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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fēng)急夜雨驟

二三七

晚來風(fēng)急夜雨驟 墨輕綴 2200 2023-04-28 17:24:44

  開門兒就黑成了這個模樣,這往后,是不是每一場都會是這么的亂呢,該送走的送走,他這個最高的職位者愣是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玩兒,玩不了,出去也出不去,這亂七八糟的還能干點兒啥

  段鴻銳站在平風(fēng)城的縣衙大門前面兒,看著這來告狀的兩隊人,唇角兒忍不住哆嗦,好家伙,這地兒不是平風(fēng)城,這地兒特么的是地獄吧。我特么的費(fèi)勁巴巴的干出來一片天,結(jié)果地府沒關(guān)好門兒把那一群禍害給放出來了?

  黑白倆拉著傻了的少爺躲開幾個打鬧著的小娃娃,白無常小聲地對著黑無常說道:“黑哥,這,少爺看起來被刺激的不輕啊?!?p>  “閉嘴。”黑無常難得的白了一眼白無常,他手拉了一下段鴻銳:“少爺,別看著了,趕緊的進(jìn)去吧,再不進(jìn)去,里面兒更亂了。”

  “也得,也得少爺我進(jìn)得去啊,這縣衙的大門兒都堵成了什么模樣了,少爺我進(jìn)不去啊?!?p>  白無??粗贍斈怯魫灥哪诱凵葥踝∽约旱那逍忝纨嫞缓笏蛯χ锩婧傲艘痪洌骸袄锩鎯旱?,衙差衙役的,還不塊給你們王爺出來開路了?!?p>  一陣的雞飛狗跳之后,段鴻銳進(jìn)了大堂,大搖大擺的坐在太師椅上,佛屠敲敲桌子:“哎,那本少爺讓你們找的人呢?”

  “少爺,都不合適啊?!?p>  “飛翼,飛翼,娘嘞,差點兒忘了,少爺我這不是騎著驢找驢呢么,飛翼那貨呢?趕緊的,陵水月,給我把飛翼提溜過來,別說找不著,找不著你給我上去。”

  陵水月立刻就炸毛兒了,一擼胳膊“我就說么,那小子跑什么跑,原來是知道少爺你要用他啊,太不給面兒了,是不是討打呢。少爺您等著,我馬上就鋪開天羅地網(wǎng)一定把他給少爺您提溜過來?!?p>  “一盞茶,過時不候。”

  “得嘞,您放心。他跑不出我的五指山?!?p>  艸,少爺我恨五指山這個詞兒。

  看看亂糟糟的外面,有一個小少年格外的與眾不同,他一身白色的孝衣,額頭還帶著一條白色的帶子,那架勢,一看就是在給誰披麻戴孝,他與眾不同的跪在縣衙中門的院子里,懷里還抱著一個牌位,那牌位極其的簡單

  牌位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牌,上面是很稚嫩的筆畫刻畫的名字,孫玉娘之靈位。

  “那小孩兒,你過來?!?p>  那小孩兒就像是失去了對外的感知一樣,他被點名了也不知道,就跟提線木偶似的在那兒跪在那兒,一動不動

  白無常想要過去幫忙叫人,但是卻被段鴻銳的折扇給擋住了,人微微的搖搖頭,站起來走了過去,俏公子蹲在小孩兒的跟前兒,看著小孩兒青青紫紫的臉龐,他伸手手摸摸小孩兒的臉,骨瘦如柴,人看得出來過的日子很難。

  手指摸過去,他的臉好像就是之骨頭上貼了一層皮,入手的感覺就是冰涼,這孩子身上的衣服,十分單薄,款式怎么說呢,就是四五年前的老舊款式。。。

  伸手拿起來他的手,小孩兒的手指也很粗糙。

  小孩兒眼神兒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他看著段鴻銳的手,眼神兒帶著躲避,那眼神兒看起來似乎是像是一個小狼崽子,段鴻銳抓住了少年的手:“這是你誰的牌位?”

  “你是誰?”

  “你有什么冤枉可以和我說,我會給你主持公道。”

  “真的嗎?”

  “他們?!倍硒欎J折扇對著那一群人劃拉一下:“都得聽我的。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p>  “你就是上面下來的大人物嗎?”

  段鴻銳輕輕地點點頭:“小小年紀(jì),別跪著了,來人,看座兒?!?p>  一個捕快把立刻就送過來一個座椅,并且十分熱情的把那小少年給抱起來,放在了凳子上,小少年十分驚訝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居然真的可以指揮這群高高在上的衙役們,他平時可是沒少看見這群爪牙們是怎么趾高氣昂的對待著老百姓的

  段鴻銳懶洋洋的看著小孩兒:“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嗎?”

  其實故事很簡單,就是有錢人家的獨(dú)生女招贅了一個窮酸書生,供著那個書生考了秀才的名頭,然后又給他開了書院,但是隨著老岳父的故去,妻子就被百般挫磨,并且還在岳父死去不足百日就納了兩房平妻,妾室,寵妾滅妻,謀奪家產(chǎn),這嫡的餓待遇還不如一個庶女的待遇更好。

  “陵水月,給我查查這個事情,把那……”

  一句話還沒吩咐完呢,一個青山胖書生就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要動手,段鴻銳直接抬腳把人給踹翻在地,現(xiàn)在他相信了這個孩子說的話,直接指著捕快們:“地頭蛇給少爺我出來,給少爺我說說,這酸菜幫子干了這個狗屁倒灶的事兒,你們居然沒人管?”

  “王爺,沒人敢管啊,路秀才后來抬房的那可是府尹大人的庶出妹妹。我們哪兒敢管啊。”

  “哎呦,看不出來啊,這老東西還挺有能耐的?”

  “主要是孫家的買賣不小,府尹大人需要這財力的支持。”

  “所以就這么骯臟的連起來了”段鴻銳直接對著白無常扔出了一塊玉牌:“直接帶著人去搜證據(jù),那府尹既然能干出來這個事兒,那就也甭留著了,娘的,這叫什么事兒,”翻個白眼兒:“少爺我那么愛財也沒干出來這喪盡天良的事兒來啊?!?p>  鬼似的飄出去的白無常出去抄家了,他也是挨過后娘算計的,要不然也不會從一個大家公子變成了活鬼的存在,尤其是看見了那小孩兒的眼神兒之后,他也想起來了曾經(jīng)的那個時候的自己,而且他也很慶幸,慶幸這個少年也碰上了少爺來救他出水深火熱的滿身仇恨。

  抄家很不順利,那一家潑婦的撒潑耍賴的,白無常豈是那個慣著她們的,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刀劍出鞘,誰敢阻撓辦案,直接砍了。

  飛翼苦大仇恨的坐在縣太爺?shù)奈恢迷谀抢锾嫔贍攲彴缸樱钦婧拮约喊?,累的孫子似的愣是都沒有躲得過少爺?shù)淖凡栋?,沒辦法之下,他只能在少爺那小貓兒戲老鼠的眼神兒中開始審那東家長西家短的大大小小的案子。

  也不過就是審判了東家的雞,西家的地,王二麻子家的三棵樹,抄家的人就回來了白無常跟著苦娃走進(jìn)來,他把一堆東西放在縣太爺?shù)淖雷由希骸岸即_定了,小黑賬都在這兒,包括民脂民膏和一些黑手的帳?!?p>  段鴻銳點點頭:“這江湖走的,還特么的是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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