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耐心解釋:“右邊那個盒子里是糖,加點兒糖提鮮。”
聽到是糖,盛姜立馬紅了臉,頭bang一下撞到池余后背上,然后開始裝死。
池余隨意又翻炒了兩下,然后加入適量冷水,蓋上鍋蓋,鍋鏟一扔迅速轉身回抱住盛姜。
他稍微使點兒勁兒就把盛姜抱了起來,索性又用了點兒力氣直接拖著盛姜的屁股把人實打實抱起來,甚至還能騰出一只手去引導著盛姜的腿圈牢自己的腰。
盛姜驚呼一聲,主動順著池余的指引牢牢環(huán)在池余腰上,然后下巴抵在了池余的頭頂上不動了。
在池余看不到的地方臉色爆紅。
池余:“?!?p> 以這種別扭的姿勢,池余老老實實抱著盛姜到客廳,把人放到沙發(fā)上。
盛姜立馬松手,緊接著一個翻身,把臉埋在了沙發(fā)上,不肯直面池余。
池余只覺得好笑:“害羞什么,我又沒笑你?!?p> 他沒笑出聲,但是說話的聲音都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盛姜噘嘴,羞恥地雙腳小幅度地來回交替跺著沙發(fā)側扶手,然而她身高有點兒不夠,想象中的跺腳變成了輕飄飄的踩,來回幾次看起來倒像是貓咪踩奶一般。
池余看著她的小動作,眸底劃過一抹暗芒,口干舌燥起來,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捉住了她的腳腕,迫使她抬起腳。
兩只腳都被捉住抬起來,盛姜瞬間覺得側趴的姿勢過于扭曲,腰都扭了一個弧度來,她偷偷睜開眼,仰頭從手指縫隙里看了一眼池余。
只見池余正認真盯著她的腳丫子,嘴角還有意味不明的笑意,一看就知道腦子里肯定在想些不干凈的東西。
盛姜氣鼓鼓地哼了一聲,一個翻身,掙脫池余的手,一腳踹在了池余的胸膛。
池余略略后退半步,眼神看過來,見她怒目瞪著自己,笑著問:“不害羞了?”
“滾啊,死變態(tài)!”
她緊緊閉上眼,不肯去看池余,腳也毫無規(guī)律地在池余身上亂蹬,池余稍稍往前站了一點兒,方便她踩到。
于是,現(xiàn)在真成了盛姜在踩奶。
池余控制著距離,這讓盛姜踩在他胸口的力道不輕不重,就這樣盛姜原本覺得自己生氣蹬人的動作,在池余眼里變成了情/趣。
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索性就外溢,輕輕淺淺的笑聲從池余喉間發(fā)出。
盛姜一直閉著眼睛不肯看,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動作變了形。
她腳上穿著的是一雙白色卷邊的襪子,踩在池余黑色的外套上,顏色分明,更具有沖擊力。
看了一會兒,這雙襪子實在礙眼,于是池余又捉住盛姜來回撲騰的腳丫,冠冕堂皇地說:“在家里就不用穿襪子了,我替你脫了?!?p> 盛姜:“……”
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肯定不是這樣的,肯定是在想什么不正經(jīng)的東西。
盛姜眼睛睜開,果然看到池余眼神熾熱地盯著她的腳丫,正準備上手去脫她的襪子。
“才不要你脫!”她說著一翻身,從側躺的姿勢變成了仰躺,屁股落在沙發(fā)上,腿也跟著受到重力作用落下,她順著這股力道順勢把自己的腳收回,迅速坐起身牢牢藏起來自己的腳。
又是一句:“變態(tài)!”
池余死不承認:“怎么就變態(tài)了?我好心幫你脫襪子,還要被你這么污蔑,會傷心的?!?p> 盛姜秀氣的眉頭一皺,小臉不開心地看著他:“我沒長手嗎?我想脫自己會脫,才不用你幫忙?!?p> 說到最后同樣還是一句:“死變態(tài)!”
池余死皮賴臉貼上來,拿手拖住她的臉,說:“我在幫助我的女朋友啊?!?p> 盛姜驚恐地看著他的手。
他剛剛摸了自己的腳?。?!
他沒洗手?。。?p> 他又來摸自己的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腳毫不留情地揣在池余的心口,這次是絲毫沒有腳下留情,池余被踹地后退兩步,腿彎撞到了身后的茶幾上,她自己也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躺倒在沙發(fā)上。
池余直勾勾盯著她伸到自己面前的腳丫子,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
于是他一個眼疾手快,蹭的一下就把盛姜的襪子脫了下來。
往兜里一塞就跑。
盛姜原本到了嘴邊說他不洗手來摸自己臉的事兒就頓住了,輾轉千回,最終又是一句大聲的:“變態(tài)!”
嗚嗚嗚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
盛姜默默把腳縮回來,圓潤飽滿的腳趾在空氣中忍不住動了動,粉粉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怎么會真的有人是喜歡人家的腳,腳有什么喜歡的!
足控竟在我身邊?
還是男朋友哇。
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jīng)開始冷了,在冷空氣下暴露了這么久的腳趾感覺到了冷,有意識地蜷縮了兩下,腳下的沙發(fā)上鋪的毛絨毯子也跟著動了,出現(xiàn)了褶皺,
看著褶皺,盛姜忍不住抬手撫平,亂糟糟的腦子一想到方才池余的動作就生氣,于是又生氣地用手抓毯子解氣。
于是毯子上的褶皺更加分明。
盛姜撫平又抓,再撫平再抓。
來來回回幾次,腦子里不知怎么就開始進入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手抓毛毯。
如果是反手抓。
不一會兒盛姜就小臉通黃,被自己嚇得,捂臉趴在沙發(fā)上不動了,嘴巴里發(fā)出亂七八糟聽不清的聲音。
嗚嗚嗚都怪池余,被池余傳染了,她怎么也開始變態(tài)起來了。
今天都不要理池余了啦!
她沒出息的發(fā)誓池余不知道,池余只心情美妙地去洗了手,然后鉆進廚房里,在水已經(jīng)煮開了的鍋里放入足夠的面條,輕哼著歌等待面條熟。
三五分鐘面條就熟了,池余悄悄從廚房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盛姜,被靠背擋著,沒看到人。
他心想著盛姜估計生氣地跑進房間里了吧,于是轉身回去把面條盛好,準備給盛姜端過去賠罪。
剛剛確實有點兒過分了。
但是那種情況是個人都忍不住吧。
他已經(jīng)夠能忍了,都沒原地用盛姜的腳做點兒什么不可說的事兒。
池余端著兩碗面條出來,打算先放到茶幾上再去房間找盛姜。
然而沒走兩步,視線開闊,他就看到了在沙發(fā)上趴著縮成一團的盛姜。
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