道你懷疑朝田雅子因為沒有正確吃藥的緣故,所以她的腳才會越來越嚴重?”
“不是懷疑,這是事實。”
“這也有可能是謊言也說不定?!?p> “朝田雅子并不是沒有吃藥,我偷換藥瓶的時候曾細數(shù)過瓶子里裝有多少粒藥丸,今早過去的時候藥丸確實減少了,這表明他有服用過,她的腳會越來越嚴重只是因為之前的藥沒有作用而已。”
“但是那個神秘人到底怎么回事,包裹得這么嚴實明顯是害怕警方吧?”
若是真的有吃藥,那么也能理解,但還有一點宮野志保想不明白。
那就是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的神秘人,不僅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且朝田雅子甚至為了他而撒謊。
顯然是有意隱藏,甚至害怕被警方發(fā)現(xiàn)。
然而就在下一刻,黑澤修給予了明確的答案:“賣假藥你說能不怕嗎?!?p> “賣假藥?”
這回答出乎宮野志保的預(yù)料。
但想起擺在她家中的魚油軟膠囊、復(fù)合維生、素鈣鎂鋅,仔細想想這些都是老年人專用的保健品。
“朝田雅子趕走我們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說是‘我們與她們是一伙的’,我想應(yīng)該有不少人提醒過她,所以才會生氣。”
“怎么說那個人一直照顧著朝田雅子,就連屋子都打掃得干干凈凈的,都差不多把她當(dāng)媽一樣伺候,朝田雅子能不包庇嗎?!?p> 按照黑澤修的說法,確實說得通。
但說到底也只是猜測,在沒有抓到那么神秘人之前,難以下定論。
對此,宮野志保詢問道:
“但是你為什么會懷疑池田友穂,她住所的監(jiān)控錄像我已經(jīng)看過,她家可是從來沒有來歷不明的人進出?!?p> “還是兇手一直藏在池田友穂的家中,你認為真的有人能夠困在一間屋子里永遠都不出來?”
即使朝田雅子的事情說得通,但與池田友穂相比之下,宮野志保認為前者更有嫌疑。
“并沒有,堀田容子不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前嗎?!?p>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可以看看三月十二日的那天監(jiān)控,當(dāng)時池田友穂出門的時候做過什么。”
“我看過那天的監(jiān)控,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只是見到池田友穂遞給了鄰居孩子一顆巧克力而已,這到底——”
然而似乎意識到什么,宮野志保沉默起來。
緩了一會后才得以繼續(xù)道,“修,這樣荒謬的事情你確定?”
可以察覺到,宮野志保的語氣有著些許難以相信。
“不然為什么警察花了十年都還沒找到她人,我想堀田容子就是用這種方法躲過警察的通緝。”
“我說的沒錯吧,這起案件的小黑,池田友穂,不,應(yīng)該叫你堀田容子比較適合吧?!?p> 話后,黑澤修轉(zhuǎn)而看向陰暗處,眼見轉(zhuǎn)角處有著一個黑影。
漆黑的環(huán)境,可以察覺到那雙瞪得大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手部更能察覺到一絲鋒芒,毫無疑問這是一把利器。
表情除去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殺意。
顯然,黑澤修與宮野志保的話,她從頭到尾都聽在耳里。
謠言止于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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