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三界執(zhí)事人,人界篇

智擒

  來了、來了,林曉天心里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但是這股興奮勁,并未持續(xù)多久,強烈的恐懼感,貫穿身上每一個細(xì)胞。

  林曉天尋聲望去、見一人屹立于小巷出口處,從身形上判斷,此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圓。

  “你誰???擋我去路為何,林曉天故作鎮(zhèn)定,娘娘腔問道。

  ”小娘們、我宰了你,一中年漢子晃晃頭狠狠道,徑直奔向林曉天。

  “我去、一上手就砍,中間的精彩環(huán)節(jié)跳過啦?林曉天叫喚著玩命跑。

  兩人一個在前狂奔、一個在后猛追,約莫奔跑了數(shù)百尺,或許因天色太暗,或因太過緊張,林曉天突然腳下一滑栽倒于地。

  林曉天踉蹌起身,中年漢子一個飛撲,將林曉天撲倒。

  兩人喘著粗氣,不多時漢子恢復(fù)氣力,將林曉天翻了個身。

  漢子火急火燎脫著自身衣物。

  “完了完了,這下玩大啦,公差人呢?林曉天心中困惑。

  “來吧,把我弄舒服了,賞你個痛快,漢子猙獰道。

  林曉天看著漢子彎下腰,徐徐湊了過來。

  林曉天無奈喊出,“我是男的,男人何苦勉強男人呢?

  “胡說八道,我親耳聽你叫公差為爹,竟敢誆騙于我,漢子目露兇光道。

  “我真是男人,你那玩意我也有,林曉天擦了臉上的粉脂說道。

  漢子湊近一看駭然道,“真是男子,難道、難道你是公差?

  “我不是公差,林曉天道。

  漢子猛然拿起衣服旁的一塊皮革夾,握住一木柄往外拔。

  林曉天乍眼一看,心里蹦跶道,“我天,殺豬刀,隨便蹭一下,都是上新聞的大事件。

  林曉天雙手撐地往后退,支吾哆嗦道,“打、打個商量,咱倆就當(dāng)沒見過,可好?

  漢子沒有理會,走至林曉天身側(cè),舉刀砍向他的脖頸處。

  林曉天快速閉上眼

  哐、耳畔傳來一聲巨響,嘭的一聲接踵而至。

  林曉天剎時睜開眼,發(fā)現(xiàn)漢子已經(jīng)身在數(shù)尺之外,而且仍在往后退。

  “林公子、你沒事吧?公差問道。

  “呃呃、林曉天心有余悸、嘴中哼哼唧唧。

  漢子驚恐道,“公差

  顧不上赤身,轉(zhuǎn)身奔著巷口逃竄,公差縱身一躍,截住其去路。

  漢子窮途末路,揮刀砍向公差,這胡亂的招法、哪是捕快的對手,一個躲閃、一個擒拿手,殺豬刀脫手而出。

  稍候、一眾捕快將漢子一頓暴揍,這遇害者之兄,便是其中之一,下手可謂兇悍、拳拳到肉,若不是林曉天攔著、估計已經(jīng)涼了。

  此時、天已微亮,東方一縷曙光直插天際。

  林曉天問捕快們,“我不是讓你們遠(yuǎn)遠(yuǎn)跟著我嗎?

  一捕快茫然道,“一里開外,不夠遠(yuǎn)嗎?

  噗、林曉天一口鮮血在心中。

  “對了、以后抓到罪犯盡量不要濫用私刑,否則你們不好跟上面交代的,林曉天建議道。

  幾名捕快架著一裸男,回衙門交差,途中引得路人嬉笑圍觀。

  京城某府

  一黑衣斗篷男子匆忙走入一間大房,行至一張大床旁,單膝下跪道,“主公。

  “何事?一蒼老之音傳來。

  床簾緩緩掀開,一女子托開簾子,黑衣男子抬頭一看

  五名女子睡于男人身側(cè),個個艷麗非凡、婀娜多姿。

  黑衣男子趕緊低下頭道,“稟告主公、有三位掌兵將軍,愿意歸附。

  哈哈哈……

  昱京府衙門

  咚咚咚……一陣鼓聲傳遍衙內(nèi)

  司曹匆匆趕來,睡眼惺忪的坐于堂上,打著哈欠問道,“堂下何人?這么早有何事啊。

  林曉天拱手道,“此人乃奷殺案犯,現(xiàn)已抓獲,還請大人明察。

  司曹啞然失笑,“嘿嘿嘿、這不是林公子嗎?怎會如此打扮。

  頓時哄堂大笑。

  司曹嚴(yán)肅道,“好了、都肅靜、奸殺案犯可是這赤身之人?。?p>  林曉天道,“正是此人。

  “這不是殺豬匠彪子嗎?一衙役驚訝道。

  “你識得他,林曉天問。

  衙役回道,“此人在南城頗有名氣,誰家要宰豬都找他,下手那叫一個快準(zhǔn)狠,豬仔掙扎不了幾下就齊活啦

  就是為人嘛,性格怪癖,不喜與人來往,至今未婚。

  “沒女人吶,真的如此饑渴難耐,可以去青樓嘛,犯不著殺人吧,說、為何要殺人?司曹一拍驚堂木吼道。

  殺豬匠沒有理會,口中嘀喃著,“他們都該死,該死,殺了他,殺了他。

  “哦對了,聽說多年前,他有個青梅竹馬的老相好,與人跑啦,受了點刺激,這名衙役稟告。

  “將犯案經(jīng)過如實道來,司曹一拍驚堂木喊道。

  殺豬匠沉默良久,徐徐開口回憶道,“我每日三四更天去雇主家宰豬,宰完之后推車送往菜市,這段時間路上總能碰到獨身女子,前幾日經(jīng)過南城附近時,見到一名女子。

  殺豬匠頓時止住,司曹呵斥道,“說下去。

  “那女子和翠花長得很像,我棄車跟了上去,想瞧瞧是不是他

  女子發(fā)覺我跟隨她,沖我叫罵,“死殺豬佬,沒見過女人呀

  我近身一看,她和翠花長相神似,誤以為是她,上去抓住她的手,質(zhì)問她為何離我而去,殺豬匠一臉痛苦說道。

  “這喪心病狂的家伙,居然還是個癡情種啊,林曉天心里嘟囔著。

  司曹吼道,“別跟本官扯這些,快將與案情相關(guān)的事道來、說。

  “她掙扎呼喊,我怕驚擾到周邊住戶,便用身上攜帶的:擦豬油的抹布,捆豬腿的繩索

  將其堵嘴捆綁,帶至楊柳巷

  玩過之后,本想放過她,沒成想女子哭泣道,“你毀我清白,我爹不會放過你

  一番逼問才知,原來她乃公差之女,于是持刀宰了她,將尸體丟至萬花巷,殺豬匠道。

  林曉天喃喃道,“羊入虎口!

  奸殺案之后,公差勸說家中女眷別送膳,執(zhí)意送飯者,勸說避開萬花巷。

  司曹大吼道,“可你為何專挑妙齡女子下手?

  殺豬匠嘿嘿一笑,嘴角流著哈喇子道,“處子才好玩嘛,有夫之婦我嫌臟。

  林曉天心態(tài)崩了,心中吐槽道,“要求挺高,你是不知,在我們天朝:男多女少,無論幾成新,都有人搶著要的。

  殺豬匠閉眼回味道,“那晚之后、我就迷上這種感覺,每日送完豬,我便躲在公差值守地附近,以探處子之身

  她們天亮返回,我就隔日動手,如若連夜返回,就立馬宰嘍,在楊柳巷、即便天亮了,我也不杵,嘿嘿嘿嘿。

  司曹暴怒道,“此等狂徒,簡直喪盡天良、泯滅人性,來呀,簽字畫押,打入死牢。

  司曹沉思一會道,“不、將他押進刑房,叫老王、老張、老孫、小李來刑房

  沖著堂下一公差又道,“哦對了、小薜你也去。

  林曉天一臉茫然。

  走出衙門,林曉天搖搖頭道,“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如此癡狂,可悲可嘆啊。

  春嬌酒樓

  林曉天略感疲累,快步走向酒樓,行至門前

  “林公子、林公子,一女子的聲音傳來。

  林曉天乍然回首,尋聲望去,惟見一乞丐模樣的人沖著自己叫喚。

  “難道我這么出名啦?連乞丐都認(rèn)識我,林曉天心中疑惑道。

  女子見林曉天盯著自己看,緩緩扒開披散著的頭發(fā),虛弱無力道,“我、我是、寧兒。

  林曉天身體顫動一下,詫異問道,“是、寧兒,你怎會這般模樣?

  寧兒眼角盡是淚痕、身體前傾搖晃,不言不語。

  看著寧兒憔悴的臉,林曉天黯然傷神,心中一陣酸楚,“這蘇家究竟發(fā)生何事?寧兒為何不言。

  “不對,林曉天驟然驚呼道,趕緊上前攙扶寧兒,朝著樓內(nèi)走去。

  “站住、讓你招攬客人,沒叫你把乞丐也帶進來,老板娘翻個白眼道。

  林曉天解釋,“她不是客人、我?guī)ノ业姆块g。

  “咦、乞丐也不放過,如若你真那么想,我可以賞你幾兩銀子,去外面解決吧,老板娘鄙夷道。

  林曉天愣住、心底回憶道,“是哦、在現(xiàn)代有這么一種人,專門游走于各大夜店,看見喝醉的獨身女子就“撿尸”,那結(jié)果可想而知

  難道老板娘想多啦?

  見林曉天盯著自己看,老板娘哆嗦道,“別看我啊,我不行的。

  “她乃我一故人,老板娘你誤會啦,林曉天道。

  皇宮、御書房

  “皇上、今年的狩獵期到了:太監(jiān)稟告。

  皇帝即道,“命禮部、兵部安排相關(guān)事宜。

  古代皇家青睞于獵狩,慶典儀式舉辦的極為隆重,將狩獵期分為:春苗、夏獼、秋搜,冬狩。

  林曉天房間

  “大夫,她傷勢如何?林曉天問。

  大夫搖頭嘆氣道,“唉、這傷拖得太久啦,沒有月余,難以痊愈呀

  老夫給他開幾劑藥,讓他好生歇著吧。

  煎了藥給寧兒服下,直至次日上午,終醒來。

  咳咳咳、寧兒睜開眼打量四周。

  “睡了這么久、餓了吧?林曉天說著端來一碗米粥。

  寧兒見到食物,兩眼放光,喝粥速度奇快,于是林曉天跑去伙房,拿了些吃的。

  見寧兒吃完,林曉天忙問道,“寧兒、蘇府發(fā)生何事,你家小姐還好吧?

  寧兒驟然緊張,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裙,轉(zhuǎn)頭看向林曉天,因為這身衣裳、不是她原來那件。

  林曉天立即領(lǐng)會,“完了、完了、他不會是產(chǎn)生誤解了吧,這可不比現(xiàn)代社會,沙灘比基尼盡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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