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夫的營地是胡亂搭建的幾座茅草屋,這的物資被搜集完之后所有的老弱病殘都被留下了。
但是只給他們留下了勉強度過一日的食物,赫爾特爵士說他派人通知了格蘭梅爾,會有人安排他們的。
會不會有人安排他們,有誰知道呢。
時間過得很快,在山林里兜兜轉轉的走了一個月。
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斯小林騎士的皮甲也染上了血污。
赫爾特爵士孤零零的牽著馬韁繩,馬兒早就不幸戰(zhàn)死了。
他們的隊伍膨脹到了八十余人,三十多個人都被五個十個的拿繩子穿在一起。
赫爾特爵士的戰(zhàn)兵只剩下四十四個了。而和格蘭一起出發(fā)的民兵只有二十幾個,其他的大概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土地上。
格蘭因為表現出色,已經是個小頭目了。
只見他又換了一身稍好的皮甲,腰里挎著劍,背上背著一面藤牌。
當然了,小頭目格蘭還管著三個戰(zhàn)士,起碼每人都有了一把金屬武器。
他們四個的任務就是管理不配合的俘虜;等到了城鎮(zhèn)給赫爾特爵士老爺換幾個第納爾金幣回來。
格蘭押著俘虜走在對伍的后面,看著眼前樹林越來越稀疏;遠處一面城墻映入了眼簾。
赫爾特爵士突然停下了腳步,跪在地上大聲嘶吼著。
隊伍跟著停了下來,歡呼聲充斥了整個隊伍。除了俘虜。
城門那里也發(fā)現了這里的動靜,一隊騎兵卷著煙塵沖了過來。
為首的騎士看了看像盜匪多過于像軍隊的人群,最后還是被貴族旗子吸引去了注意力。
“你們的隊伍不允許靠近城墻,補給會有人送過來!你們的長官是誰?”
赫爾特爵士此時也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儀表,施施然行了一個貴族禮節(jié)。
帶著特有的貴族腔調開了口:“感謝亞倫城領主與大人的慷慨,我赫爾特爵士與格蘭梅爾的勇士不會忘記亞倫的恩情?!?p> 為首的騎士神情緩和了許多。
“我是阿魯肯,亞倫的城門令,不知道有沒有什么事可以幫上赫爾特爵士?”阿魯肯的聲音也不再冷漠,仿佛有了感情。
“當然”在赫爾特爵士老爺的示意下,四十五個俘虜和牛羊一樣的被牽了出來。
“這些都是我的戰(zhàn)利品,希望阿魯肯大人可以幫我在亞倫處理掉…”赫爾特爵士厭惡的看著這些被穿在一起的“豬玀”。
“當然,如您所愿,回城!”阿魯肯和他的騎兵又像一陣風似的走了。
在亞倫城外待了幾日,所有用不上的東西,也包括那些俘虜全都變成了第納爾金幣。
隊伍里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他們在繼續(xù)前進,赫爾特爵士老爺說:老爺我體恤屬下?!?p> 所以隊伍里增加了四頭驢,一頭特別高大在赫爾特爵士老爺的座下聽候調遣。
剩下的三頭負擔了隊伍的部分輜重。
亞倫城到維魯加城的道路也很久沒有人修繕過了,深深的車轍在道路上延伸向遠方。
一隊騎兵氣勢洶洶的卷著煙塵沖進了隊伍,人群被驅趕到了道路兩側。
就連不忿的赫爾特爵士老爺在看到幾個騎兵全身鐵甲后也只是嘀咕道:“神氣什么,改天老爺我也買幾套鎧甲?!?p> 大隊的羅多克軍士和羅多克狙擊手列成隊一排排向前推進,整齊的腳步仿佛鎮(zhèn)壓了整個大地。
亞倫領主帶著妻子,談笑風生;在隊伍的簇擁下漸行漸遠。
“這才是我想要的樣子阿……”格蘭無聲的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