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了解,在某地一個小山村里發(fā)生了一起靈異殺人案件。
這西裝男撅著個啤酒肚,看起來每晚都有應酬的樣子,關鍵是脾氣還很燥,指著我們的鼻子吼道:
“這特么昨晚凌晨的事兒,我他娘的今天一大清早六點的飛機從BJ趕過來,飛了大半個中國,來找你們討要個說法?!?p> 夜鴛仔細地閱讀完每一篇內容之后,將文件袋整理好轉交給我,他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兩手交叉抵著下巴,眉頭緊鎖。
紛眠他們滿面愁容,像是犯了什么錯似的低著頭坐在一邊,而這西裝男卻是忍著一腔怒火瞪著夜鴛,我?guī)е鴿M心的好奇和疑問,大致瀏覽了一遍案件梗概。
原來,有人當天晚上一個接一個地失聯,凌晨的時候有人報了警,警車冒著傾盆的夜雨趕往山村,路上因為惡劣的道路狀況翻了一輛,重傷的警員在去往醫(yī)院的路上還不停的念叨著有鬼。
“你們這個組織,從古至今一直被列為絕密資料保守著,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從古代唐朝就確立了啊,一直延續(xù)到現在,你們可有哪怕一次被曝光在大眾媒體眼皮子之下嗎?我哪里做的不合你心意嗎?
如果是你覺得是我不配了,看不上我們,大可以把話放在明面兒上說。你們這樣子不負責任,捅出這種簍子出來,我還怎么替你們在民眾面前保守秘密?”
夜鴛重壓之下只能暫且安排道:
“紛眠,你幫長煙收拾收拾東西,買四張就近時間的機票?!?p> “焱,你準備一下,我們三人跟著江即刻動身趕過去?!?p> 路上,我一直研究著現場采集的照片,我的人體解剖課的成績還不錯,能大概看出一些門道。
“我發(fā)現你對這個還挺感興趣,看著不害怕嗎?不覺得殘忍血腥嗎?”
這個江突然十分溫和地與我交談起來。
我說:“我是個實習醫(yī)生,和我的老師上過不少手術臺,車禍的,打架斗毆的,或者工廠工地里什么電鋸切傷的,都見過。都挺血腥,這沒什么。”
只不過蓄意殺人的血腥和手術臺上的血腥從根本上就是兩碼事,前者毫無規(guī)律可言,劈麻亂砍,但后者會遵循一定的解剖規(guī)則,最大程度地保留人體不可缺失的功能。
“哦?那這么說,你在這方面應該會很專業(yè),你能跟我圍繞這張照片大致講講嗎?”
我點了點頭,認真分析著對他說:
“您看這個男生,肚子基本都已經被掏空了,人在這個情況下必死無疑,失血過多而死、痛死嚇死、感染至死都有可能,但是手腳并沒有束縛的痕跡,連一點淤青都沒有,也就是說他面對著一把刀子必定能反抗會掙扎,總有一丁點打斗的跡象吧?那天雨下得那么大,衣服褲腿上連泥點子都沒有,這是為什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