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哥的車怎么不見了?”夢嫻左顧右盼也沒有看到南風的車。
“上車,南風今天科室聚餐,晚上就咱們倆。”白羽為夢嫻紳士的打開了車門。夢嫻見此情景也只能上了白羽的車。
“怎么?南風要是在的話你打算上他車不坐我車?”
“那又怎樣?!”這次輪到夢嫻傲嬌。
“呵呵不怎么樣,你別忘了,咱們可是有說好了的,你要維護好在公共面前咱們夫妻和睦的良好形象,你老公在,你上其他男人的車算怎么回事?”白羽擺弄著方向盤,慢慢悠悠的說。
“今晚咱們?nèi)コ晕鞑??”白羽語氣和緩,溫柔的詢問夢嫻。
“不吃,回家!”
“不吃拉倒!”白羽也是有自己的小驕傲,如此放低姿態(tài)的討好夢嫻,對方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自然也是沒了耐心,“女人還真是麻煩!”
“去不去是我的自由,現(xiàn)在沒有必要的應酬我可以選擇不去!”
白羽沒再說話,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莫名其妙開了個無關緊要的會,然后教練還莫名其妙的借走了他的車,晚上爹媽突然上門吃了個飯就走了,這一連串好像都是特意設計的,當然他沒有被迫害妄想癥,只是剛剛他看到了行車記錄儀被動過。這行車記錄白羽可以自己刪除,但是如果車里放了監(jiān)聽器,那就另當別論了。他相信他爹能干出這事。
紅燈時白羽朝夢嫻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夢嫻立馬心領神會。
“夢嫻,咱們要孩子這事兒該提上日程了,最近我看你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卑子鹨妷魦故諗苛似庥谑浅藙僮窊?。
“好。”夢嫻乖乖的點了點頭,畢竟是簽了合同的。違約金她可賠不起。
下車后白羽照舊攬著夢嫻回去。進了家門白羽依然沒有放開夢嫻的肩膀,他似乎找到了控制夢嫻的方法,夢嫻似乎沒有多想,她覺得可能現(xiàn)在還需要演戲。而白羽則將計就計,摟著夢嫻在一樓來回走了好一會兒。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他趴在夢嫻耳邊小聲的說:“我爸媽有點懷疑咱們的關系,你還記得昨天我的車被借走了,我爸媽又突然來了嗎?”
夢嫻愣了一下,點點頭。
“他們在我車里了安裝了竊聽器而且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昨晚他們兩個來了以后我爸和咱們一起吃飯我媽卻說自己吃過了然后到處轉。”
夢嫻又點了點頭。
白羽接著說,“那極有可能是我爸在飯桌上穩(wěn)住咱們,然后讓我媽放些監(jiān)聽裝置或者針孔攝像頭。所以,以后在車上在家里咱們都要注意些,并且保持親密狀態(tài)?!?p> 聽到這里,夢嫻面露難色,拒絕吧……合同在那呢!同意吧……又覺得自己吃虧了。
她想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趴在白羽耳邊小聲說道:“那……得加……錢!”
“沒問題,今晚做牛排,吃燭光晚餐。你去準備吧!”
“好。”夢嫻嘴上答應著,心里十分抗拒,還燭光晚餐誰要和你燭光晚餐……還有夢嫻她不愛吃牛排……所以一會兒她要多給自己做點意大利面。其實她還是更愛吃蘭州拉面但是主子要吃有牛排的燭光晚餐,蘭州拉面上桌總覺得怪怪的。
白羽見夢嫻忙活了起來便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看著像在休息,其實是在策劃如何和夢嫻進一步接觸,他不是那種特別會撩的男生,也沒有經(jīng)驗,就連昨晚對南風的咨詢都以失敗告終,所以他只能做個計劃。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他和夢嫻在一起很舒服的,而且夢嫻相對于高遠遠來說,那事兒真是太少了,不僅事兒少話也少,還算不怎么煩人。
兩人開餐時,白羽將屋內(nèi)燈光調(diào)的極暗,點上了蠟燭,開了瓶紅酒,緩緩的給夢嫻倒上,然后給自己倒了杯水。
夢嫻今天是披肩發(fā),由于做飯加上喝了點紅酒,面色紅潤雙眼有些許醉意,雖然之前喝過一次,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適應。
“夢嫻你真漂亮?!卑子鹜蝗坏倪@么一句讓兩人都有些詫異。
夢嫻緩了緩神,她覺得可能是情景需要,畢竟白羽說有竊聽或者針孔攝像,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嬌羞的低下頭吃了一口牛排。
白羽喝了一口水,起身走到夢嫻面前,輕捋了一下夢嫻的頭發(fā)。這一動作讓夢嫻有些手足無措。有點僵硬的愣在那里,心跳明顯變快,微微進行著不規(guī)律的呼吸。
白羽也沒好到哪去,有點緊張的他手微顫著。這個和他剛剛預想的不一樣。
“我們跳支舞吧!”白羽放了一首主要由薩克斯演奏的音樂,細膩委婉,旋律浪漫,朦朧,柔美,深邃……
“可是,我不會?!眽魦箯膩頉]跳過舞,她沒有機會接觸這些。
聽夢嫻這么說,為了讓夢嫻沒有負擔,白羽說了個善意的謊言,“沒關系,我也不會?!?p> 莊夢嫻皺了皺眉,“那我們跳什么?非要走這流程才能體現(xiàn)親密嗎?”夢嫻壓低了聲音,氣息也變得有些亂,那是她有些憤怒的不滿。
“咱們抱著走就可以了,主要是這個比較好完成,不然……直接接吻?”白羽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突然心又跳快了些。
“還是跳舞吧……”夢嫻有些沮喪,就連試管嬰兒都沒讓她覺得負擔這么重。
兩人趴在彼此耳邊輕聲細語后,手牽手慢慢的踱著步。過了一會兒,白羽將夢嫻慢慢的攬入懷中,手輕輕的放在夢嫻的背上,夢嫻頓了頓,有些不太自在,但也不好拒絕。
“抱著我。”白羽心跳加速,此時十分渴望夢嫻也可以像他一樣伸開雙臂擁抱對方。
“不抱不行嗎?”
“不抱看起來很怪?!?p> 夢嫻緩緩將手抬起,放在白羽腰間,瞬間白羽有種觸電的感覺。他有點后悔開始這個燭光晚餐,因為一步一步的接觸讓他有種步入深淵的感覺。每一步都是不可控的,而且,渴望如同一棵紅色的罌粟,妖艷而迷人,一旦染指,萬劫不復。得到一滴雨露,便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