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另外一個大腿也挺好抱的
自從那天晚上安禾無意間撞破景王和嫡姐的事,安禾就像是給自己的劇情按下了快捷鍵,嗖的一下就和安鈺語連上了,嗖的一下就和男二住同一個房間了……
顧煦看著眼前這個小矮子,安鈺語有個庶弟,他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庶弟長得就像是個瓷娃娃,看起來虛得很,膽子又小,著實不是個討喜的。
不過看起來似乎也不像是那邊派過來的……
安禾被顧煦盯得發(fā)毛,這個一言不合就見血的家伙在想什么,不會是……
她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媽媽,我只想活著,怎么就這么難哦。
“那天你救了阿語,這個是給你的答謝?!鳖欖阆肓讼耄瑥膽牙锾统隽艘粋€玉佩,朝安禾晃了晃。
材質(zhì):玉石,結(jié)構(gòu):中空,此玉石內(nèi)部有毒,欺騙值:95
不是吧,大哥,安禾心里哀嚎一聲,干笑兩聲:“呵呵,王,王爺,救長姐是我應(yīng)該做的,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拿?!比缓笏w快的看了顧煦,他頭上有個屏幕。
欺騙值:100,此人有詐騙嫌疑,對宿主本人危險度:100,請遠離。
呵呵,我倒是想遠離……安禾使勁的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憨厚些,希望那景王不要對自己有那么大的懷疑。
“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拿著?!鳖欖惆櫫税櫭济?,似乎是不耐煩了,想要把手上的玉佩丟過來。
安禾咬咬牙,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王爺,安鈺語是我長姐,我絕不會對她有什么威脅的!您放心!”別殺我!
顧煦被安禾的舉動嚇得愣了一下,這個矮子在干什么?
“不過是給你的玉佩,你這是干什么?”
“王爺,我大病初愈,連門都沒有出過,我還小,我還想多活兩年啊——”本來安禾只是想擠出兩滴眼淚博博同情,但是越想越委屈,干脆嚎啕大哭起來。
眼前這個矮子哭的莫名其妙,顧煦深吸一口氣,“本王什么時候不讓你活了?”
真不想讓你活,小矮子你能活到現(xiàn)在?
“您為什么要給我這個玉佩?”安禾一把鼻涕一把淚,這人想下毒,應(yīng)該是不想直接殺了她,讓安鈺語不滿,所以安禾壯著膽子問。
“這個玉佩可是普陀寺住持開過光的!謝禮!”顧煦承認自己有試探的意思,但是這開過光的玉佩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
安禾咬了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兩個手指頭接過顧煦手中的玉佩,轉(zhuǎn)身就把那玉佩丟進了茶壺里。
顧煦看著安禾的動作,挑了一下眉,“你這是干什么?”他沉默的摸了摸腰間的軟劍。
摸劍了摸劍了!
安禾趕緊把茶壺端到顧煦面前解釋到,“王爺,您看?!?p> 玉佩的個頭不大,可以完完全全的浸泡在茶壺里,此時,通體雪白的玉佩慢慢的從里面滲出了一絲絲墨綠色。
顧煦看了一眼安禾,抬了抬下巴,示意安禾繼續(xù)。
“我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毒,但是絕對是對人體有損傷的,您看?!闭f著,安禾就像抓著玉佩上面的繩結(jié)把玉佩拿起來。
卻被顧煦一把抓住了手,顧煦的手直接分明,上面鼓起的血管莫名的有安全感,安禾的手小小軟軟的,直接被顧煦的大手包了起來。
“拿個東西挑起來。”顧煦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桌面上用來挑蠟燭的燭剪。
安禾立馬領(lǐng)悟,跑過去拿了過來,用燭剪鉗起玉佩繩結(jié),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您看,這里有道不明顯的縫隙?!?p> 反詐系統(tǒng)只是說明了這個玉佩有詐,但是具體里面的毒液是怎么進去的并沒有提示,只有一個玉佩是中空的提示,第一次接過玉佩的時候安禾就發(fā)現(xiàn)了玉佩上的破綻。
事實上,安禾說的不明顯是真的不明顯,顧煦在看了許久以后才發(fā)現(xiàn)。
這小矮子眼神倒挺好……
顧煦從懷里拿出一個手帕,攤開后示意安禾,“放上來?!?p> 安禾小心的把手里的玉佩轉(zhuǎn)移到顧煦手中,“王爺,這玉佩還是不要隨身攜帶的好。”
“呵?!鳖欖阋馕恫幻鞯妮p笑一聲,并沒有回答,而是收起玉佩就走了。
安禾撓了撓頭,不明所以。
“?”
“這位學(xué)子,你來一下?!眲倓傇陂T口撞見的監(jiān)院站在顧煦的門房外,朝安禾招了招手。
看來這個景王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啊,看,這個監(jiān)院連門口都不敢踏進一步……
安禾趕緊一溜煙跑到監(jiān)院的面前,一副乖乖學(xué)生的樣子,“先生您找我什么事?”
“新進的學(xué)子都要去王監(jiān)院那里登記一下,拿個牌子,來,我?guī)闳?。”胖胖的監(jiān)院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頭頂上的屏幕顯示的也是0個欺騙值。
看來是個好人吶!
“好勒,先生您先走?!?p> 王監(jiān)院是個高高瘦瘦,一看就是滿腹經(jīng)綸的老師類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景王的緣故,他也沒有刁難安禾。
登記完以后就叮囑了幾句,最后還慈祥的拍了拍安禾的肩膀,一臉的欲言又止。
“安學(xué)子,你多保重?!?p> “……”
告別了勸她保重的王監(jiān)院,安禾就想去找安鈺語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剛剛問了王監(jiān)院,這男女院是可以互相走動的,并不是嚴防死守。
結(jié)果走到半路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校園暴力場景。
幾個高大的學(xué)子按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學(xué)子在地上,其中一個學(xué)子手里拿著一個冊子,一邊看還一邊撕了下來丟到水潭里。
“住手!”高高瘦瘦的學(xué)子被幾人按得死死的,想制止,但是又無能為力。
“宋毅,看來之前和你說的你都沒有記住啊?!蹦莻€撕冊子的學(xué)子卷起狠狠的拍了拍高瘦學(xué)子的臉,然后看了其他學(xué)子一眼,“給我打斷他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在學(xué)院內(nèi)傷人,這恐怕不好吧?”安禾從轉(zhuǎn)角走了出來。
“你又哪里來的小矮子?個子還沒我肩膀高,也敢老子的事?”
“個子不高就不能管?不然我叫景王來管管,他個子挺高的,是不是,王利元?”安禾扯起景王的虎皮做旗子。
王利元聽到景王的名號就微微抖了一下身子,他疑惑的看了一下安禾,這個矮子哪里冒出來的。
“你少糊弄人!景王是你能叫來就叫來的?”
安禾背著手一臉的高深莫測,“你試試唄?!?p> “試試就試試!但是我今日還有事,改日再試!”王利元大喝一聲轉(zhuǎn)頭就跑了……
按著宋毅的學(xu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松開手一溜煙的消失了。
宋毅脫離鉗制以后立馬蹲下身來撿自己的冊子,他抱著冊子問安禾,“你真的能叫來景王?”
“不能?!卑埠屉p手一攤,非常誠懇。
開玩笑,景王又不是阿拉丁神燈,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的。
“……”宋毅一愣,這人也太誠實了吧,“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多謝你,但是王利元是王山長的孫子,他會找你麻煩的。”
“沒事,景王不能隨時出現(xiàn),我就隨時跟著他就行了?!卑埠掏蝗挥X得抱景王的大腿也不錯。她看著宋毅很愛惜冊子的樣子,好心的指了一下一旁的樹,“那邊還有一張?!?p> 宋毅轉(zhuǎn)過去撿了起來,但是看清內(nèi)容后愣了一下,這張是前幾天被王利元撕下的。
“這不是今天撕的吧?”安禾探頭看了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
“這張紙的口子和你本子上的第一張裂口很相似,加上這張紙的顏色比其他紙的顏色稍微暗些,對了,你該去上課了,不然一會該遲到了?!?p> 聽到要遲到,宋毅趕緊抱著書冊一邊離開一邊致謝,“謝謝這位公子,有空我會去拜訪您的。”
安禾朝宋毅揮了揮手,目送他離開后轉(zhuǎn)身想要去找安鈺語,結(jié)果回頭就看見了自家長姐正笑意盈盈的站在身后。
“大姐姐!”