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讀完這封信,張放手里的信封還有信紙便一如既往的化作了灰燼。
“切,毫無誠意,好歹給點東西??!”張放嘟囔著來到了冰箱前。
沒錯,張放又餓了。
不過這一次看著冰箱里的泡面,張放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問題:自己已經(jīng)好幾天沒接到單子了。再不掙點錢,自己恐怕真的只能靠陳登琦來救濟自己了。
“劇本的事等會再想吧,先把自己恰飯的這個問題解決了吧?!?p> 抱著一桶泡面,正準備打開電腦看看有沒有新單子的張放,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到月底了。
月底是什么概念,月底的概念意味著如果你是一名上班族的話,你的工資可能已經(jīng)快花光了。
而如果你還租房子的話,那么你就會面對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快交房租了。
一想到了交房租這件事情,張放本能的想到了自己銀行卡里所剩無幾的余額,然后腦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起了自己房東大人的音容笑貌。
想必看到這里,大家的腦海中應(yīng)該都很自然地會腦補出一位房東大媽的形象。
但是,實話實說,你們猜錯了。
張放的房東不是大媽,更不是美女,而是……一位老大爺。
嗯,是的,就和你們想的一樣!就是那種帶著紅袖箍四處溜達的老大爺。
話說這位老大爺長得那也是慈眉善目,雖然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但是臉上卻看不出來絲毫的老態(tài),就算說是鶴發(fā)童顏也不為過。
聽街坊的鄰居說,這房東老大爺年輕時那也是濃眉虎目,威武堂堂。據(jù)說也是扛過槍、打過炮的主,站在那里一身的正氣凜然,絕對不是什么邪門歪道的主。
這位老大爺平生最見不得的,恰恰就是那種陰邪小人。
所以退休之后這位老大爺趁著自己身體還硬朗,主動地把自己這一腔熱情投入到了小區(qū)的治安管理工作當中。
據(jù)說每年都有在小區(qū)里偷雞摸狗,或者從事一些不正當勾當?shù)娜宋?,被老爺子給成功截胡。得以獲贈一對锃明瓦亮的鐵手鐲一套,并且還被提供了免費的食宿。
遙想當初,張放在滿世界找自己付得起房租的房子時,一不留神就看到了這個房子,瞅了一眼價格合適,便按照廣告上留下的電話打了過去。
張放憑借著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和房東老爺子螺旋走位、Z字抖動了整整兩個小時,張放終于以廣告上價格的70%租下了這個房子。
這個百分之七十是多少?不多不少,正是七百塊一個月。
而且這還不算完,張放愣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把老爺子口中的押一付三,給生生的弄成了押一付一,一個月一付房租。
沒辦法,讓張放一次性拿出來三個月的房租,那就算是把陳登琦給賣了,張放他也湊不夠這個錢??!
不過說白了,這位房東老大爺之所以答應(yīng)了這么一件事,也是看張放這小伙子雖然看起來瘦弱了點,但是也算得上是眉清目秀,一副老實人的樣子。而且張放看起來經(jīng)濟狀況也不咋地,這才把自己這房子租給了張放。
結(jié)果張放還沒住上兩天就引起了房東大爺?shù)木X。
以老大爺多年掃黑除惡的經(jīng)驗,張放這種晝伏夜出,行蹤不定,大半夜燈光還亮著的家伙,多半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后,在老大爺?shù)囊淮蚊麨椤瓣P(guān)愛租客”,實則是突擊檢查的行動下。半夜三更,老大爺手里端著一盤餃子,裝模作樣地打開了房門,看到的是……
看到的是張放正在用中午剩下的方便面湯泡著饅頭,然后在瘋狂碼字寫測評的那一幕。
然后老大爺默默地放下餃子走了,從此再也沒有過類似的突擊檢查。
不過每次到了要交房租的時候,張放免不了還是要跟房東大爺進行一番血戰(zhàn)。
每到了月末月初交替之際,街坊鄰居們就見到平時足不出戶的張放,居然開始出門了!
那時候的張放真是見縫插針、狡兔三窟、撲朔迷離、安辨雌雄??墒欠繓|大爺那也是目光炯炯、明察秋毫、火眼金睛、慧眼如炬。
以老大爺當年都當過偵察兵的經(jīng)驗,張放的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又怎么能入得了我房東老大爺?shù)姆ㄑ郏?p> 只見兩人一番龍爭虎斗之后,房東老大爺揪著張放的耳朵把張放拖回了住處,眉宇間殺氣縱橫:
“此房是我買!你還裝不在!若要繼續(xù)住,房租拿出來!”
可張放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張放就地一躺,一個懶驢打滾之后,便是一副悉聽尊便的樣貌。
簡單點說,就是幾句話:
“天王蓋地虎,只有一百五!大爺您別急,我去賣紅薯?。?p> 這種無賴般的話語之下,老大爺眉宇間怒氣縱橫,一股無形的怒氣正在升起,張放似乎隨時都會斃命當場。
眼看著張放已經(jīng)命懸一發(fā)之時,只聽旁邊傳來了一聲:“且慢。”
只見一人面白如玉,神清氣朗緩步走來。這人是誰,說起來您可能不信,正是張放的老朋友——陳登琦。
看著陳登琦,房東老大爺勾起一抹冷笑,亮出手中的租房合同,便要與陳登琦再走上幾個回合。
陳登琦也不含糊,立馬從懷中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房東老大爺,這才讓老大爺?shù)断铝羧恕?p> 絕境逢生的張放倒也不含糊,對著陳登琦留下一句:“待吾發(fā)跡,請君餐兮。”
然后,便將陳登琦掃地出門。
看到這里,可能有觀眾老爺會問了,張放每個月都是這么過的嘛?
沒錯,他就是這么過的!在這里額外再提一嘴,就連張放之前出去看病的錢,都有一大半是陳登琦掏的。
然后肯定又有人會問了,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好到了這種程度嗎?
那可當然了,這倆人關(guān)系好的就算是用如膠似漆這種形容小兩口親親蜜蜜的成語來描述也不為過。畢竟當初,這兩人可是相依為命了好幾年呢。
這時候一定會有人眼睛已經(jīng)開始閃爍其奇怪的光芒了。
不要瞎想,他倆真的只是純潔的友誼而已。
我正在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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